“雪……阿瑞……”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那樣美妙的感覺讓她早就沒了自我,原始的本能在希翼著他能給她更多更多。
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那情藥的折磨下不知不覺的就被他偷去了。
心下微喜,隻要她與他一樣的喜歡就好。
“乖乖的給朕,再給朕生一個女兒,可好?”他輕柔的而語,動作那麼的狂野與粗獷,讓她心醉神迷。
“嗯,好。”生一個女兒吧,她也喜歡,有一雙兒女,那該多好呀,她喜歡呢,到時候,她會叫女兒唱歌彈琴,至於舞劍之類的就要交給西門瑞雪了,那些,她可是外行。
她在他的聲音裡開始想往著未來,也早已把翠兒拋到了九宵雲外。
也許,骨子裡她最信的人還是他西門瑞雪。
他要要她一個下午一個晚上。
這一天,她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喘息才止,她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儘,西門瑞雪已然坐起,一傾身就撈起了她,當臻首靠在他的臂彎上的時候,她長長的發就如瀑布一樣的鋪撒在他的身上,那絲滑如緞子般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就俯首吻上了她的秀發,“若兒,你的長發最美了。”
她羞紅了臉,嬌嗔,“快放我下去,我要去看看景洵了。”身子都給了他了,他總該放過她了吧。
可她才一說完,西門瑞雪立刻懲罰性的吻了下去,“朕說過,今天,你隻屬於朕,不許想著景洵。”
“想著你的兒子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從明天開始朕會天天給你時間陪著他。”他低低的囈語淹沒在她的耳邊,之若什麼也沒有聽清楚,隻是感覺到他的吻一如之前般的熱烈,仿佛,永遠也吻不完一樣,可這一吻,卻讓她已然疲憊的身子瞬間就重新開始了火熱。
所有的華服早已頓去,她白軟軟的身子儘在他的眸中,才有的歡娛根本無法滿足他這二十多天以來的想要。
這一刻,他隻想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管他是白天還是黑夜,隻要心想了,那便去要。
摟在懷中吻著她的唇她的臉頰,感受著她的輕顫,“若兒,告訴朕,你是屬於朕的。”
“若兒是你的。”早就是了,她騙不了她自己的。
心口的那道結就在他一遍遍的吻著她時已然在悄悄的鬆開了。
從那所有的肢體語言中她就感受到了一切,隻是,她還想不到秦之藍的目的是什麼?
隻是要離間自己與西門瑞雪之間的感情嗎?
似乎,又沒有那麼簡單。
懷抱著她再撫弄著她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她的敏感點,隻一會兒的功夫,她身體裡的欲火便被熊熊燃起。
從床上到地上,他放她在桌案上,閉上眼睛,把自己交給她時,他是那麼的滿足和輕鬆。
原來,隻有她才會給他如此的放縱與坦然。
那一天,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桌案上,西門瑞雪不知道要了之若多少次,那一夜,不知道更梆子響過幾聲,反正,之若是徹底的累極的才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