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本武本來見鐘厚被壓製住了,準備實施自己的速戰速決戰略的,沒想到轉眼間就出了變故,內心的憤怒可想而知,一直很淡定的他也憋不住,大罵出口“你們都是廢物,廢物啊,好幾個人還拿槍對付不了人家一個,還是個赤手空拳的人。”
“不,他手裡拿針。”一個人弱弱的說。
“針,針有什麼用?”山下本武聲勢漸漸衰弱,他想到剛才那根針,差一點就插在了自己的頭上了,頓時一陣膽寒,“好了,給我打,一出來就打,你們是組織的精英,我相信你們知道怎麼做的。”
話音剛落,他嘴裡的精英又一個人中針,這下隻有三個人壓製鐘厚了,根本就壓製不住。鐘厚像是幽靈一般,踩著優雅的舞步,在夜色之中輕靈的躍動,偶爾手一揮,就收割了一條性命。他是屬於夜晚的,黑暗死神!
“八嘎!”山下本武因為極其憤怒一下就冒出了一句母語,這次為了行動,他們一直在努力的扮演華夏人,說華夏語,漸漸都有些習慣了。
“所有人都跟著我,一起衝,上去把這個該死的混蛋抓住!”山下本武大叫。
“砰。”另外一側也傳來槍聲,林雙終於出手了,精準的一次點射,一個人頭顱西瓜一樣爆裂開去。山下本武看著還剩下的十幾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直接奔向那兩個支那女人吧,後麵的這個死神一樣的男人會輕鬆的將自己全部屠戮。去圍剿他吧,那邊還有一個槍法如神的人在虎視眈眈,似乎威脅更大。
“啊。”山下本武憤怒的要發狂了,他看著田野次郎,沉聲問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他跟田野次郎是這樣行動的負責人,他的陰謀詭計此刻已經毫無用處了,隻能指望田野次郎了。
田野次郎對著月亮狼嚎“是時候為帝國儘忠了。”說著就有變身狼人的傾向,準備向前猛衝。
山下本武欲哭無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遇到了這麼可怕的敵人,這還罷了,居然還有如此愚蠢的隊友。華夏國人有一句流傳甚廣,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現在山下本武總算是體會到了。
“我們撤!”山下本武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好不容易布下的殺局,居然功虧一簣,更讓他不爽的是迄今為止連對手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憋屈,實在太憋屈了,做任務這麼多年來,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撤?哦,那好吧。”田野次郎本來準備發飆,忽然想到自己任務還沒完成,立刻轉變了說辭,答應了下來。
“你,你,你……”山下本武一連點了好幾個人,“你們為帝國儘忠的時刻到了,好好牽製住他們,我們走!”
說完他們幾個就迅速的溜走,走出去好遠,心頭才鬆弛下來,終於離開那個可怕的地方了。那個可怕的男人,藏身與陰影之中,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剛走出兩百米,忽然一個人牙關打顫,發出了聲音“他……又來了。”然後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還剩下的幾個人頓時腳步更加快了,不要命的狂奔,死神在背後追趕著他們,要是不跑的快一點的話,小命就交代在了這裡了。看到自己的汽車之時,山下本武高興之極,連滾帶爬的衝進了駕駛室,發動了起來,剛開了兩步,這才發現車胎似乎有點問題,不過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幾個人趕緊擠了進去,車子就發動開了起來。那速度之慢,簡直如黃牛一般。
“你,你,你”山下本武又點了幾個人下去,那些人雖然不情願,卻還是下了車,車上隻剩下兩個人,這下好了很多,車子慢慢發動了起來,開了出來。雖然有些顛簸,但是好歹是能跑出去了。兩個人都在心裡祈禱,希望那個可怕的男人不要追上來吧。
忽然間,兩個人感到後麵有燈光一閃,就看到一輛車不要命的撞擊了上來,頓時心頭一寒,趕緊打開車門跳了出去,邊上是大片大片的荒地,溝壑縱橫,山下本武兩個人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跳進去。後麵那輛車卻一個拐彎,直接朝兩個人壓了過來,兩個人魂飛天外,立刻跳了下去,連滾帶爬的朝遠方奔走。
走出去好一會,才鬆了一口氣,沒有人追來。兩個人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的窘狀,頓時都悲憤起來。這次的行動,徹徹底底的失敗了。
……
鐘厚解決掉了下車阻攔自己的幾個人後,正好看到田筱芸駕車去撞前麵那輛車,不由得暗自咂舌,這妞,好生猛。還有兩個漏網之魚,不過現在鐘厚過去追趕,不一定可以追上,即使追上了說不定還很耽擱時間。鐘厚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了,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中槍了,急需得到自己的醫治。再次看了田筱芸那邊一眼,見她又去碾壓那兩個人,知道她應該沒事,就不再去管她了,趕緊又折返了回去。
走在半道上,就看到林雙扶著林霜走了過來,在月光照射之下,林霜的臉色顯得十分蒼白。
鐘厚趕緊上去,在另一邊扶住林霜,關切的問道“還行嗎?傷在哪裡了,血止住沒,我給你針灸一下止血。”
林霜悶聲不說話,隻是身子微微有些發抖,鐘厚奇怪了起來,難道她冷了麼?正要脫衣服,卻聽到林雙在一邊爆料“應該不打緊,就是被擊中的部位有些羞人。”說完小丫頭指了指自己胸前高聳處。
鐘厚頓時愕然,他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林霜不回答自己了,原來是在害羞啊。
“我姐姐就指望你治療了,好好的憐惜一下她吧,你肯定有什麼絕招秘方的對不對?抓緊機會獻殷勤,能不能抱得美人歸贏取姐姐的芳心就在此一舉了,千萬把握住機會啊。”林雙語不驚人死不休。
林霜聽了這話,要是以往,她肯定會冷冷的反駁,不過今天卻是有些古怪,一句話也不說,螓首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