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會長,我們就這麼放棄了嗎?”有一個人走出來好久,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放棄還能怎樣?你有更好地辦法?“白彥喜看了一下這個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心裡的想法“可是,我們在中醫學會有這麼多的利益,就這麼交出去了?“
白彥喜看了看跟著自己的十個人,給他們打了一劑定心針“你們可彆忘了,中醫學會是靠什麼維持的?就是靠下麵三個小藥廠,這三個藥廠的人可都是我們提拔上來的,沒有了我們,他們還能混下去麼?到時候還不得乖乖的請我們回去?”
“對啊!會長你說的沒錯,真是高瞻遠矚啊,那個毛頭小子怎麼鬥得過你呢?就等著他回過頭來求我們吧。”
白彥喜一番話說出來之後頓時讓所有的人都來了精神,慘淡的情緒頓時也一掃而空,他們甚至還有心情去酒樓喝酒,腦海中已經在yy將來鐘厚垂頭喪氣來哀求自己的情形了。
……
“什麼?你把他們都趕走了啊。”李尚楠頓時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他之所以之前一直沒跟秦越詳細說這裡的情形就是心中有顧慮,現在聽說鐘厚把白彥喜為首的人都趕走了之後,又是解氣又是鬱悶。
解氣自然是因為這些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對鐘厚也不給麵子,不僅僅將趙無雙發配冷落,連帶著對自己幾個鐘厚身邊的人也沒好臉色看。可以說,鐘厚不在的這段時間,是受儘了惡氣。現在他們被趕跑了,自然是大快人心。
鬱悶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李尚楠來的比鐘厚早兩個月,了解的東西自然也比鐘厚多得多。原來中醫學會開始的時候算是半民間的團體,成立在了一起是探討與發揚中醫,要舉辦各式各樣的活動,起初的時候經費什麼的是靠木家的回春堂的。這也是木雲峰得意把持中醫學會的最大原因。不過木雲峰又不是傻子,開始的時候一些資金還可以,但是每年都那怎麼行呢?還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好啊。
後來真的給木雲峰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藥方!利用藥方來賺錢,中醫學會的這些中醫們錢財沒有多少,但是藥方卻是有的。不過這些藥方大多都是不怎麼樣,隻有幾種還稍微好一些。於是木雲峰就利用這幾種好的藥方,開辦了幾個小型的藥廠,每年的利潤一半是木家與藥方所有者分潤了,另外一半就用來維持中醫學會的日常開支。
以前這三個廠都是把持在木雲峰手裡的,木雲峰下台之後,就被白彥喜接掌了過去,這三個藥廠的管理者乃至中層乾部,都是屬於木家這個派係的,自然不會買鐘厚的帳了,這也是李尚楠鬱悶煩惱的原因。本來他還想徐而圖之呢,買想到給鐘厚一劑猛藥給打亂了陣腳。不過,事已至此,多說什麼也沒用了,隻好想辦法善後吧。
聽李尚楠說了其中的因果,鐘厚算是明白過來了。不過他卻不是很在意,淡淡的扔下一句話“你跟這三個藥廠的負責人聯係一下,就說我說的,要想乾就好好乾下去,要是不想做的話我是不介意送他們去監獄蹲幾天的。”
說完了這句話,鐘厚就去了他的辦公室了。不過因為白彥喜的輕慢,他的辦公室實在很一般,鐘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去了白彥喜的辦公室。他的那些剩下的東西,鐘厚也懶得理會,隨便叫人收拾了一下就扔到了雜物間裡麵。想來取就取走,不想要了就扔掉。
在中醫學會呆了一個早上,基本將事情給理順了,當然了,也清除了很多的人。譬如說那個牛哄哄的小保安,那個傻兮兮的臭司機,還有二得離譜的羅主任,這幾個家夥鐘厚都讓他們卷鋪蓋滾蛋了。忙完了事情之後,去中醫學會的餐廳享受了一下那裡的午餐,本來鐘厚還準備眯一下的,不過李尚楠卻急匆匆的闖了進來,讓他睡意全無。
“怎麼了?來,先坐下喝杯水。”鐘厚看了李尚楠一眼,有些納悶。什麼事情要這麼火急火燎的啊,他實在想不出來。
李尚楠沒好氣的看了鐘厚一眼“你還有心思喝水啊,要出大亂子了。我把你交代的話跟那三家藥廠的領導人說了一下,可是人家態度不是一般的牛氣,理都不理會你。”
鐘厚還是給李尚楠倒了一杯水“不是吧?他們這麼厲害?難道不是歸我們中醫學會領導的嗎?怎麼底氣這麼足?”
李尚楠喝了一口水,這才說道“這些人就相當於一方諸侯了,他們掌握中醫學會的大部分的收入,你想啊,要是沒他們上交的錢,中醫學會拿什麼維持?他們牛氣也是應該的。對了,再過兩天,就是他們交錢的時候了,如果到時候不交的話,我看大家都喝西北風吧。”
中醫學會的人數不少,每個月要發的工資數額要達到兩百萬之多,所以說,壓力還是很大的。如果到時候發不出錢來,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估計那些人就是拿捏住了鐘厚的這一點,所以才顯得肆無忌憚的吧。
“好的,沒事了。對了,有什麼資料可以研究一下嗎?”鐘厚手指輕輕叩擊桌麵,表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這個事情比他想象中要複雜一些,也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他卻還是有信心可以解決好。
李尚楠做事還是值得信任的,他很快就拿來了幾份這三個小藥廠領導的資料。鐘厚靜靜的看著這三個人,一時間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明天我去挨個去看一下他們。”這三家小藥廠都在燕都市,不過靠得不是很近,鐘厚要去依次查看一下的話,一天的時間是必不可少的。
聽到鐘厚要去三家藥廠,李尚楠臉上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知道了,鐘厚心裡肯定有了一定的把握。他暫時也就把這個事情先放到了一邊,不再去想。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對於鐘厚,他已經有了一種近乎於對神靈的崇拜,隻要他出馬,就沒有不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