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柳姨,這是許樂讓我帶給你們的信。”
劉浪將褲兜裡的信遞給柳雯,至於許振東,嗬嗬,他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
如果不是因為許樂再三懇求自己,這個時候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歡迎老子?靠,誰他馬稀罕!
一聽是兒子的信,柳雯也很是驚喜,自從許樂過完年去偏僻的山裡學藝,她已經快一年沒跟兒子聯係上了,她想兒子都快想瘋了,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許振東,一把拆開信封,裡麵有一塊方形吊墜。
“咦,樂樂的吊墜。”
柳雯掃了一眼許振東,許振東沒吭聲,乾脆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信是許樂早就寫好的,上麵的內容也不多,劉浪雖然沒看過,不過知道這信上主要是想讓柳姨給他安排一下住的地方,順便再找個大學,聽說柳姨是燕京大學的校董之一,這種小事兒說句話就能辦了。
柳雯看完信,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劉浪,又把信遞給了許振東,“兒子信上說的事兒,你也看看?”
許振東瞥了一眼,最終還是伸手接過看了起來,隻是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到後來‘啪’的一下把信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杯子都跳了跳。
“樂樂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種事兒怎麼可能!”
劉浪微微皺眉,許振東這話算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不過讓你們幫一點小忙,至於這麼大動肝火麼?
你不幫也就算了,用得著跟我大呼小叫的拍桌子?老子還求上你了不成?
劉浪也是倔脾氣,正想說‘我還是自己想辦法’的時候,許振東語氣生硬的說道“劉浪是吧?幫你進大學倒是沒什麼,不過你想追冰兒這事兒就彆想了,你們不合適。”
“啊?”
劉浪愣了愣,自己什麼時候說要追許冰了?
柳姨在一旁皺眉道“老許,樂樂信上可沒這麼說。”
“那是你沒看出來。”
許振東臉色一沉,“劉浪奉師命出來曆練,什麼叫讓他住在我們家?還要我們把他和冰兒安排在同一個班?還說什麼保護冰兒?這不是擺明了創造條件要追冰兒麼?傻子都看得出來!”
“……”
劉浪翻了翻白眼,許樂倒是給自己偷偷跑出來找了個理由遮掩,嗯,奉師命曆練!
可是許振東後麵的話是個什麼邏輯?
啊呸,還是當官兒的呢!
早知道就不來趟這渾水了。
柳姨卻是明顯不這麼認為,“冰兒現在越來越漂亮,追她的人也越來越多,上高中那會還好,現在眼看著上大學,最是容易出事兒的時候,咱兒子可說了,劉浪是身懷數種絕技的高手,有他保護……”
“行了行了。”
許振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嗆聲道“還數種絕技?樂樂跟他差不多大吧?樂樂也是從小就被你們送去山裡學藝,現在連醫術都沒學到家,這小子又能有什麼本事?”
當麵打臉!完全不顧忌劉浪的感受!
劉浪抬眼看了看許振東,卻是起身對柳雯說道“柳姨,不行就算了,打擾了,告辭。”
這裡也就柳姨還讓他有些好感,至於許振東和許冰,啊呸,你們看不起老子,老子還看不起你們呢,什麼玩意兒!
如果不是看在許樂的麵子上,他現在轉身就走,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柳雯也有些頭疼,怎麼說這也是兒子的師兄啊,幫點小忙也沒什麼大不了。
“彆啊小浪,你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樂樂說了你沒帶錢,你現在出去住也沒地方住,吃也沒得吃啊,先在這兒住下吧。”
“媽,你讓他走!”
許冰突然從屋裡衝了出來,一臉厭惡的道“這種鄉下來的叫花子你留他乾什麼?他要是在這兒,家裡就沒我!還想追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劉浪回頭瞅了一眼,暗自搖頭,許樂這小子人倒是不錯,可他老爹和小妹就……
算了,他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跟人解釋什麼,懂你的人不需要你解釋,不懂你的人,又何必解釋?
許樂拜托的事既然答應了,他當然會辦到,不過已經沒必要跟許振東父女倆走得太近。
不過有些事兒還是得提醒一下,想到這兒,劉浪便是開口道“許冰三天之內最好不要出門,否則會有血光之災。”
許振東一家人愣了愣,接著便是響起許冰氣極的聲音“好你個鄉巴佬,居然敢咒我!”
“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