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了,卻因為那海棠一事,她再也睡不安穩了。
而兩位王爺自從出了這樣的事之後,就誰都不敢與她打照麵了,可孟芯兒知道,他們兩個一定是在憋著一股勁,那海棠的事,他們是不會放手不管的。
勸不了,她現在就隻希望歐陽永君打了勝仗班師回朝。
可是,會有這麼快嗎?
安胎,她現在的任務就是安胎,隻要孩子生了,其實她什麼都不在意了。
是生是死,都已無所謂。
她隻是要留一個她生命的延續在這個世上。
這樣,她就可以無悔而去了。
日子就在安胎中悄悄度過。
她沒有向任何人打聽過歐陽永君的下落,而王府中的人也仿佛知道歐陽永君就是她的一個禁忌一樣,誰也沒有在她的麵前提起過歐陽永君。
可她知道,即使不提不說起,她依然在想他,每天都想。
就因為這思念才讓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可想他的心就是沒有辦法除去,也讓她日日都是不甘。
幸好,她一直都沒有聽說雲妃出宮的消息。
風竹傲一直也沒有離開魏國,他依然還在魏國作客,隻是,宮裡已經對他再也沒有了他初來時的三天一小請五天一大請的宮宴了。
久留就不是客了。
誰都少了熱情。
他越是留下來,孟芯兒的心越是不踏實。
“王爺,最近在忙什麼?”
“應酬。”風竹傲隨口說道。
“什麼應酬?”
“與皇上的應酬呀。”
“胡說,你已經幾天沒有入宮了。”孟芯兒一語揭破,今天來見他,是想要勸他離開了。
“芯兒,那是我與皇上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管我好不好?”他懇求的望著她,龍子虞不仁,他就不義,他的東西,他要搶回來,最近,他越來越是覺得那海棠他不該帶到這魏國的。
或者,隻要那海棠一天在他的身邊,那邊,孟芯兒就有回到他身邊的可能。
可之前,他卻傻瓜一樣的將海棠送到了這魏國,以至於,什麼都很難收場。
如果是小一點的物件,他偷了再帶走就好了。
可偏偏,那海棠是一株樹,那麼大的一棵樹,讓他根本就藏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