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老公,放肆寵!!
而此時,薄靳深的手已經扼製住了她的咽喉。
聽到她的話,他將手放開,留下一句“技巧雖然夠了,可速度太慢。”
說完,他緩步走到了洛青池身邊坐下。
而他身上,竟連一絲薄汗都沒有。
洛青池將水遞給他,誇獎道“真帥。”
左熏並沒有生氣,反而抱拳朝著薄靳深說道“秦總,我以前隻在前輩們口中聽說你的事跡,心中還有所懷疑。可現在,我左熏服你。”
她清楚,薄靳深和她動手並沒有認真,反而有試探她能力的意思。
不然的話,估計她也就隻能在薄靳深手下堅持三招。
笑嗬嗬道“看吧,以前和你說起秦總的時候,你還總說我吹牛,現在不也服了。”
是那邊的老人,自然清楚薄靳深的手段,所以也不自討苦吃,就沒有找薄靳深切磋。
而白濠看他們打了兩場,早就手癢的不行,當即便對道“我倆來練練?”
“卻之不恭。”
而在和白濠動手的時候,洛青池悄悄的詢問薄靳深“你什麼時候練過?聽你們的對話,好像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學的。”
薄靳深道“十多歲的時候吧,爺爺送我去那邊學過五年,秦深和夜白也去了,不過他們受不了苦,隻呆了半年。”
洛青池突然有些心疼。
世人都羨慕薄靳深,生來就在豪門,人前人後風光。
可是誰又知道他風光的背後,需要承受多少想象不到的苦難和磨礪。
“都過去了。”
薄靳深看著洛青池眉頭緊皺,輕聲安撫。
洛青池點頭,將頭靠在他的肩膀處,沒有再說話。
她也沒有詢問薄靳深‘那邊’是什麼地方,既然他不說,那肯定有他不能說的理由。
很快,和白濠的切磋結束了。
當然,結果隻能是白濠敗北。
“不服老不行了,現在是你們年輕的人的天下了。”白濠從地上起來笑著說道。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到了中午。
一群人吃過午飯後,薄靳深向白濠借了書房,與秦深,左熏和一齊走了進去。
關上門口,左熏和便朝著薄靳深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口中喊道“教官。”
隻是聲音卻是壓低了的。
薄靳深輕“嗯”了一聲,“在外麵不用在意這些虛禮。”
然後眾人坐下後,薄靳深斜靠在沙發上,開口“你們這次來的任務想必也清楚了。”
左熏和點頭。
左熏說道“除了保護秦深一段時間以外,那邊還有一個任務,需要教官幫助。”
薄靳深挑了挑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