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洋被嚇的一哆嗦,老實的趴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大哥,你到底要怎麼樣,大不了我媳婦讓你白睡還不行麼?這兒是我家,麻煩你幫幫忙,睡完了趕緊走吧。”
林昆語氣平靜的說“首先我要說明的是,我和你媳婦是清白的,不管你信不信,其次我要說明的是,你必須跟胡曉慶離婚,以後如果你再敢找她的麻煩,彆怪我不客氣。”
“大哥,咱們得講理是吧,胡曉慶是我媳婦,我跟我媳婦那是家務事,不管你們是不是清白的,總不能攙和我的家務事吧,這即便是上了法庭,你也不占理兒呀。”
“我的話隻說一遍,給你的最後期限是明天,明天要是你不和胡曉慶去民政局把離婚證給辦了,你一定會後悔的。”
林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胡曉慶道“走吧,這地方根本就不是家,還是出去找個酒店先住下來吧。”
胡曉慶猶豫,“可是……”
林昆微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去你媽家,把你媽和你女兒一起接過來,再派人保護你們。”
“嗯。”
胡曉慶感激的點點頭,從嶽洋的麵前走過來,趴在地上的嶽洋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腳踝,怒喊道“不許走,你是我媳婦,你真要跟這個野男人走了,我報警!”
林昆直接走過來,抬起手衝著嶽洋抓著胡曉慶腳踝的那隻手就踩了下去,這一腳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就聽喀嚓喀嚓的響,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嶽洋頓時慘嚎了起來,胡曉慶嚇的趕緊跳到了一邊。
嶽洋已是窮凶惡極,抬起頭就要衝林昆大罵,卻是迎上了林昆那冰冷俯視而下的目光,頓時嚇的臉色煞白,那滿肚子惡毒的話語,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林昆冷冷的道“你這個人渣給我記住了,女人是需要尊重的,她現在是你媳婦,不是妓女,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出價碼的,這一腳是給你的教訓,你特麼好自為之!”
嶽洋害怕的直打哆嗦,脖子僵硬的轉過來,不敢再看林昆的眼睛。
“我們走吧。”
林昆轉過身對胡曉慶說,胡曉慶點了下頭,貼在林昆的身旁,走出了房子。
兩人剛從樓梯裡走出來,就聽到樓上傳來叮叮鐺鐺的砸東西聲,以及嶽洋那鬼哭狼嚎般的咆哮聲,胡曉慶的身體止不住的哆嗦著,林昆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
胡曉慶淚水湧流,靠在了林昆的肩頭,“謝謝你……”
當天晚上,林昆就把胡曉慶以及她的母親和閨女安排住進了酒店裡,並派了專門的小弟在門外24小時保護。
回到維多利亞酒吧,已經是下半夜快三點鐘了,酒吧這個時間已經打烊了,空蕩蕩的大廳裡,隻留下滿地的狼藉。
負責保潔的阿姨們正在打掃,蔣葉麗還沒睡,坐在吧台前搖晃著酒杯,林昆坐在了她的身旁,打了個大嗬欠,笑著說“都快淩晨了,怎麼還不睡,不怕老的快啊?”
蔣葉麗轉過頭,目光有些幽怨,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聽說你今天晚上帶走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是真的吧。”
林昆笑著說“這誰這麼大嘴巴呀,我得抽他去。”
蔣葉麗笑著說“你這麼說就代表承認了,哎,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花心的大蘿卜,要多花有多花。”
“你可彆這麼說,待會兒外麵好飄雪了,我可太冤枉了。”
“哦?”
蔣葉麗淺淺的抿了一口酒,玩味的笑道“怎麼冤枉了?”
林昆道“我那是去辦正事了,等著瞧吧,沒幾天的功夫,這遼疆省的官場就該發生動蕩了,轟隆隆,像大地震一樣。”
“就你今天晚上帶出去的那個女人,她有那麼大的威力?”
“當然了,你知道她是誰麼?遼疆省副省長楊光你知道吧。”林昆深邃的一笑,“她可是楊光的貼身秘書。”
“哦?”
蔣葉麗道“那你把她給搞定了?”
林昆道“算不上搞定吧,隻能說大家彼此互相幫助。”
蔣葉麗道“行了,這事先不說了,聊聊今天晚上酒吧裡的不速之客吧,你短信讓我查的那個人調查過了,暫時查不出什麼資料,根據陸婷的推測,有可能是境外來的。”
林昆道“境外的,嗬嗬,有點意思,在漠北的時候我得罪過不少的犯罪分子,這幫人該不會追仇到這兒來吧,嗯……不應該,那些人聽了我的名字,都能嚇的屁滾尿流,他們巴不得一輩子見不著我呢,不會主動找上門來。”
蔣葉麗道“那你覺得這人是誰派來的,他的目標是你,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王勤虎,他現在恨不得馬上除掉你。”
林昆點點頭道“嗯,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人的身手不算弱,真要是境外來的,應該是隸屬於某個傭兵團。”
“傭兵團?”
“是啊,境外有許多靠賞金生存的傭兵團,由一些險惡之徒或者從小就訓練的娃娃兵組成,也有退役軍人的加入,好一點的傭兵團講江湖道義,差一點的隻要給錢就辦事。”
“傭兵團會隻來一個人麼?”蔣葉麗疑惑的問。
“正常來說是不可能的,他們一出動,都是成幫結夥的,這些人的可怕之處在於他們受過嚴格的訓練,就像部隊一樣,單人的力量可能有限,但聚集在一起就絕不容忽視了,而且一個傭兵團裡,往往會有勢力牛x的尖刀人物。”
“那你豈不是要小心了?”蔣葉麗擔心的道。
“小心什麼呀,該來的總會來,不過他們既然把目標針對我漠北狼王,那可真是他們自找倒黴,怕是要滅團嘍。”
林昆打了個打嗬欠,懶洋洋的道“好了,我要上去睡覺,你要不要跟著你一起呀?”
蔣葉麗白了他一眼,道“你睡你的吧,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昆咧嘴一笑,“沒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