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第一個!
“到了黃泉路上,如果還記仇,就變成厲鬼來找我吧,如果變不成厲鬼呢,那就等下輩子再尋我的仇,我今天能弄死你,下輩子也一樣,以後生生世世都能弄死你,哈哈哈”
這話說的怎麼樣且不說,其中那裝逼的味道,絕對是毫不掩飾。
莫裝逼
裝逼咋的來著?
轟!
就在這黑爵爺就要轉身離開的一刹那,以銅山為中心忽然就炸了,沉悶的一聲響,與此同時,那些在銅山周身裹的厚厚一層的山雀、山鷹,甚至還有山雞以及其他種類的鳥兒,直接全部都被崩開了。
慘叫,一大片啊。
這些個被崩開的鳥兒,弱一點的當場斃命,強一點的沒有當場斃命,當也是暈頭轉向,不過有一點這些鳥兒倒是因禍得福了,她們不再受控製了。
撲棱棱
甭管什麼情況,這些個鳥兒第一時間便撲棱著翅膀飛著離開了。
陽光斜的照下來,落在了銅山那明顯有些狼狽的身上,衣服已經破的沒模樣了,更貼切的說,現在就是一堆爛布條掛在身上,再看他身上的肌膚,沒有出現黑爵爺預料中的那種血淋淋,反倒是泛著淡淡古銅色之光。
剛剛轟的一聲響,那是他身上的氣勢爆發,直接將鳥兒們給崩開了,這些鳥兒的嘴巴是尖銳,可想在他的身上留下點痕跡——難!
咱這一身橫練的功夫是開玩笑的?二一
橫練的功夫,練到了頂級的時候,傳說中可以刀槍不入,這當然有點扯。
血肉之軀如果想扛得住子彈,那恐怕真要比鞋底子還厚了,就是鱷魚地皮也不一定扛得住子彈啊,什麼槍?玩具槍的子彈或許能扛住。
但要說連個鳥嘴都扛不住,那這橫練功夫還是彆練了,跟公園裡的老頭兒打打太極更好。
黑爵爺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一臉淡然、不屑,忽然就變得驚訝了。
銅山在向他走過來,嘴角扯動開一抹笑,銅山很少笑的,他笑的很彆扭,可再彆扭的笑,這一刻落在黑爵爺的眼中,那都成了深深的震撼、陰森。
他,不喜歡這個笑!
他,不喜歡這個人!
他,要弄死他!
於是
黑爵爺馬上又要敲打他左手小拇指上的那枚白色的骨節,音符就要發出來。
嗒
嗖!
敲打的聲音隻響了一聲,銅山腳底下重重地一跺,轟隆的一聲響起,這周圍一小圈兒的地麵,似乎都跟著顫抖了一下,顫抖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聲沉悶的聲響,打斷了黑爵爺敲打的聲音,還把他給震的一愣。
“兄弟,我早看出來你是一個高手了,你這種人就並非普通人,一看就人中龍鳳”
“兄弟,人海茫茫,我們能相識就是緣分,沒必要到這種地步”
“兄弟,有話好說,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黑爵爺此刻被舉在了半空中,銅山一隻手就把他給舉起來了,他那習慣壓低的帽簷掉在了地上,露出的是一個禿了頂的閃閃發亮的腦殼子。
黑爵爺在掙紮,可這掙紮根本沒用,銅山的大手就如同鐵鉗一般,稍微的一用力,就把他給勒的差點喘不過氣,劇烈的疼痛讓他忘了所有。
轟!
沉悶的一聲響,大地又顫了顫,然後便是死一樣的安靜。
銅山轉過了身,看都不看地上的黑爵爺一眼,向著另外一邊的小樓就走去。
名字很帶範兒禿頂的黑爵爺,整個人趴在了地上,稍微哆嗦了一下之後,卒
叫什麼姓名?
這個不重要,他的故事已經結束了。零零
窗外,零星地幾片落葉落下,絲毫影響不到窗外的風景,這林子的風景看起來很美,秋後的淒涼讓整個林子變的有些蕭條,卻也彆有一番的風韻。
林昆杯子裡的茶喝的差不多了,他的沒有續杯的想法,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就向孫興昌看過來,笑著說“你應該認清現狀了吧,沒有人會來幫你的,所以,我問你什麼,你還是老實的回答比較好。”
“當然,你可以不配合,這是你的權力,但我接下來怎麼做,就不敢保證了。”
“你,你會殺了我麼?”孫興昌的喉嚨有些發乾,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手心裡、額頭上的冷汗不說謊,“你,你想要知道什麼?”
“孫恨竹,為什麼會在你這裡?”林昆慢悠悠地開口,仿佛隻是說了一件很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
“提醒你一下,我沒有多少耐心聽你在這裡瞎掰,你隻有一次機會。”
林昆將閃爍著銀光的沙漠鷹王放在了桌上,好吧,他承認,拿出這把槍來威脅眼前這個開林場的老人,當然也有一定的江湖背景,確實是大材小用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殺雞卻拿出了宰牛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