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手下道“主人,您是擔心藏家的利益受損?”
沈劍南站了起來,笑著說“我隻是藏家的一個門客,充其量是個高高在上的門客,就算藏家對我曾經有恩,這些年我也替他們拿回來了,你覺得我現在是念著藏家曾經對我的恩情,所以才一直護佑著藏家?”
女手下的臉上閃過疑惑,但很快平靜下來,“自從我跟在主人身邊的那天起,主人就是藏家的座上賓,這下年主人一直儘心護佑,我隻當主人是念舊情之人,如果主人有什麼其他原因,那應該是在我跟隨在主人身邊之前吧。”
“海棠,藏西這個地方,雖說也是一門信仰的發源地,可也是一個住滿了惡魔的地方,我留在藏家這麼多年,恩情隻是最少的一方麵,最重要的是,藏家有一條拴著惡魔的鎖鏈,捆在我的腳踝上,讓我不能離去。”
“主人,這”
“藏家也有怪物啊,不過我聽說,龍虎山上的一個老怪物,早就來到了藏西,他的目標就是藏家的那個怪物,如果龍虎山的那個老怪物贏了,我就不再是藏家的座上賓,而是藏家的主人!”沈劍南的眼眶中寒光閃爍,一瞬間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凜人的氣勢,如同一陣冷風充斥著整個房間。
“主人,那個怪物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和苗家的那位比起來”
吱嘎!
女人正說著話,房間的門被從外麵推開,又走進來了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這女人嫣然一笑,衝女人道“百葉,你可真是不要臉呢,主人剛才明明喊的我,你冒充什麼呀,我才是海棠,你隻是百花叢裡的一株葉子”
隨著女人走進來,原本站在房間裡的女人微微皺眉,“我是你姐姐。”
“哼,你隻比我早出生兩分鐘,算得上什麼姐姐呢。”女人嫣然微笑,真是一點都不把這個比自己早出生兩分鐘的姐姐當回事。
百葉與海棠是同卵雙生的姐妹,身材、樣貌、發型等等都差之毫厘,如果不是兩人的至親之人,根本難以分辨,甚至就連父母都很容易弄混。
如果說兩個人是藏西長最像的雙胞胎,一定不會有人投反對票。
不過,兩個姑娘還是有所不同的,百葉喜歡穿青衣,海棠對紅衣情有獨鐘。
海棠走到了沈劍南的麵前,躬身下來虔誠拜道“海棠見過主人。”
“主人,您讓我調查的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藏西南部地區,有兩個家族的老怪物‘複活’了,但一直都很低調,從來沒有對外張揚,按照正常的邏輯推理來看,他們一定是有所圖謀,也正如主人所說的那樣,藏西之地的古文化色彩濃重,幾乎每一個家族都有他們獨特的修煉法則。”
海棠說完,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沈劍南,似乎在等待他的誇讚表揚。
“主人,秋蝶回來了。”
門外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緊跟著一直跟隨在沈劍南身邊,替沈劍南背劍的秋蝶走了進來,和海棠一樣,麵向神劍南拜了一下,說出了她的刺探結果。
結果也是差不多的,在藏西的東部地區,有兩個古老的門派裡,他們的老祖宗也‘複活’了,同樣是在暗中進行,到現在外界也不知道這消息。
秋蝶彙報完之後,又有兩個姑娘走進來,彙報了它們刺探到的消息。
藏西的東、西、南、北都被刺探了一遍,得到的結果幾乎都是一樣的。
至於藏西的腹地,那便是沈劍南腳下的拉爾薩了,拉爾薩的老怪物們比其他地區的更熱鬨。
沈劍南踱步到窗邊,對著空蕩蕩的窗外,笑著自顧地歎息了一聲,“這片土地,到底在發生著什麼事情啊,我這個藏西一品,就要變成笑話了麼?老怪物,難道現代地老怪物‘複活’都是不要錢的麼,這麼積極?”
沈劍南苦笑,搖頭,而後又重新坐了下來,他閉著雙眼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眼前的五個女手下一字排開,這是他最得力的五個手下了,他沉默片刻之後,淡淡地開口道“傳我的命令下去,重啟五湖四海令。”
五個姑娘臉上的表情都是微微一變。
五湖四海令,如果是由沈劍南親自啟動,意義就變得格外不同了,他將會調集整個藏西最精銳的五湖四海令的弟兄,這在之前前所未有過。
這,真的要發生大事了!
林昆的手機響了,是陸婷打過來的,如果收是緊急事情,陸婷是不會在大晚上給他打電話的。
“藏西要有大事發生了,你提防著點,灣島的蔡家在藏西投入了前所未有的規模,他們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利用藏西知道華夏的內部動蕩,甚至想要將藏西給分裂出去,幾乎所有的藏西家族,這一次都打算參與其中分一杯羹。”
“這才有意思麼。”林昆笑著說。
電話對麵的陸婷微微一愣,這都是火燒眉毛的事情,這個家夥居然還說有意思?
算了,和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家夥的思維方式總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根據我們得到的線索情報來看,元貞老前輩可能真的沒有逝世,漠北那邊隻是一個幌子,我們有人好像看到他了。”
掛了電話,林昆臉上的表情第一次有些驚訝,但緊跟著放聲大笑起來,他就說麼,自己師傅那麼一個牛氣衝天的人物,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沒了?
窗外的街道一如往常,即便是下起了一場雨,也絲毫不減那一份夜幕下的熱鬨。
雨在後半夜的時候突然變大了,藏西的二流家族苗家大院內一片燈火輝煌。
苗家上上下下舉家歡慶,隻因為多年前‘仙逝’的老祖宗又重新活過來了。
藏西之地古秘法多,苗家老爺子這一不在就十年,十年後再看著老爺子,非但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反倒是格外熠熠生輝,臉頰似乎比之前更年輕了。
這老爺子至少九十歲的高齡,可現在看去,最多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
晚宴熱熱鬨鬨,幾乎苗家之下地每一個家子,都上前向老祖宗跪拜,大家夥的心裡都知道,老祖宗這一出來,苗家怕是要在藏西更上一層樓了。
撲騰!零零
眾人正在興頭上,忽然一對中年夫婦跪在了老爺子的麵前磕頭,男人一臉的悲傷,女人哭的梨花帶雨,那叫一個傷心。
“老祖宗,求您為我兒苗苦報仇啊,他死的好冤枉啊,現在外麵的人根本不把我們苗家放在眼裡老祖宗,這件事你得替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