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死,她活著有何意義?
拚了!
“嗷!”
可就在這一刻,忽然一聲嗷叫響起,這聲音氣勢十足,如同一股子殺戮之氣,直接衝向了廣袤的夜空,這一股子的殺戮之氣,比三個女人手中的劍氣還要強烈,彆藍家姐妹手中的長匕還要決然。
與此同時,一道灰色的身影,不知道從何處冒了出來,堅硬的頭骨直接就撞在了毒蛇般長劍女人的腰上。
銅頭鐵腰
在東北地大山裡,經常有獵戶會這麼形容狼,遇到了狼千萬不要和它地腦袋硬杠,狼除了那鋒利的獠牙,它的頭也能撞的你懷疑人生
這突然起來地攪局者,立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在場的一共是五個人呢,藍家姐妹和三個揮劍的女人,再加上一個的話,還有此刻站在屋裡,雙手握著手槍瞄準了半天,但依舊不敢扣動扳機的孫恨竹,並不是她不敢開槍,而是她擔心誤傷了藍家姐妹。
現場其實還有幾個人,工廠幸存下的安保人員,這幾名安保人員不敢輕易插手,他們心裡頭深深知道,自己衝上去了隻有一個結果——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武鬆,他們沒有武鬆那兩下子,索性還是認清自我比較好,至少可以活的長命一些。
再有就是躲在遠處圍觀的工人們,工人們全都戰戰兢兢,如果那兩位女俠敗了,他們或許會沒事,但恨竹姑娘一定會遭遇不測。
恨竹姑娘可是這工廠的靈魂所在啊,她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這工廠就算是徹底完了。
突如其來的一聲嗷叫,一下子亂了所有人的心神,當毒蛇般長劍的女人反應過來之時,那銅頭已經重重地撞在了她的腰上,她整個人立馬人仰馬翻,她才剛剛說要斬下藍思燕的狗頭,隱約間竟真的看到狗了。
“啊!”
女人的嘴裡忍不住一聲痛叫,整個人斜地就飛了出去,手裡的長劍鐺啷的一聲脫手,這並非她所願,劍在手天下我有,作為一名女劍客,這點覺悟還是有的,隻是半邊的身子失去了知覺,劍控製不住的脫手了。
女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慕然回首間,她終於看清楚了身旁的是個什麼東西,絕不是狗,這明明就是一頭狼,可這裡怎麼會有狼?
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女人的腦海裡,讓她一時間嚴重發懵。
“哼,就是一個畜生,不足為懼!”女人嘶喊了一聲,讓同伴殺了這畜生,想到自己竟然被一隻狼給偷襲了,簡直是奇恥大辱,儘管這頭狼看起來比正常的狼身材更魁梧,模樣更凶悍,可被狼給偷襲了就是被狼偷襲,她胸腔裡的一股子怒火,這會兒無處發泄。
長劍直驅的女人一劍逼退了藍思燕,緊跟著就向小灰灰斬殺了過來。
劍來,劍疾,裹挾著一股子必殺之風,可突然間她的手臂竟然不能動彈了,揮出去劈向小灰灰腰間的一劍,竟然就這麼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不論她再怎麼用力,手中的劍就是沒辦法繼續向下哪怕一點點。
與此同時,這女人的臉色大變,她清晰地看到在她的手腕上纏繞著一個能有碗口粗下的蛇尾,這隻是蛇尾,那這條蛇的本體該有多大?
女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巨蟒,那些出現在電影裡的巨蟒,可電影終歸是電影,現實中去哪兒找那麼大的一條巨蟒,絕對不可能。
彆說可不可能,這時稍作冷靜的她,忽然感覺到頭頂上一陣寒風襲來,這寒風並非真的風,而是好似某種龐大生物的鼻息,僅是呼吸就能有如此大的動靜,那籠罩在她頭頂的這將是一個怎樣的怪物啊。
女人的渾身僵住了,她仿佛看到一條腥紅的蛇信,從她的頭頂籠罩下來,並且也感受到了那股子腥冷氣息的後麵,是如何令人恐懼的殺意。
女人的喉嚨發乾,但她並不是泛泛之輩啊,表麵上的慌張恰好是內心冷靜的掩飾,忽然間她的另一隻手裡突然多出了一道匕首,這匕首沾染著一點月光,散發出格外令人心悸的寒意,然後這匕首猛地向後紮去,那兒正是蛇身的關鍵處,一刀紮下去定會讓這龐然大物不知所措,也會疼痛的趕緊鬆開她。
隻要她那握著長劍的手臂恢複了,她立馬就可以調轉過來,巨蟒有什麼了不起,隻是體型大一點的蛇而已,姑奶奶照樣一劍斬下它的腦袋。
心懷決然,所有的力量凝聚在了一點上,這一點足夠她洞穿一切。
然而,下一秒鐘,女人掛在嘴角的那一抹殘忍的笑容忽然僵住了,她手中的匕首的確紮了下去,可紮下去之後,沒有那‘噗’的一聲刺入的聲響,而是仿佛紮在了棉花堆裡,根本使不上力。
她不甘心,快速地收斂心神,然後又是猛的一刀紮下去,但這一次的觸感與第一次也不同,這一次仿佛是紮在了硬邦邦的鐵板上。
接下來,不等這女人再做出反應,讓她恐怖睜大眼睛的事情發生了,那圓粗的蛇身將她整個人給纏住,她想要抵抗,可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力氣,她忽然間有一種錯覺,自己仿佛落入了巨人之手的小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