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向我爸道歉,否則信不信撕爛你的嘴!”
魏玉攀的兒子魏懷安也衝魏香柔大罵“魏香柔,馬上向我爸道歉,不然的話,可彆怪我不念親情,打的你滿地找牙!”
這兩人說完,還有他們兩個的姐姐,一個是魏玉海的女兒魏慶柔,一個是魏玉攀的女兒魏西柔,這兩位的開口風格與她們的弟弟完全一致,全部都要求魏香柔立馬向父親道歉。
不道歉?
看架勢,魏香柔的這四個堂妹、堂弟,馬上就能衝上來衝她動手。
魏香柔的麵前隻有一個,賀雙喜。
魏玉海、魏玉攀他們身邊的人加在一起,將近二十個人。
賀雙喜護在魏香柔的身前,皺眉冷視,冷冷地瞪著眼前的這些人。
魏香柔的臉上沒有絲毫緊張,一直在冷笑,“我不光要說你們的父親不要臉,你們也一樣不要臉,魏門是我父親創建的,上上下下的所有事物,跟你們有一毛錢的關係麼,你們跑到這兒來打著為魏門著想的旗號,想要霸占這第一把交椅,你們這樣的人也配叫長輩?你們幾個也配做我的弟弟妹妹?”
“魏玉海、魏玉攀,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們,魏門的未來如何,不需要你們操心,過去我爸把你們從魏門請出去,現在輪到我了,我沒有丁點把你們請回來的想法,魏門不歡迎你們,今天是,明天是,以後也一直都是,請你們立刻離開!”
魏香柔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不卑不亢,冷冷地看著魏玉海與魏玉攀。
現場的眾人幾乎同時一愣,包括賀雙喜。
就目前的形式,魏香柔絕對是出於劣勢的,這個時候聰明的做法,應該是想辦法遊刃有餘,暫時穩住今天的這個局麵,然後從長計議。
可魏香柔此刻的做法,完全就是一股勁兒全部用出來,將矛盾給頂死了。
“哈哈哈……”
魏玉海大笑起來,“香柔,你可真是出息了啊,現在的情況,難道你還沒看清楚?我的親侄女,你不是眼瞎,就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吧,整個魏門如今的三個管事的,都在我和你三叔的控製之下,還有魏門的那些弟兄,你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從我和你三叔之間選一個站隊,才能謀求以後的安穩日子,不然的話……”
“哼,雖然你是我們的親侄女,可你如果執意執迷不悟,我們隻能把你綁了,丟到前往非洲的貨輪上,讓你永遠也回不來。”
魏玉海說完了。
魏玉攀慢悠悠地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笑著說“香柔啊,這魏門的裡裡外外,根本就沒人來見你,你在這大院裡也沒什麼手下,除了站在你麵前這個隻剩下半條命的賀丫頭,我跟你二叔吧,可以當你剛才說的話就是放屁,接下來,你必須在我們之間做出選擇,這魏門以後到底是該聽誰的。”
魏香柔看著魏玉攀冷笑道“不然呢?你也要把我賣到非洲去?”
魏玉攀冷笑道“乖侄女,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道理很簡單的吧。”
“道歉,馬上向我父親道歉!”
“道歉,向我父親道歉!”
“魏香柔,道歉!”
“魏香柔,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魏玉海和魏玉攀唱白臉,他們各自的一對兒女則唱紅臉,帶著身後的幾個手下,大有一股現在就要衝魏香柔過來,將其拿下的架勢。
魏香柔臉上的笑容一冷,眼神中閃過一抹淩厲,淡淡地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你們如果離開的話,今天的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否則的話彆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你們不用懷疑,我魏香柔一介女流,根本就沒有這胸襟,這一切都是父親在臨終時候給我交代的,他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哈哈哈……”
一群人馬上大笑了起來。
魏慶柔、魏俊姐弟倆,魏西柔、魏懷安姐弟倆,指著魏香柔的鼻子便是大罵“魏香柔,我看你腦袋是被嚇傻了吧,你要給我們機會?到底我們現在,誰是在懸崖峭壁上!”
魏玉海、魏玉攀一起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裡充滿譏諷。
“小姐……”
賀雙喜回過頭,壓低著聲音焦急地道“彆說了,我們……”
賀雙喜的話不等說完。
魏香柔繼續道“我爸臨終前說,都是手足兄弟,自相殘殺惹人笑話,還有損祖訓風化,可如果你們執意要執迷不悟,對魏門以及我圖謀不軌,也就隻能放開一切,痛下殺手了。”
“你,要殺我們?”
“就憑你和這個半死的小丫頭?”
魏玉海和魏玉攀道。
“對,為了魏門以後的安定,為了我的長久安全,我要殺你們!”
魏香柔寒聲道,陡然間,她臉上的表情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