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小子給綁了!”
……
韓家的會客廳裡,桌子上擺滿菜肴,又放了兩壺上等的好酒,皆是出自於灣島釀酒名家之手,那位號稱灣島釀酒界第一人的老爺子,如今已經仙逝,他迄今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釀酒,加在一起不超過十壺。
韓家隻有這兩壺。
桌子旁隻有三人,林昆、詹永輝、韓長林。
林昆神色最為淡然灑脫,打開了一壺好酒,沒有急著滿杯,而是用手輕輕扇了扇壺嘴,裡麵的酒香氣味兒馬上撲鼻而來,“果然是好酒!”
詹永輝是黑著臉,外表上來看,他是怎麼看眼前這小子都不順眼。
韓長林則是最尷尬的,做了一次漂亮的二五仔,一邊和林昆結拜,感念林昆當初對韓家的恩德,一邊卻偷偷與詹永輝聯係,將林昆的消息告訴詹永輝。
這不是二五仔是什麼?
韓長林糾結一番後還是開口了,臉上表情頗為尷尬道“這兩壺酒是詹領導早早讓我藏下的,說將來會有一天拿出來,和昆子你一起共飲。”
詹永輝冷哼一聲,道“這話我可沒說過。”
林昆笑著衝詹永輝調侃,“老東西,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是看不開呢,願賭服輸並不丟人,丟人的是明明輸了卻不願意去承認,你都這麼一把年紀,還想不通?”
詹永輝哼哼一聲不說話,這個昔日裡威嚴霸氣的老男人,此刻倒像是個受了悶氣的小孩子一樣。
林昆轉過頭看向韓長林,笑著說“韓老哥,可真是難為你了,一邊要假裝監視我,一邊還要和這老東西聯絡,你說監視我吧,你還故意讓我把所有細節都看到,然後讓我可以遊刃有餘的演戲,糊弄這老東西。”
“老領導,你聽我解釋!”
韓長林趕緊向詹永輝解釋,“我對您也是忠心不二,隻是昆子他……”
詹永輝這一次倒是十分大度,他擺了擺手說“既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不用分的那麼清楚,你監視他是對我的忠誠,你將這一切暗中告訴他,是出於你的情義,這些加在一起都證明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韓長林頓時充滿感激,舉起酒杯道“我先乾為敬!”
“等等!”
林昆和詹永輝幾乎同一時間抬起手,阻止韓長林將杯子遞到嘴邊。
三個人互相凝視,臉上出現一陣前所未有的凝重。
短暫凝視過後,韓長林首先咧嘴笑了笑,“就是一杯酒,我藏了這麼多年,喝一杯不過分吧?”
林昆笑著說“不過分。”
詹永輝不說話,但他快速鬆開韓長林的手,一把將搶先端起自己的杯子,一仰頭先將杯中酒喝光。二九
韓長林也不甘示弱,趕緊一口將杯中酒喝光,可就在他們急火火放下酒杯,準備再給自己杯子中滿上一杯的時候,卻發現酒壺已經全被林昆卷走了。
林昆將酒壺給獨吞了,詹永輝和韓長林急得想要罵人,可根本不管用,逞口舌之能並非君子所為,就算是要動手,他們又打不過這個家夥。
最終,兩個人隻能乾瞪眼。
詹永輝衝韓長林責備,“你也是的,一共就藏了兩壺,你就不能省著點來,非要一下子都拿出來,現在可好了,羊入虎口,彆指望他能吐出來!”
三個人爭執片刻後,便開始談正事了。
詹永輝神色凝重地對林昆說“林昆,我要你跟我說實話,接下來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林昆臉上也變得認真,“灣島在姓蔡的手中,已經越走越遠了,這根本就違背了民族意願,所以必須要把她給拿下來。”
詹永輝沉聲道“你可有把握?”
林昆笑著說“她既然喜歡做國的狗,那我就讓她這條狗做不成。”
“你是要對即將到來的新大使動手?”
“國的大使不是喜歡參與我們華夏問題麼,他們不是喜歡到這片土地上來彰顯自己的優越感麼,這好辦呀,我得讓他們明白,裝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對於總喜歡把濕乎乎鼻子伸向彆的國家的國而言,死亡就是最好的代價。”
“不,你不能這麼莽撞,這一次根據我得到的最新情報,已經亡故的蓬佩大使的妹妹蓬蘭和妹夫瓦西裡,與他們一起隨行的是前三洲著名退役人員,擁有頂級的作戰能力,並且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分隊,你已經派人去刺殺了?現在還來得及,趕緊讓你的人撤回來,不要去送死!”
“老東西,你可是要害死我的兄弟,現在才說!”
“見到你腦袋就被氣暈了,我現在能想起來已經不錯,你快給手下的人打電話。”
“來不及了……”
————
島南國際機場,一架由國飛來的私人航班,剛剛降臨在機場上。
灣島方麵低調迎接,但規格按照最高標準來的。
尊貴的大使一下飛機,就有專人迎接,並且走的是機場專用通道。
出門,那邊是一排整齊的豪華車隊,並且這些車輛都是按照最高領導標準定製的,不光能防彈,而且還能防正常標準的爆破,安全性絕對是頂級。
車隊駛離機場,向著島南最高招待所駛去。
而這時,在機場裡有一輛黑色跑車,悄悄尾隨上車隊,車內不是彆人,正是劉金剛和薑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