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座大廳之內,靠背的牆上懸掛著一副黑色的匾額,上麵篆刻出“聚義堂”三個大字,鐵鉤銀畫,氣象萬千,下麵豎書幾個小字“葉戰天手書”。
大廳擺了一圈太師椅,坐滿了各位武者,有男有女,但年
齡都在四十往上,各個氣度森嚴,眸光精湛,一看就是修為精深之輩。
“那薑太初到底是什麼來頭,在江湖上掀起如此滔天巨浪?”
上首,坐著一位六十來歲的老者,滿麵紅光,身材略胖,一團和氣,此刻他雖然還在笑嗬嗬,但眼底深處,卻有幾分凝重。
此人就是武聯會長韋飛龍,修為也是化境小成,雖然實力比不上葉戰天,但曾與他並肩作戰,現在又擔任武聯的會長,實力也夠強。
“韋會長,薑太初這人行事太過於狠辣了,洪天照和我是拜把子兄弟,但還是被他除掉了!”
緊挨著他,則是一位五十來歲的老者,麵色剛毅,劍眉星目,渾身氣息澎湃得如淵似海,整個人如一把出鞘的寶劍般,鋒芒畢露。
贛省宗師,趙元坤。
他臉上滿是哀傷和憤恨,沉聲道“天照兄弟為人急公好義,仗義疏財,江湖上誰人不敬仰幾分?他死了,實在是我們武道界一個巨大的損失!”
“韋會長,您一定要主持公道,給天照報仇啊!”
洪家老家主洪俊山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眼圈微紅,一臉悲憤,躬身哀求道。
“那薑太初好生狠辣,我爺爺和魏老神仙也被他殺了!”
又有一人起身離座,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咬牙切齒地控訴薑天的滔天罪行。此人是嶺南宗師莫浩雄的孫子,莫林海。
“什麼?莫老和魏老也被他殺了?這人真是好狂!”韋飛龍一拍桌子,臉色很不好看。
這些年,葉戰天閉關不出,華夏龍組也主要是針對國際上的異能者敵對勢力。
鎮壓國內邪惡武者,維護秩序的重任就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但總體來說,過去五年,國內武道勢力達到一種相對均衡的狀態,紛爭很少,宇內升平,但沒想到臨卸任的時候,卻爆出這麼一個囂張狂者。
“何止啊,薑太初還殺了我們家的人的……”
“一定要除掉這個武林公害!”
此時,蜀中唐門、洛陽金刀王家、劈掛拳的門人都站起身來,義憤填膺地喝道。
“到底誰給他這種勇氣,置江湖道義於不顧,濫殺無辜,持強淩弱!”
韋飛龍氣得臉色通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不得將薑天碎屍萬段。
“是啊,若有本事,就走出國門,擊敗那些敵對勢力啊,窩裡橫算什麼本事!”
“天下武道是一家!這薑太初雖然有幾分本事,但卻太過於狠辣了,簡直是禍胎啊!”
“禍胎惡魔!薑太初行事乖張,喪心病狂,若不除掉,天下武道難以太平!”
見韋飛龍發怒,座下,頗多武者都是恨得咬牙切齒,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