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深受打擊,一臉挫敗,欲哭無淚啊。
薑大師,您老要求能彆這麼高嗎?我短短一倆月突破到化境層次,已經很難得了啊!
“薑燃回來了!”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轟然之聲,諸多薑莊的人都站起身來,翹首看著門口。
隻見大門口,走進一
位身姿澎湃,氣息凜然如劍的青年。
他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身姿挺拔,一身戎裝,理著短發,顯得精神抖擻,一雙虎目精光爆射,臉龐有幾分剛毅之感。
“薑燃雖然和薑老爺子出了五服,屬於旁係,但論能力,能和薑半夏和清風少爺並駕齊驅啊!”
“是啊,聽說他是練武的資質,被武術界的高人收為弟子,現在學有所成,還加入軍隊了呢!”
“是啊,聽說還不是一般的部隊,而是金陵軍區東方神劍特種部隊。”
“看軍銜,他現在已經是少校了呢,相當於一個副處級乾部啊!真是出色,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怎麼升得那麼快?”
“那部隊可不一般,專門對抗恐怖分子的啊,很容易立功,他在部隊裡榮立過兩次二等功呢!”
諸多薑莊的村民,都上前散煙攀談,年長的,一臉豔羨,恨自己孩子沒有這般出色;年少的,一臉崇拜和敬畏,如見偶像般。
薑燃很健談,這個叔叔那個伯伯叫得很熱情,說自己小時候被薑長庚看過病,所以請了假專程給老爺子祝壽,順道過春節。
忽然,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薑天身上,臉色一陣陰沉,不疾不徐地走過去,冷笑道“薑天,你打了大牙叔?”
“薑天又打人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門口薑大牙瑟瑟縮縮地站著,眼神畏懼而憤恨地瞪視薑天。
他臉上浮現幾個清晰的指印,腫得如同饅頭般高高隆起,而右側臉頰又淒慘地塌陷下去,半嘴牙都脫落了。
“大牙可是薑燃的三叔哦!”
“是啊,要擱在以前,薑天是藥王集團的太子,打了他也就打了,但現在可不一樣了啊!”
“沒錯。薑燃現在已經是肩膀上扛了幾條杠的人了,而薑天卻又被逐出家門!”
“彆管這些,光薑天打人這一條就不對,無論如何薑大牙是長輩啊!”
“是啊,這也太目無尊長了!”
在場的諸多村人,都指著薑天議論紛紛,有的痛心疾首,有的一臉憤恨,有的審視狐疑,但無論何種表情,都認定薑天今天是闖了大禍了。
“打了。”
薑天給晴兒剝著瓜子,臉色一片從容和安閒,眼神漠然地道“不過,他算什麼叔,和我有什麼關係?一條亂咬人的狗罷了!”
除了至親,除了那些在前世幫襯過自己的親朋,薑天對血緣關係看得極其淡泊。
在域外星空,薑天曾經重塑肉身,任意變身,所以,薑天對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族人,根本毫不在意。
“薑天,你好狂!”
薑燃一聽,氣得臉色都白了,渾身都哆嗦起來。
他出身很差,小時候家裡窮得揭不開鍋,也曾經飽嘗了村人的嘲笑和白眼。
這次他提乾之後回村,可謂是威風八麵,衣錦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