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金陵陳家在藥監局任副局長的陳學文因貪汙受賄為家族企業謀取
非法利益,被省紀委雙規。
上午十一點,聶家長海置業因為偷稅漏稅,嚴重擾亂市場秩序,不正當競爭,由金陵經偵局入駐調查。
十一點一刻,孫家家主孫淩雲因組織非法社團活動,被市局監視居住。
夏家的金鵬證券因操控證券價格內幕交易,被永久性進禁入市場,省證監局入駐調查。
……
悍然亮劍,一路斬殺!
諸多與三大家族關係親睦充當起保護傘的官員被雙規、甚至被檢察或公安機關直接逮捕。
這一場商戰波及很廣。
這可謂改革開放後,金陵商業圈最大最驚人的震蕩,如地震般,震撼所有人的心神。
一連三天,本草集團、長海置業、王朝地產以及天威藥業金鵬證券等諸多關聯公司的股價,應聲狂瀉。
……
三天後的晚上,聶家大宅。
書房中,聶長海聶明遠、孫淩雲和陳東林在一起商談對策。
藥王集團發布會後,方展博深感無力回天,也怕被華夏證監局控製,已經連夜逃亡美國。
而燕京的天威集團,也被惡意做空,股價接連暴跌,陳俊斌心臟犯了,被緊急運到燕京第一醫院,住進重症監護室,已經下了病危通知單。
現在的金陵三大家族,可謂樹倒猢猻散,一片愁雲慘淡。
房間窗簾拉得很緊,燈光晦暗,煙灰缸裡滿是煙頭,空氣中煙味刺鼻。
“我已經和燕京的朋友聯係過了,那邊的人,無人願意幫忙!”聶長海放下古董電話,臉色頹敗地搖頭道。
“嘶——!”
在場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
聶明遠更是皺眉問道“父親,這是為何?薑天手腕很強,但也不過輻射到嶺南一代,為何燕京勢力還懼怕他?”
“明遠,你搞錯了,我們都搞錯了!”
聶長海臉色灰敗,搖頭歎息道“薑天並不僅僅是江北薑大師,嶺南薑大師,而是去年武聯大會上,在那鄱陽湖畔斬殺大圈魁首林震宇的薑太初!”
“薑太初……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陳東林問道。
“他被稱為華夏武道神境之下第一宗師!”
聶長海凜然道“華夏武道,分為鐵身、內勁,化境、神境等四個境界。神境虛無縹緲,隻在傳說中存在。其下,就是化境,在武道界可稱宗師!”
他歎氣道“化境宗師,可以說就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一省之中往往都屈指可數。像我們金陵的徐振雷,不過是一般化境宗師,都能讓官方忌憚,讓封疆大吏謹慎對待。而薑天,則是華夏這些宗師中最強的一個,已經能與龍組的葉戰天並駕齊驅!”
“什麼!他竟然能與葉戰天齊名?”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驚叫慘呼,所有人目瞪口呆,如喪考妣般。
“原來,我們竟然與此等強者為敵!”
陳東林頭皮發麻,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薑天……
薑太初……!這可是神靈般的人物啊!”孫淩雲隻覺得渾身發軟,站都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