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河也是傲氣滿臉,冷嘲熱諷地道“你們的中醫,隻是草菅人命的巫術邪術,封建迷信。一幫不學無術的騙子招搖撞騙罷了!我們呼籲世
界衛生組織,在國際上取締所有中醫和中醫館中藥館!”
“你,你說什麼?”
“你說取締就取締,你又算什麼東西!”
諸多中醫目瞪口呆,沒想到南韓方麵一上來就是如此咄咄逼人。
“沒有資格參會?回到華夏默默等死?取締中醫中藥?”
正在眾人有口難辯之時,一道冷漠的聲音響徹全場,卻是標準的韓語
“中醫本是亞洲醫術的起源。不管是東洋的漢方醫,亦或者是韓醫,亦或者是南醫。都不過是我中醫的衍生而已。縱然你韓醫流傳再廣,手法再高明,那也不過是我中醫的徒子徒孫罷了。”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來說,你們韓醫就是中醫這個老母親收養的兒子。現在兒子賺了錢,發達了,老母親卻衰老了,身體也不行了。你們就將不認這位老母親了,甚至還想霸占的老母親的祖屋財產和招牌,這叫什麼?這叫狼心狗肺,數典忘祖!”
“好!說得好!”
華夏中醫這邊都齊刷刷地看著發聲的薑天,轟然叫好,拚命鼓掌。
“你是誰?”
樸正泰惡狠狠地瞪視薑天,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猶如擇人而噬的惡狼猛虎般。
薑天這番話,觸到了他的痛腳,捏住了他的七寸,以至於涵養驚人的他都情緒大爆發了。
“我是誰?”
薑天懶洋洋地走過去,漠然一笑,傲氣滿滿地道“憑你,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那帥哥,我有資格知道你的名字嗎?”
崔俊熙一見薑天就是雙眼一亮,心說世間怎有如此帥氣的男子,比南韓那些整出來的男明星不知道帥氣多少倍,
他翹著風騷的蘭花指,扭搭扭搭地走過來,一臉迷醉地看著薑天道“晚上到我的酒莊喝一杯好不好?我對你,很感興趣的!”
“你給我回來!”
樸允靜一把將犯花癡的崔俊熙拉回來,在樸正泰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
“原來是你啊!”
樸正泰頓時不屑一笑道“你不過是薑長庚的孫子,醫道上的晚輩,你沒有和我對話的資格!”
“嗬嗬,我沒資格?我的醫術鬼神莫測,堪稱醫仙,醫聖,能生死人肉白骨,又豈能是你能比擬的?”
薑天不屑地俯瞰著他,直把樸正泰氣得好懸沒有跳起來。
“這小子,好狂!簡直是目空一切!”
“如果能讓死人複活,那恐怕能得諾貝爾醫學獎吧!”
“無稽之談!這違反基本的醫學常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