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隱世宗門之中,有修為就有一切,當初我修為不如她的時候,那就是萬年雲備胎,哪裡曾被她正看一眼呢?”
“走起!我去守著唐玲瓏去!任務執行得好!師父還有賞賜!”此子大搖大擺地朝著唐玲瓏所在的道宮走去。
……
且說聶雪漫足足耗費半個小時,穿過一片氣勢恢宏的重樓殿宇,最終轉到道場的後院。
出了小院,又走進一條狹窄的小徑,向山上飛掠一裡地,最終,抵達一道鐵索橋前。
說是鐵索橋,不如乾脆稱一根鐵索最為妥當。
一根孤零零的鐵索,朝著雲海深處蔓延,被雲海淹沒,非宗門核心,絕對不知道抵達到哪裡去。
聶雪漫十六歲就上武當修煉,十年苦功打熬,一路從最底層的雜役弟子做到親傳弟子,甚至有望接任掌門之位。
漫長的十年間,她勤修不輟,吃苦受累不說,還有征伐廝殺,殺人奪寶的宗門任務。
更有門派內部長老、堂主、弟子之間的爭權奪利,爾虞我詐。
而這些風刀雪劍嚴相逼,卻漸漸養成狠辣果決,執著堅韌的個性。
這些痛苦經曆與殘酷的磨礪,甚至讓她感覺非常充實,甘之若飴。
但想到鐵索儘頭的那崖壁上的那片洞窟。
她心底卻升起一股由衷的厭惡,甚至有一絲無法遏製的畏懼。
“不過,明遠說過,任何關於薑天的消息,一定要告訴他!那麼……還是告訴他吧!”
“我和李慕白的感情也的確該告訴他了!”
聶雪漫臉色愁苦失落,長長歎了口氣,幽幽地道
“唉,他連去摩崖洞都要走幾公裡山路,不會用這鐵索,與廢物有什麼區彆呢?”
最終她如靈活的鳥雀般,在鐵索上高低縱躍,一步橫跨數十米的距離,朝著遠處的崖壁飛掠過去。
……
聶雪漫走進摩崖洞就感覺一陣詭異和不安。
諸多被囚禁的武道術法高手,都氣息奄奄,瑟瑟發抖地縮在牆角。
有些山洞中,人不見了,隻剩下一堆白骨。
“怎麼回事兒?最近死了這麼多人?他真是無能啊!”聶雪漫皺眉沉吟。
這些囚徒,有的是武者術士,有的是富豪巨擘,都得罪過武當派。
被武當綁來而不殺掉,目的就是為了敲骨吸髓,讓他們為武當源源不斷的資金和財富。
現在死了,恐怕聶明遠會被師父狠狠責罵,甚至直接逐出師門。
來到山洞囚牢深處。
“什麼?頭腦道人和吸血公爵也死了?”
“明遠怎麼把搞成這個樣子呢!完蛋了!”
聶雪漫更是震驚地發現頭腦道人不見了,血池也乾涸了,一瞬間,她捶胸頓足,險些驚得魂飛魄散。
雖然在少年時代,聶雪漫和聶明遠感情篤厚,猶如情侶般。
但這一瞬間,聶雪漫卻對聶明遠徹底失望。
他肯定會被責罰致死的,與李慕白的感情再沒
有必要瞞著他。
“不行,必須得稟告師父!”
聶雪漫匆匆走出山洞,正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