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聖王!
不過對於對方的狠辣,摩柯卻是有點不寒而栗,剛剛對方的那一招實在歹毒,若是那一抓被他抓實,估計秦銘的心臟就會被血淋淋的掏出來。!
等到秦銘無聲無息的回去村莊的時候,打鬥還在繼續,可惜的是白冰的軟劍走的是輕巧的路子,對方向著白冰進攻都是大開大合,麵對這種情況白冰唯有躲避,在躲避之後發動一些進攻,一時之間倒是也沒有落得下風。
秦銘把手中的方天畫戟甩了出去,直接擋住了對方下劈的一刀,白冰看到這把方天畫戟有些詫異,不過隻是一愣神的時間,在方天畫戟還沒有落地,她腳下一掂伸手一抓,就把方天畫戟抓在手裡,手在握把上麵轉了一圈,方天畫戟的前半截就掉了下來,她在手中一轉順勢一刺,直接刺進了對方的胸口,沒有等到那個人喘息,她伸出兩根手指夾下一個月牙小枝在對方的脖子上麵一劃,結束了他的生命,另一個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去,眼中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悲傷或者是憤怒的情況,而是在白冰沒有對他動手之前,急忙向著遠處跑去,眨眼之間就沒有了蹤影。
白冰拔出方天畫戟,並且把方天畫戟組裝好,拄著它向著站在一旁的秦銘走去,“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在這個地方竟然也能夠遇到,不過今次多虧是遇到了你,不然的話,我可能也要被抓了。”白冰雖說流了不少的血,但是臉色還是如往常,雖然臟了一些,但是卻沒有蒼白,這讓秦銘有些奇怪。
“我都沒有動手,不過是遞給你一件兵器。”秦銘說道,“你受的傷不輕,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療傷吧。”
白冰點了點頭,拄著方天畫戟,往遠處看了看,那個方向正是秦銘剛剛引那個黑衣人逃走的方向。
“你在看什麼?”秦銘自然知道對方在看什麼,不過此時隻有裝作不知道了。
“剛剛在我危機的時候,有一個蒙麵高手相助,引走了那個武功最高強的黑衣人,如今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危險。”白冰有些忐忑的說道。
“高手?”秦銘裝作有些詫異,“應該不會有事的吧,他既然引走那個黑衣人,就算是打不過,想必也有逃跑的本事。而且你剛剛說那個人蒙著麵,自然是不想讓人認出他的真麵目,就算是他脫險了,估計也隻會在暗中觀看著,可能不會現身相見。”
“說的有道理,不過卻是可惜了,他的那一手凝氣成箭的絕技,確實不容小覷。”白冰讚賞的說道,剛剛若不是對方扭了一下頭,看到了那支氣箭,可能都已經被射殺了。畢竟元氣凝聚而成的羽箭,可是無聲無息的,能夠殺人於無形,白冰在白家呆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高手呢。“對了,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其實這種功法當初在楚戰雲的身上秦銘也看到過,但是楚戰雲的行動和現在的摩柯比起來,卻是像是徒弟輩的。他現在有些後悔了,真該叫黃閱留在自己身邊,那麼有摩柯教導他的話,可能要比楚戰雲要好不少呢。
撇開五行決和摩柯的事情不說,秦銘隻是說“我是想去一個有妖獸的地方曆練一下,走著走著不知怎麼的就來到了這裡,本來是打算打聽一下這是什麼地方,沒有想到卻是看到了白小姐。”為了避免對方在追問自己,秦銘反問了一句“那白小姐為何會在這裡呢?你不是應該會白家報信的麼?”
“哎,一言難儘啊,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吧。”白冰歎了一口氣說道。
兩個人找了個僻靜處,白冰說出了這幾天的經曆,原來那天早上和秦銘分開之後,白冰就女扮男裝喬裝出了珠硫城,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些黑衣人居然認出了她,憑借著精妙的身法,她才得以逃脫,心想官道走不通,那就走小路吧,沒有想到就連這些兔子不拉屎的小道,竟然也有人把守。
這幾天白冰一直在被人追殺,幾乎都沒有睡一個好覺。
“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而且都是高手,不僅如此,最重要的是他們以命換傷,我身上這幾處傷,都是他們用命換來的。”說到這裡白冰有些頹喪,自己的功力卻是高於他們,但是人家都不要命,若真的想要取他們的命,那就是他們死白冰重傷,就隻有這個結果。“而且這個組織就好像是猛然間冒出來似的,事先沒有任何征兆。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有這麼個神秘的組織,今後大陸估計不會平靜了。”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這些人抓你哥哥,有什麼用呢?”秦銘問了一句。若是單純的想要要挾白家,那抓一個白傑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去白冰窮追不舍呢?放白冰回去給白家報信,讓白家準備好他們想要的東西,不是很好麼?這個組織讓秦銘想到了淩家和葉家,自己當初在逐流城遇到的那個神秘的組織,不知道這個組織和那一個是不是同一個,現在隱藏在暗中的東西漸漸的都出現了,看來這個大陸真的要不平靜了。
白冰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哥哥雖說有些自負,但是也分得清哪些人能忍,哪些人不能忍,據我所知,他沒有得罪過這個神秘組織。”
“那難道是你們家族的仇人?”秦銘問道。
“或許是。”白冰也不敢肯定,對方攻擊的快捷,遠遠超出了白冰的預料,他們到珠硫城不過在一天,對方竟然能夠找到那麼多的高手,並且無聲無息的解決了自己家族的那些高手,勢力之大之強恐怕隻有皇室能夠與之抗衡。若不是這樣,那就是白家有奸細,把自己的行程告訴了這些人,他們早早的召集好人手,以逸待勞,自然能夠做到這一點。
這兩種猜測,白冰傾重於第二種,因為第一種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一個這麼強大的組織隱藏在大陸上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實在是太可怕了。再者說若他們真的有這麼強的實力,哪裡還用得著綁架白傑,直接攻擊白家,可能都攻得下來。
但是不管是哪個推測,白冰都知道“白家此次估計要遭難了。”
秦銘這一邊暗自咂了咂嘴,這些大家族雖然看似風光,其實也是風雨飄搖啊。“那些黑衣人估計是回去搬救兵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免得在被他們圍住,那個時候想要脫身,就不容易了。”
白冰點了點頭,拄著方天畫戟站了起來,因為牽動了傷口,皺了皺眉頭。在這種天氣之下,皮外傷若不及時治療,可是很容易感染的。白冰歎了一口氣,逃的太匆忙了,金創藥都忘了帶。如今隻能是先清洗一下,日後再作計較了。
“這裡哪裡有溪流?”白冰問了一下,失血過多的原因讓她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在南邊三裡的地方就有一個,我來的時候在那裡喝過水。”秦銘回答道。
“我們先去那裡療傷吧,回白家的路估計早就被他們封死了,隻好先治好了傷勢,等到過幾天再想辦法吧。”白冰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因為無奈。並且向村裡買了一壇子女兒紅。用來做清洗傷口之用。心中卻在暗罵“那些人真不會憐香惜玉,竟然對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秦銘同意白冰的意思,帶著白冰向著溪流之處走去。
因為白冰身上有傷,所以他們前進的速度不是很快,秦銘本來是打算去扶白冰的,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人家沒有開口,秦銘也不好這麼做。
摩柯則是因為剛剛與那個黑衣人打鬥消耗了一些元氣,此時正在恢複,而且他對白冰有些忌憚,不會在白冰麵前露麵的。秦銘隻好無聊的在前麵走著,偶爾微微回頭看一下,看看白冰還在不在自己後麵,免得到時候自己已經到了,白冰卻不知道落到什麼地方去了。
所幸的是三裡路不算很長,兩人終於是走到了。白冰去溪流那邊清洗傷口,而秦銘則是在小山下麵幫白冰把風,免得讓人看到白冰的身子。
清山綠水,鳥語花香,溪流潺潺,白冰四下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人,就把女兒紅放在地上,伸手拉開了腰間的絲帶,解開了衣衫。不過衣衫裡麵並不是肌膚,而是裹得一層層的布,從胸口直接裹到了腰部,把自己身上的線條遮掩的嚴嚴實實,看彆人能夠看到好看的波浪型曲線,看她的卻是隻能夠看到一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