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聖王!
這個時候秦銘把銀針從老者的身上取了下來,就聽到“噗”的一聲,這個老者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血,臉色卻是比剛才好了不少。
看到自己的父親醒了,這個姑娘又驚又喜,“父親,你感覺怎麼樣?”
老者有些虛弱的說了一聲,“寒兒,快走吧,父親的內傷是治不好的了,你現在速速逃離,以後再想辦法報仇??。”
那個老者還沒有說完,這個女子就說到“父親我不走,就算是死的話,我也要跟爹爹死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這個女子又啜泣了幾聲。
“老伯,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秦銘說了一聲。
那個老者看了秦銘一眼,笑了一聲說道“多謝小兄弟了,隻是老夫的傷不是藥物能夠醫治的。”
“老伯放心,我自有辦法為老伯醫治。”秦銘說了一聲,說著又在老者的身上紮了幾針。
老者在秦銘紮了幾針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胸口舒服了許多,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心中滿是驚訝之色。接著秦銘就開了一張藥方,交到了那個女子的手中,又看了那個女子一眼之後,從桌子上來了一張銀票交到了這個女子的手中,因為秦銘看這兩個人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銀子了。
“大夫,你這是?”
“拿著吧,這些藥要花不少銀子呢,看你們應該也沒有什麼銀子了,就拿著吧,救人要緊。”秦銘說了一聲。
其實這個女子身上確實是沒有什麼銀子了,但是自己的父親呢現在傷的很重,就隻好收下了,對著秦銘說了一聲“謝謝。”
“今天就在家裡休息,等到明天我再去給你們診治。”秦銘說道“請問兩位現在在什麼地方?”
“明天老夫登門求醫吧,不敢有勞大夫。”
秦銘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你這個傷不宜走動,還是我去的好。況且這也是我分內之事,老伯就不要見怪了。”
“這麼麻煩大夫,小女子感激不儘,”那個女子說了一聲,“我們不是本地人,現在住在城市東麵的運明小店裡。”
“哦哦。”秦銘點了一下頭,“快去吧,把藥煎了。”
接著秦銘又叫了一輛馬車,讓這輛馬車送這對父女回去。
看到秦銘這麼對待父女兩人,老者十分的感激,對著秦銘問道“老夫柳隨風,小女柳香寒,請教先生高姓大名?”
“嗬嗬,我本是一個無名小子,有什麼高姓,嗬嗬,叫我秦銘就行了。”秦銘笑著說道。
“秦先生如此對待我們父女,我們感激不儘。”說著柳隨風就打算對秦銘跪下。
秦銘趕緊扶住了他,對著他說道“老伯這麼做,愧煞在下了。”
“趕緊上車吧,我們明天再見。”秦銘把柳隨風扶上了車子,說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明日再見。”柳隨風也說了一聲,而柳香寒呢,則是深深地看了秦銘一眼。
秦銘送走了柳隨風父女之後就又開始診病了。直到黃昏之後雲天這裡才清靜下來。
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等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秦銘就向著運明小店走去,秦銘先前開的那張藥方是用來壓製病情的,卻是不能夠根治,但是白天的時候街上的人這麼多,秦銘也不好出手給柳隨風醫治,就隻好先打聽好他們在什麼地方,然後再行醫治。
秦銘趕到運明小店,發現這是一個三流的客棧,房屋矮小,並且十分的擁擠,還時不時的有鼾聲傳來,秦銘心中想到唉,要是柳隨風他們手上有錢的話,應該是不會住這個地方的。
就在秦銘剛打算進去問問柳隨風父女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就聽見裡麵有落地的是聲音,應該是有人來了,秦銘腳下一點就上了房頭,向著院裡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