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小天窗還真是不錯,在氈帳裡麵,秦銘幾個人席地而坐,圍著中間的狼肉有說有笑的說道,而一邊的碩托和霍德則是在翻滾了火上的狼肉。
“霹靂扒拉”狼肉身上烤出來的油落在火上發出一陣聲音,氈帳之中彌漫著一股香氣,煙則是從那個小天窗飄走了。
在草原上行走,不如在平地上麵,因為有綠草的阻攔,車子推趕起來比在平原上麵費力許多,眾人的腳程也因為而慢了不少。
這兩天的時間,眾人都希望秦銘方便的時候再帶回條狼,不過卻是失望了。
這一路之上,秦銘看到了零零星星的氈帳,這些紮帳的周圍設有柵欄籬笆,想來是用來圈養牛羊的。
張澤看了看前方,“我們再加把勁,照我們現在這個速度,再有兩天就能夠回到部落了!”這幾天除了吃饅頭之外,那些肉類全部是張澤他們在草原上麵射殺的兔子,飛鷹之類的動物,他們的弓比之其他皇朝長大約一尺,所以射的更遠,這也體現了草原部落人們的臂力很好。
無事的時候和張澤他們學學射獵,再教教霍德他們擊技倒也不覺得無聊。
這兩天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翻過了一個小高丘之後,映入眼簾是一頂頂的氈帳,連成一片的氈帳,少說也有數百頂,聽張澤說過他的這個部落有兩千多人呢。
此時正值中午,牧民們正在烤肉,有的則是在擠奶,一些小男孩則是和同伴們混打成一團,有大人在一旁指點著摔跤,在這裡被打的鼻青臉腫不會引起人的同情,就算是回到家裡,對自己的父母訴苦,也不會有多大的反響,自己的父母也不會去找人家,因為丟人啊。
你有本事的話,大可以把彆的孩子打得鼻青臉腫,自己技不如人就隻有受著。
那些小女孩則是在和自己的母親學著擠奶,跳舞。舞蹈渾厚、含蓄、舒展、豪邁彆有一番風味。
張澤幾個人看到自己的部落之後,大吼了一聲推著糧食跑了下去。秦銘笑著搖了搖頭也跟著跑了下去。
這邊高丘的動靜自然驚擾了部落裡麵的人,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有不少男人拿著馬刀跑了出來,女人則是都進去了。
這個地方的警惕還真是不弱啊。秦銘暗暗的感歎道。
迎麵走來的是一個膀大腰圓臉上長滿絡腮胡子的漢子,具體年紀秦銘看不出來,因為他的胡子嚴重影響了秦銘的判斷。
“張澤大哥,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見到來人是張澤,那個漢子把腰間的馬刀收回刀鞘,一把抓住了張澤的手。
“督敕,部落裡麵發生事情了嗎?”張澤看到自己人全副武裝的樣子,擔心的問道。
“嗯,發生大事了。”督敕點了點頭,招呼著碩托他們道“碩托大家先把糧食運回去吧。”
碩托他們點了點頭,有些奇怪自己這些人不過剛剛離開了不長時間,會發生什麼大事情。
秦銘摸了摸鼻子也跟著走了進去,一進部落張澤就被督敕叫走了,去找老酋長商量去了,因為事關重大秦銘又是個外人,所以沒有能夠進去。
秦銘在一個大的氈帳麵前停下,聳了聳肩膀打算隨便看看呢,碩托走了過來,拍了拍秦銘的肩膀,“秦銘兄弟,走,去我家看看。我妻子的奶酒可是部落一絕。”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咽了一口唾沫,已經很久沒有喝到了,這不說還不打緊,一說肚子裡的饞蟲就壓製不住了,也沒有注意秦銘答沒有答應,拉著他就向著自己的家裡走去。
“哎,碩托,秦銘兄弟,你們等等我!”霍德剛剛把糧食放到裡麵,出來就看到碩托拉著秦銘往他家裡走,話說這奶酒他也沒有沒有喝到了,也是十分的懷念,此時不去噌一頓更待何時。
也沒有理會碩托不耐的目光,大刺刺的就走了,比秦銘兩個人走的還快。
兩個人東拐西拐的在氈帳之中穿來穿去,終於在一頂氈帳麵前停了下來,神情激動之下碩托有些發愣了。
一邊的霍德則是早早的就在喊門了“格拉,格拉,碩托回來了!”
“碩托!”裡麵傳來一聲驚呼,氈帳前麵的簾帳被一把掀開,從裡麵閃出一個身影,快的不可想象,秦銘及時的往右邊走了一步,拉開了和碩托的距離。免得被撞到。
說碩托想格拉想的厲害,其實格拉對碩托的思念也不次於他。
“咚”的一聲,碩托及時抱住了衝出來的格拉,在她的背上麵拍了拍,“格拉,我回來了。”
“嗯。”格拉輕輕的嗯了一聲,熟悉的味道,讓她這些天的不安全感徹底消失了。沒有其他女人嬌羞的低下頭,她從碩托懷裡睜開,看了霍德和秦銘一眼,臉色一點也沒有變化。
這在他們草原上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哦,格拉,”這才想到秦銘和格拉還不認識,碩托給他們介紹著說道“這是秦銘,秦銘兄弟,嗬嗬,秦銘兄弟,這是我的妻子,吉日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