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聖王!
喝下去的時候,秦銘就感覺到不多了,與原來的味道不同,這是真正的奶味。他舔了一下舌頭看了一眼旁邊向著自己發笑的碩托和霍德,心中明白了這兩個小子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咋地,怕自己出醜,所以把奶酒換成奶。
看來這兩個徒弟也不是沒有用處。秦銘心中暗暗的說道。知道是奶之後,秦銘可以說是一碗接著一碗。喝了一個不亦樂乎。
“嗬嗬,小兄弟好酒量啊。”張澤笑著說道。
“大哥,過獎了。”秦銘說道,對著一邊的碩托和霍德兩個小子擠了一下眼睛。
眾人又客氣了幾句,之後秦銘翻身上馬在這些人的周圍轉了一圈。
“秦銘,我長大了一定要嫁你為妻!”一個強悍的草原姑娘大膽的喊出了自己的雄心壯誌,其實現在的秦銘是個十足的小帥哥,尤其是現在騎著馬,更顯得英明神武。
這一句話差點沒有把秦銘從馬上嚇的趴在地上,急忙拉住了韁繩,有些不自然的拱了拱手,說道“各位,後會有期!”一拉韁繩,馬兩隻前蹄離地嘶叫了一聲,之後四蹄如飛向著遠處跑去。
張澤他們這些人看到秦銘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才回到氈帳裡麵,對於那個女人的大膽,眾人沒有絲毫奇怪。
霍德看到秦銘的那個樣子,尤其是騎馬打算走的那一瞬間簡直都已經帥爆了,如果他是女孩子恐怕也會以身相許。
“唉,碩托,那本秘籍,你快點看啊,看完之後給我送過來。”霍德拍了一下碩托的肩膀說道。
“要看的話,自己過來拿。”碩托輕輕的打掉霍德的手,語氣平淡的說道,轉身向著氈帳裡麵走去。
“這個小子,我可是大師兄哎,一點也不尊師重道。”霍德輕啐了一聲,鬱悶的向著碩托消失的方向走去
秦銘從蒙恩部落出來之後一路往南方走去,救治朱君震雙親所用的草藥秦銘要儘快的送過去啊。
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入眼的就是一片黃綠,所幸的是這幾天秦銘並沒有受到狼群的攻擊,若不然的話,估計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這些天也遇到了不少的部落,不過秦銘遠遠的就避開了,這些部落的活動範圍很森嚴,若是看到自己在他們的牧場,那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馬兒在慢悠悠的走著,秦銘坐在上麵就這水啃著饅頭,還沒有明白什麼情況,秦銘就聽到“嗖”的一聲破空聲響起。若是秦銘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羽箭破空的聲音,而且目標好像還是自己。
秦銘急忙趴在馬背上麵,那支羽箭就擦著秦銘的頭皮過去了,輕呼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射中,這才有時間扭頭看看到底是誰在向自己放冷箭。
看了一眼之後,秦銘急忙驅馬向著遠處跑去,不就是在這裡吃個草麼,至於發動這麼多的人馬嗎?秦銘十分鬱悶的想到。
剛剛這一看可是把秦銘嚇了一跳,他就看到一道黑線,以及揚起的一團塵土,這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一支大隊騎兵。
秦銘剛剛沒有注意,誰能夠想到在這裡竟然還會遇到這種事情,調轉馬頭之後,急忙向著背對的方向走去,而且他還隨時注意著兩邊的動靜,剛剛如果不是自己六識敏銳根本就聽不到,還有最為可怕的一點,那隊騎兵剛剛秦銘並沒有注意到,馬匹踏地發出的聲音秦銘一點也沒有察覺,可見開弓放箭之人臂力過人。
“嗖嗖嗖!”又是一陣破空聲響起,上次是射一箭,這次是射三箭,而且每一箭的目標還不一樣。其中的兩箭對準的是秦銘的太陽穴和胸口,餘下的一箭對準的則是身下的坐騎。
除了上一次在鎮越城演武場上麵,秦銘有看到黃閱施展一弓三箭,剩下的這些日子他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射箭高手。
如果馬匹被這個人射殺的話,那自己根本就跑不了了,隻能夠等著被踩成肉醬。無視這致命的兩箭,秦銘伸手捏住了射向馬匹頭部的那一箭,另外的兩支箭因為秦銘趴下借箭失去了準頭一箭射空了,另一箭則是射中了秦銘的胳膊,不過卻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看了一眼那支箭的箭尾,隻看到箭尾刻著一個“羅”字,想來是那個射箭人的姓氏。這一下沒有等到秦銘揮馬鞭,坐下的馬匹跑得就已經飛快了,這馬當然也不是傻子,知道對方想要自己的命,當然是要抓緊時間逃命去了。
遠處看到秦銘沒有事情,一個英武的中年人,手中拿著弓微微有些愣神,自己竟然沒有乾掉他。
“羅成,你失手了。”看到秦銘依舊活蹦亂跳的,居於中間的一個中年人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們這一次是來進攻一個部落的。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了秦銘,滿都拉圖還以為秦銘是那個部落的探子,所以讓自己手下的神射手羅成射殺,沒有想到秦銘那個小子竟然躲了過去。
他的頭扭向一邊,對著裡麵一個中年人說道“莫離,你出手吧。”
莫離點了點頭,伸手拿下背上的弓,不過卻沒有往上麵放箭,他直接拉動了弓弦,一支五光十色玄氣凝聚而成的箭在他的弓上凝聚成型。
“嘭”的這支光劍射了出去,瞬間就竄出一裡地,這一次的破空聲很小,若不是秦銘一直注意觀察還真是看不到。
秦銘打算躲避一下,不經意的一個扭頭,卻看到那支光箭在距離自己不足兩丈的地方,箭頭猛地變成了五個,“嗖”的一聲,以一種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向著自己飛了過來。
兩者的距離很近,而且那光箭的速度又很快,秦銘隻來得及側側身子,眼睜睜的就看到其中三支光箭向著自己射了過來,另外的兩支則是射秦銘坐下的坐騎。
射秦銘的三支箭,一支擦著秦銘的頭皮過去了,另一支直接穿透了秦銘的肩膀飛了出去,還有一支是擦著秦銘的脖子飛過去的。
痛,現在秦銘的腦子裡麵隻剩下了這一個字,還沒有等到秦銘痛完,自己的坐騎“轟”的一聲倒地不起,秦銘直接被甩去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三四丈才停了下來。
乾咳了幾聲,秦銘捂著受傷的右臂,和秦銘的想象不同,那滴精血並沒有流出。而是在身體之中快速的流動,恢複著秦銘的傷勢。
秦銘看了一眼受傷的肩膀,隻看到一個小拇指粗的小孔,順著看還能夠看到自己裡麵漸漸發黃的皮肉。
看到自己沒有流出血來,秦銘苦笑了一聲,“我還算是人嗎?”彆看秦銘沒有流血,但是傷的卻是很重,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對方射出的光箭竟然能夠穿透自己的身體,秦銘的身體可是能夠和黃級中階的神兵抗衡,由此可見那光箭的等級最次也是黃級上階,甚至更高,射箭人的功力更是深不可測。
現在馬匹倒地,秦銘急忙捂著傷口從地上站起來,撕下衣服下擺的一個布條係在了肩膀上麵,免得讓彆人看到自己怪異。一邊往遠處跑著。
臉色白的嚇人,身形搖搖晃晃的好象一陣風就能夠把秦銘刮倒似的。他受這點傷還是輕的,若不是他的速度比常人快,而且身體強度比彆人要好的話,那他剛剛中箭的時候就已經去找閻王爺喝茶去了。
秦銘剛剛走了兩步,又聽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不過這一次是從正前方發出來的,老天爺,你這是要鬨哪樣啊!秦銘急忙往左邊跑去,因為受傷嚴重的影響了他的速度。
對方的騎兵越走越近,秦銘漸漸的被他們夾在了中間,“嗖”又是一聲破空聲,不過對方的目標不是秦銘,而是對麵的那一隊騎兵,一個人被射落馬下。
雙方距離已經不足一裡地,真正的衝殺正式開始了,秦銘大致的看了看,交戰的雙方最少也有兩萬多人,但是最可惜的是秦銘現在被他們夾在了中間,根本就走不出去。
雙方開始了第一輪的衝鋒,秦銘作為中間人,被兩邊的人看到之後,紛紛出刀想要先把秦銘斬殺了,秦銘現在也不知道那一方是正義的,那一方是邪惡的,他現在的原則就是誰要是和自己過不去,那他就打誰。
秦銘強忍著劇痛,把一個人從馬上摔了下來,之後一個翻身跳上了馬背,在這種情況下,在下麵絕對會被這些馬踩的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