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曾虎明的手機再次響起。
他拿起一看,問蘇希:“蘇市長,我能接聽電話嗎?”
蘇希說:“當然可以。目前,你並不是犯罪嫌疑人。”
曾虎明微微吸了口氣,他摁下接聽鍵,想了想,他摁下免提。
電話裡傳來一個醇厚的聲音:“曾虎明,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個人講話帶著明顯的天南腔。
有人說京城人講話有點拽,事實上,天南人講話也很拽。隻不過,京城人講話是那種調門高,說起來天花亂墜,牛皮一個比一個大。天南人則帶著一種傲氣,一種淩駕感。
“蕭總。我現在在蘇市長的車上,我準備去接受蘇市長關於假警察毆打工人的問話。對了,我現在開的是免提。”曾虎明看上去五大三粗,沒想到這麼心細,三言兩句就將信息傳遞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蕭總順勢就開啟了話題。“蘇市長。我是山河集團的蕭懷遠,很高興能和你有這樣一個對話。我原本預計我們見麵會是在某一個宴會,或者某個會議開始前的小會議室。我對蘇市長慕名已久,一直都很想和你見麵。”
“儘管我的年齡比你大了不少,但是我們兩家事實上是有些淵源的。當年我的父親蕭恩侯曾經也跟隨過蘇明德。我的童年是在京城度過的,後來我們來了天南,我父親在江東省工作了大半輩子。其中,和許老爺子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我和蘇市長說這些,不是為了攀關係。隻是想說,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我們山河集團紮根天南,是天南市的水土養育了我們。我們也一直想為天南市的經濟發展做出貢獻,這次山河圖項目,我們投入重金。為的就是打造江東省的科技名片,我們希望有一天,天南也能成為咱們國內的矽穀,孕育出一大批偉大的企業。”
蕭懷遠很會講話。
看得出來,他是經過家庭熏陶的。
不是普通的商人。
蕭懷遠很聰明的點到即止,他沒有說蕭恩侯的具體職務。
但蘇希卻知道,蕭恩侯是前江東省委的主要領導。儘管離休十幾年了,但影響力還是有的。
蕭懷遠能將生意做的這麼大,多多少少是沾了他父親的光。
但是如果講,蕭懷遠個人一點本事都沒有,那也不可能。
京城多少紈絝子弟,多少高官後代,他們不也沒能靠著父輩的影響力做出什麼事業嗎?
家世背景隻能在某些特定、關鍵時候,起到放大器的作用。
你如果本身實力為零,放大出來,也是零。
如果是負數,放大出來,就是個笑話。
曾經有一個背景很強大的年輕官員,到地方任職後,還得到父親嫡係的全力支持。結果在與本土官員的鬥爭中,鬨了個大笑話。最終自己受不了,跑去出家當了和尚。
商場和官場一樣,都是殘酷的競技場。能從裡麵殺出來的,沒有一個簡單角色。
“蕭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打算怎麼安置紡織廠的這些員工?”蘇希開門見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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