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希這個名字更是敲響了他內心久遠的回憶,他總擔心有一天蘇希找上門來,和他算一算那筆總賬。
就如同過去這些年,被蘇希整垮的夏家、李家,以及文家…。
“對,就是蘇希。他去了馬首山禪院。我通過旁敲側擊,他已經抓捕了智明和尚…禪院裡所有人都不見了。”
黃玉成難以掩飾的心急火燎:“這些年,智明和尚可沒少充當掮客。他要是手裡有什麼賬本,江東官場恐怕要地震。而且,這個智明生怕彆人不知道他與您的關係,禪院最顯眼的地方就掛著您的題字……”
“什麼關係?我和他什麼關係?”
黃玉成的話還沒說完,蕭恩候就直截了當的打斷:“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當年的一個雲遊和尚,偶然間和我下了兩盤棋。我見他精通佛法,送了他一幅字。”
黃玉成連連稱是,但是他又說:“可是…彆人不這麼想呀。蘇希可是最擅長借題發揮。您見多識廣,您給我拿拿主意。我現在是應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該主動出擊,利用省廳的辦案權限,對案件進行提級審查。還是去和蘇希拉近關係。”
蕭恩候說:“省廳能提級,京城那邊就不能嗎?”
他這一句話就打消了黃玉成的衝動。
黃玉成一口氣還沒提起來,就被乾的稀碎。
是的,他能提到省廳辦理,公安部難道就不能下來督導嗎?
雖然說部裡主要領導換人了,但蘇希這位曾經的公安係統太子,還是有點人脈的。
那就隻能當做沒發生?
還是去討好蘇希?
我該拿什麼交換呢?紡織廠的辦案權?
蕭恩候沉默一會兒:“玉成,不要焦慮。事緩則圓。有一個詞叫做法不責眾,智明和尚在江東這些年確實經營了一個很大的平台,江東省很多官員都和他有聯係。正因為有大量這樣官員的存在,所以,在處理時更加的小心翼翼。”
“你去看一看新聞報道。任何一個所謂政治騙子的落馬,是不是都隻牽扯出那麼一位或者幾位乾部?難道政治騙子隻騙了他們一兩個人嗎?不可能!”
“如果都抓了,形成權力塌方,誰來工作,誰來重建?誰來保證重建之後比現在更好更穩定?用經濟學的術語來講,現在是增量市場的時代,允許一定程度泥沙俱下,穩定壓倒一切。”
“你要是跳出來,充當出頭鳥。那…可就不好說了。”
蕭恩候告訴黃玉成。
黃玉成這麼一聽,他領悟了。他說:“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也對,也不對。”蕭恩候說:“你既要平靜,又要關注。你作為省廳的主要領導,你得掌握案件的辦理進度和方向。不能知己知彼,如何百戰不殆?”
“好,蕭老。我明白了。”
黃玉成連連點頭。
蕭恩候隨後又說:“淮江是個好地方,天南市也要有新發展。褚衛明是個能乾事想乾事的人,你作為省廳主要領導,你要多支持他。褚衛明後麵也是有人的。你不要做蘇希那樣的孤臣,孤臣是沒有好下場的。”
“是。”
“過兩年,你就應該接省委政法委了。要加油啊。”
“謝謝老領導的支持與肯定。玉成能有今天,離不開蕭老的提攜與照顧。沒有您,就沒有現在的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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