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冷笑。
但蕭懷遠沒有聽出黃玉成的意思。更加不知道黃玉成心裡想的是什麼。
閆峰都他媽找上門來了,我都馬上要被調離現任職務了,你跟我說會有一個明朗的結果?
什麼是明朗的結果?
就是我他媽扛了所有雷唄!
操你媽的蕭家。
你們一家子蛀蟲,趴在江東省身上瘋狂吸血。蕭恩候滿口民間資本民營經濟,實際上肥的都是你們蕭家的口袋。你這個山河集團,啟動資金難道不是從智明和尚那裡來的嗎?這些年你他媽的巧取豪奪,侵占了多少國有資產。搶劫了多少民營企業家?方針集團沒有你找我做局,方和平能破產的這麼快?
操你媽的。
老子要是死了。你們全部都得陪葬!
操!
這是黃玉成的心聲。
全是臟話,沒有感情。
“蕭總,我還有點事。不聊了。”
黃玉成和蕭懷遠生硬的告彆。
蕭懷遠微微皺眉,他聽出來黃玉成有點不高興。但是,他也沒有在意。
他今天的心情因為蘇希應約,而且他和父親談的很愉快,所以變得非常高興。
他認為蘇希可以成為蕭家的朋友。
有蘇希這樣的人成為蕭家的朋友,蕭家又要興旺發達幾十年。
蕭恩候親自到酒店大堂送彆蘇希,他給足了麵子。
或者說,他在這個時候,又將自己當成了蘇家的秘書。
位置重新擺放。
看著蘇希離開。
蕭恩候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笑容,反而是無比的凝重。
在他兒子蕭懷遠看來,今天晚上蘇希和蕭恩候相談甚歡,觥籌交錯,無比融洽,無比和諧。
蕭恩候感受到的完全不同。
因為蘇希隻是在傾聽,他沒有對自己的情緒輸出做任何正向的反饋。
儘管蘇希在最後說了一句,以後還有機會多走動。
並且還說了一句:“我媽媽可能還記得你。”
在蕭懷遠聽起來,這像是情感聯係。
但蕭恩候卻擔心,這有另外一層含義。
因為蕭懷遠不知道蕭恩候當年做了多麼無恥的事情。
蕭恩候自己心裡卻清楚的很。
蕭懷遠認為他父親當年應該是在那樣的大環境下,做了不得已的事情。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蕭恩候是主動的。是主動的賣主求榮。
一個做過虧心事的人。
怎麼可能船過水無痕。
…
蘇希上了車。
李新天告訴蘇希:“閆峰收了李新天的禮,但是轉身就將包提到了紀委。”
蘇希微微皺眉,他說:“閆峰這一手玩的很黑啊。看來,閆峰不是單純要收黃玉成的禮,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取得黃玉成最後的信任。他一定是慫恿黃玉成去做什麼事情。”
“會是什麼事情呢?對付我?”
蘇希嘴裡念叨。
車子往回趕,李新天開的又平又穩。
回到的時候,蘇希的手機收到攝像頭信息。
黃玉成又回到了那間藏寶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