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恩候給了個手勢,他示意蕭懷遠結束通話。
褚衛明那邊又講起成本的重要性,還談到濘江區能不能批出土地,還不一定…。
蕭懷遠等到他的講話間隙,說了句:“褚市長,我現在還有點事情。抽空我到市政府拜訪你,當麵向你彙報工作。”
“我們之間的交情,隨便到哪兒見見麵都行。公私不用這麼分明。”
“哈哈哈,好的,好的。”
蕭懷遠掛了電話。
一旁的蕭恩候非常鄙夷的說了句:“刀筆吏不可為公卿。”
蕭恩候看不上褚衛明,認為這個人滿嘴利益,沒有格局。
根本不可能是蘇希的對手。
蘇希雖然為人狂傲,但眼界開闊,格局拉滿,氣吞山河如虎。
褚衛明即便官階比蘇希高,但算來算去,都是個小算盤。
不可擔當大任。
也就是個縣長的水平。
在團委做了十幾年辦公室,嚴重缺乏政治鬥爭的經驗。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自己的政績和項目。
現在絕不是火中取栗的時候。
當前,是比誰能藏起來不被發現的時候。
褚衛明還非得跳出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
蘇希坐在審訊室內,他不裝了,攤牌了。他以防治腐敗局黨委副書記的身份和黃玉成進行交談。
黃玉成聽到蘇希的自我介紹時,他啞然失笑,說:“你果然是帶著任務下來的。可惜啊,我們的政治智慧不夠,我們當初還覺得你是被打擊報複,雪藏了兩年。看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啊。”
蘇希挑了挑眉毛。
遼北之後,蘇希確實受到了一些輿論上的壓力,以及體製慣性帶來的壓力。
他確實是被調去了國企。
可事實上,他那一年多的時間恰恰是給了他更多可能。
他在部隊裡摸爬滾打,熟悉了那套運行邏輯。
這才是真正的精準培養。
而黃玉成自從被蘇希等人帶去江山帝景,看著自己多年積累的黃金古董被一掃而空之後,他已經進入到萬念俱灰的狀態。
“黃玉成,我們之間就不聊這些虛頭巴腦的了。我也不想用你的家人之類的東西來對你進行審訊。這樣挺沒品的。”蘇希看著黃玉成:“你不用存僥幸心理,你現在等不來任何幫助。你唯一能做的是,協助我進一步開展工作。聊聊你眼裡的江東官場,先從陳光師聊起吧。”
黃玉成說:“陳光師,陳光師個裱糊匠。他個人的操守還行,但能力一般。在各大勢力裡遊走,沒啥大本領,卻也不搞朝令夕改那一套。就是他兒子比較貪婪,他的秘書李信很囂張。相比起蕭恩候,他恰恰是那個對江東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幫助最大的人。”
蘇希沒想到黃玉成對陳光師的評價還挺高。
“馮永豐呢?”
蘇希問道。
“我和他接觸不多,他是粵東過來的。總體比較務實,沒有什麼花架子,推行的也是一些能夠真正產生作用的政策。”
黃玉成打開了話匣子。
這對蘇希了解江東官場有極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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