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起,一往而終!
沐浴完睡了一覺,我才派暖冬去打聽消息。
既然要活,我就必須知道外麵的形勢是什麼樣,薄展懷到底如何瞞天過海,讓大家以為父皇已經死了?
現在的皇位又是誰在坐?
難道薄展懷殺了太子哥哥自己稱帝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我立馬扼殺,不可能的,大夕朝最重血脈,文武百官不會讓一個沒有皇家血脈的人登基,除非他們全死了。
而薄展懷也不可能殺光所有的大臣,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薄展懷控製了太子哥哥和母後,攜天子以令諸侯,既得了權利又不招人詬病。
暖冬一個時辰後終於回來。
她噗通跪在我床邊“公主,皇上……現在該叫先皇了!先皇於一月前遭刺客刺殺,已經駕崩了!現在繼位的是太子,而太後她老人家,因為思念先皇成疾,已經被皇上遷到彆宮去養病。”
養病?軟禁還差不多。
一切和我預想的差不離,薄展懷先讓父皇假死,然後用母後挾持太子哥哥登基,現在明麵上太子哥哥是皇帝,真正的權杖卻握在薄展懷手中。
駙馬,好一個駙馬!
他和我成親,一開始就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拿我當幌子。若不是我這個被父皇和太子哥哥寵壞的公主,他的權利又怎麼會到手這麼容易?
我不可避免的想到剛成親的時候,我為了給薄展懷爭權,一次一次的苦求父皇,又幾次三番讓太子哥哥相幫他,甚至將許多官員的秘辛告訴給薄展懷,隻為讓他在官場上能夠如魚得水、暢通無阻。
我真是天字號第一大傻瓜。
我隱約回憶起,應該就是從薄展懷的官位越做越高之後,我才被禁錮在小小的公主府,再也不能出門。而薄展懷對我的態度,也慢慢的變得殘暴,枉我還以為他隻是在外麵受了同僚的氣。
閉上眼,我歎息一聲,冷冽的空氣讓我喉間驟疼,我卻受虐似的狠狠吸了幾口,然後對暖冬說“繼續悄悄注意皇宮的動靜,有什麼消息立馬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