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起,一往而終!
我雙手的指甲掐入掌心,提醒自己不能輸。
如果輸了,可能輸掉就是父皇的一條命!
所以我豁出去了,雙肩一顫將身上的大氅徹底的抖落在地“駙馬,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和她,你要誰?”
其實我也不介意薄展懷一起要,反正我爭的也不是這個,而是要薄展懷收回他說過的話。他上次從我房中忿然離去的時候,揚言永遠不再碰我。
而今天隻要他碰了我,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父皇,再等等,隻要再等幾天就好……
我心裡在滴血,麵上卻若無其事,甚至笑得比外麵的冬陽還要燦爛。
“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薄展懷第一次丟下泫然欲泣的茵塵,大步離去。
我趴在薄展懷的肩膀上,對茵塵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茵塵攥緊拳頭,眼中萌發出強烈的恨意。
她好不容易才攀上薄展懷這顆大樹,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我又何嘗甘心過?
明明我愛了薄展懷五年,幾乎用儘渾身力氣,卻得到薄展懷這樣的對待。
我也恨啊,更可憐的是,我連恨的目標都沒有!
難道我要恨我父皇,恨我母後,恨我哥哥嗎?
我最該恨的人是薄展懷,可我心裡肺裡裝的全是他,要恨他,我自己就得先掏心挖肺。
轉眼的時間,我就讓薄展懷丟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