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好事,條子都他媽能來送禮了。
不顧李業豐嗤笑的神情,劉應一臉熱心的說道我這侄兒,年紀輕輕,事業有成,說是一表人才,不過分吧
李業豐冷笑不作答,英叔在那裡一臉認真的點頭當得,當得。
這就對了嘛
劉應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侄兒跟我說,李老大還有一個侄女,也跟我侄兒一樣的年紀,賢惠端莊,是叫李子衿我家阿龍見過一次就忘不了啊,每天都在我麵前念叨著這事,茶不思,飯不想,我看著都心疼。
說著,劉應歎了一聲,停頓了下來。
而沉默了半天的英叔卻站了起來,一臉歎息的說道子衿侄女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麼大了也還是單身,我也是心裡著急啊。
他眼角撇著遠處神情淡定如常的李子衿,對著李業豐說道我看他倆郎才女貌,登對得很。不如我做主,今天就在當著李老大在天之靈的麵,和阿龍定了親事。
一來,我們兩家結為秦晉之好,也能共同進退,二來也好衝衝喜。
英叔環顧了四周神sè複雜的人群一圈,嘴角的笑容也越發的得意,拍著胸脯說道至於聘禮方麵,你放心,我做主,絕對虧待不了子衿。
一言既出,眾人嘩然,沉默的客廳裡所有的客人都一臉驚詫的看向了後方。而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李子衿八風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神情淡定。
雖然從李子衿那裡看不出什麼來,但所有人在心中還是忍不住感歎,終究薑還是老的辣,劉應這一手實在是太毒,人也要,錢也要,竟然打算直接吞掉李家。
而社團裡的那些元老也在議論紛紛,互相之間交換著眼sè,倒是有不少人站在英叔的那一邊。
靈堂裡,李子衿卻如同事不關己一般,低頭沉默的換著靈堂上的香燭,就連頭都沒有回。
李業豐的麵sè已經徹底變成鐵青,冷冷的看著英叔,一字一頓的說道李家的事情,不勞英叔cāo心。
停頓了一下,他忍著心中的怒意,看向劉應況且,子衿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家的阿龍阿狗該去哪裡涼快就涼快著去。
瞧業豐你這話說得,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麼眼光,過家家的東西,當不得真。真正要過ri子,靠的還是長輩的眼光啊
英叔一臉苦口婆心的說道子衿侄女才二十多,涉世未深,恐怕被彆有用心的人接近都沒有發現啊。
說著,他露出怪異的笑容,著看向身旁的小弟,毫不掩飾的說道去查查子衿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
挑釁一樣的用眼角看了李業豐一眼,英叔對小弟繼續說道找到後打斷腿帶過來,我倒要看看,看看是那個小癟三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要打我侄女兒的主意,。
李業豐終於徹底發飆,猛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聲說道王英達,你不要太過分
那一張枯瘦的臉上滿是y沉的憤怒,這個素來y沉的男人此刻終於在英叔的挑釁之下暴怒,門外的人聽到了他的怒吼,一群穿著黑sè西服的魁梧男人從門口衝了進來,麵sè不善的看向英叔和劉應。
一瞬間,滿場寂靜。
在沉默中,忽然有一個男人在英叔身後說道她男朋友姓周,好像叫做周離,看起來像是個小白臉。
英叔笑了起來,扭頭去看,發現說話的是個不認識的男人,便拍著他的肩膀問哎呦,這位兄弟消息挺靈通的啊,怎麼稱呼
被所有人看著,那個年輕的男人羞澀的低著頭,撓了一下頭發之後,摘下英叔拍在肩膀上的手,輕描淡寫的將他的手臂掰成扭曲的角度。
哢吧有脆弱聲音從那一條手臂中響起。緊接著,是從英叔口中發出的慘叫。
在所有人的呆滯的神sè中,那個男人拆掉了英叔的胳膊,輕描淡寫的擰碎了他的小臂,將英叔如同死豬一樣的丟到地上,帶著羞澀的笑意,抬起皮鞋,踩了下去。
哢吧
大地震顫的低沉悶聲隨著骨骼破碎的聲音響起,英叔的右腿在他的踐踏下瞬間扭曲,褲管下麵的骨頭茬從血肉裡穿出,血sè擴散。
我是誰
俯看著他扭曲的臉,那個年輕的男人笑容溫柔且燦爛我就是你要打斷腿的那個小癟三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