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離正滿是無奈的對著魏宰抱怨,魏宰隻能無奈攤手用過一次的招兒,第二次用就不好使了啊。
被魏宰打暈過一次之後,李子衿明顯早有防備,壓根就不給魏宰動手的機會,直接了當的說道如果你打暈我,就順便給我買好骨灰盒好了。如果周離出了什麼事情,嗬嗬嗬
直到最後,沒招兒了的魏宰隻能賣隊友,把藏起來的那一封信和照片掏了出來。
聽到周離一個人打算去把李業績給救回來,李子衿頓時陷入狂暴狀態,指著他鼻子罵了三分鐘。
奈何周離電話已經關機,線索追到魏宰給周離的線索那兒就斷掉了。到最後,李子衿摔了倆花瓶,一拍桌子一咬牙老娘親自上陣
結果。兩分鐘之後,她頂風作案。拿出了絲毫不遜sè於李興盛的囂張氣焰,絲毫不在乎當局的眼光。也不在乎即將到來的嚴打。
帶著浩浩蕩蕩三十多輛黑sè麵包車,衝垮了趙信安會所的大門。
一大票這些ri子早就忍耐得快要發瘋的jg壯爺們衝進去,連打帶砸,將原本奢華雅致的會所變成殘骸廢墟。
而李子衿卻衝進了趙信安的辦公室,將從二叔那裡得來的手槍頂在趙信安的腦門上,微笑依舊嫵媚溫柔。眼神卻冰冷的令趙信安近乎絕望。
乖,告訴我。
她用如往常一般柔和的語氣,低聲問你們把我的男朋友弄到哪裡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周離所看到的一樣,知道他們在南郊倉庫區設伏要做點殺人越貨的勾當。魏宰開著車闖了好幾個紅燈,跑到南郊去救場,結果隔著老遠就看到那一道衝天而起的電光。
原本他就已經對周離還活著這件事兒沒什麼指望了,隻是沒有想到周離竟然強力到這個地步。
一對三,而且還是黃金能力組合,結果硬生生搞定了兩個半。
這種突如其來的展開,即便是周離也料想不到啊
此刻聽到周離還活著的消息,李子衿原本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緩緩的鬆懈了下來,秀麗容顏上原本盛怒的y沉殺機也因此而消散了不少。
慢慢的從趙信安的腦袋上他的額頭已經留下一個大紅印子了的槍放下來,李子衿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在微微的顫抖。扣著扳機的手指已經開始麻木。在憤怒和緊張之下沒有感覺到,直到現在,刺痛和麻木的冰冷才擴散看來,令她修長的眉毛微微的皺了一下。
直至此刻,趙信安瘋狂跳動的心臟才平息了下來,胸腔中的內臟卻還在那種刺骨的寒意之中顫抖著,失血過多的蒼白臉上泛起兩道不健康的酡紅。
李子衿低下頭,認真而輕柔的將手中的手槍收進隨身的包裡,隨意紮起頭發在腦後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蕩。
確認沒有落下東西之後。李子衿提起那個jg致而危險的提包,轉身向著神sè恍惚的趙信安頷首,禮貌xg的說道
好了,承蒙招待,不勝感激,再見。
說吧,她再也懶得去看呆滯的趙信安,轉身向著門外走去;而就在她即將踏出門的時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腳步既然而至,寂靜的房間再一次出現了令人窒息的氣氛。
無聲的扭過頭,李子衿帶著禮節xg的微笑說道我的耐xg不是很好,如果你明天早上還沒有滾出上陽的話你懂的。
說著,她輕描淡寫的比劃了一個俏皮的手槍手勢,但是卻沒有人會覺得可愛,此刻的李子衿的神情隻有令人無法去質疑的冰冷。
趙信安低頭看著狼藉的辦公室,眼神憤怒而悲涼的看著李子衿,良久之後終於發出了空洞的笑聲,低聲問
我究竟哪一點不如他
你好歹是中海的公子哥兒,就不要玩情深深雨蒙蒙的調子了好吧
李子衿說著,忽然低聲笑了起來算了,既然你這麼想知道,就抱著答案滾出上陽吧。
她停頓了一下,看向趙信安,認真的說出答案
因為,你不會做飯啊。
如此,她微笑著轉身,走出辦公室,順手為他關上門,嫻靜而文雅的邁步走過已經麵目全非的走廊,在數十人的沉默擁簇之下,走下樓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冒出火光的會所。
一個魁梧的男人從後麵走過來,在李子衿身旁低聲問小姐,接下來
去會計那裡拿上錢,去外地玩一段時間吧。
李子衿說道很快上陽就會平定下來的,你們也能夠回來到時候就看大哥他們怎麼安排你們了。
提著大箱子的中年枯瘦男人站在門口,展開箱子,每一個人出來的時候,從都箱子裡拿到一疊紮好的錢;再然後沉默而默契的坐上了不同的車,在五分鐘之後開上上陽的高速空路,沿著四通八達的脈絡消失在人海中。
他們就是興盛社最後一批骨乾了,這些ri子李子衿一直將他們化整為零的送出上陽誰都沒有想到,在連ri以來的複雜局勢之下,李子衿已經將李家所有的產業人員乃至社團的骨乾都化整為零,秘密的拆分,為李家留下最後一條退路。
隻是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吧
她微笑著抬頭看著黑sè的夜空,果然,她還是喜歡這樣乾脆利落的方法啊。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