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千金妻!
“我明白!我們快進去吧!”司景遠一刻都等不了了,他都一天沒見到夏芷顏了,想她想的要發瘋。
“司少!”女人看著司景遠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搖搖頭。跟上去將司景遠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司少,我們這樣走進去才會引人側目……”
司景遠看看自己手的位置,驚恐的趕快拿下來,好像觸碰到了什麼可怖的東西,他活這麼大,從來沒碰過一個女人的什麼身體部位,雖出生在上流社會,但司景遠卻經常和一些下層的平民混混來往,他的那些弟兄經常窮的飯都吃不飽,怎麼會有錢玩女人?
其實和司景遠同輩的那些豪門少爺,平日裡的私生活奢靡至極,但司景遠從不與他們為伍,也從沒見識過,所以司景遠對女人方麵,一向生僻寡淡。
但奇怪的是,對於夏芷顏,他抱過,也吻過,對她的身體卻不似麵對一般人時的反感和抵觸,反而極為熱衷和上癮,她就好像是一束豔麗的罌粟,每一寸肌膚都帶給他致命的誘惑,讓他禁不住遐想,更想去愛憐……
想起她上次騎坐在他身上擰他胳膊的時候,那嬌翹部位的柔軟觸感,至今想起來,仍教他心臟狂跳,血脈噴張……
司景遠想著,不覺臉部開始發紅發熱。
“司少,司少?”旁邊的女人輕輕晃了晃司景遠的胳膊。
“……怎麼了?”司景遠被晃得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剛腦子裡想的那些東西,司景遠不由心虛,臉越發紅熱了起來。
“司少,我知道你隻對彆墅裡的那個女人動心,但也不用這麼純情吧,碰一下肩膀就臉紅了?”那個女人還以為司景遠會臉紅,是因為碰了她的肩膀。
但是,在碰到她肩膀的哪一瞬間,司景遠心裡隻有反感和抵觸。
“司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放開你自己,”女人鼓勵道“大膽地左擁右抱,讓那女人產生危機感,從而見識到你的魅力!”
“可是……”我並不是放不開自己,而是並不想碰到你……
“可是什麼呀!你就聽我的吧!”女人又扭頭對還在拍照自嗨的另外兩個女人道“你們兩個彆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丟人現眼的東西,趕快過來辦正事!”
兩個女人聽到後,心裡不滿地噘嘴過去了。
那個女人把兩個女人往司景遠懷裡一塞,自己也鑽進他寬厚的臂彎裡,三個女人媚笑叢生,乍一看,倒真有點司景遠在左擁右抱的感覺,如果儘力忽視司景遠的兩隻手在推搡女人後背的話……
四個人就這樣在外人看來無比親昵的走進了彆墅。
許布在後麵看著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一天一個樣,他這把老骨頭是看不透了,就是可憐了那位還沒過門的夏小姐啊。
進到彆墅之後,三個女人更是為其內富麗華美的布景裝飾深深震撼。
每一件裝飾擺設在世界上都是可以叫得出名號的奇珍異品,就連擺放在不起眼角落裡的那個花瓶,都是用天價拍得的出土文物!可見主張裝飾彆墅的那個人,對這裡是多麼細膩和用心。
三個女人同時紅了眼,光看這裡的裝飾,就能知道司景遠對那個女人的極儘寵愛,那女人是多麼三生有幸啊!可以讓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掏心掏肺的對她,她還看不上司景遠,總有一天會有讓她哭的時候!
“這位是管家吧!”一個女人趾高氣揚的看向許布,道“去把樓上的那位小姐請下來。”
“少爺,這……”許布遲疑,看向了司景遠。
“按她說得去做。”
司景遠隨意擺了擺手,許布馬上照辦。
“沒想到這裡的下人還挺忠心的!”女人譏諷道“我倒很好奇,他對樓上那位的話也這樣充耳不聞嗎?”
“這是我專門給芷顏找的管家,我的話不聽,他也會聽芷顏的。”
女人氣得跺腳,也不知道是在氣司景遠對夏芷顏這麼好,夏芷顏卻不知好歹,還是在氣許布對夏芷顏唯命是從,卻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兒。
司景遠沒有意識到身旁女人的氣憤,心裡沒底兒的說道“我們這樣做到底有沒有用啊,到時候可彆越弄越糟。”
“司少,我們三個老江湖還怕治不了她一個嗎?你就安心看著,把心揣回肚子裡去吧!”
司景遠聽著這話,感覺完全是幾個潑婦準備掐架的架勢,女人的話非但沒起到安撫作用,反而讓司景遠一顆心更加七上八下了……
夏芷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司景遠坐在沙發中間,懷抱著三個女人,一個捏肩膀,一個喂葡萄,一個喂水,好不快活!傭人們垂首而立,不發一言,客廳回蕩著一男三女淫靡的笑聲,一個女人穿著露背裝,兩處飽滿還時不時蹭著司景遠的胸口處,看起來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以前倒是知道司景遠徹夜不歸跑去尋花問柳的事,跟他相處這麼久,沒發現什麼作風問題,還以為他從良了。在她麵前忍了那麼久,今天終於裝不住了嗎?大白天的,眾目睽睽之下就開始宣淫……
夏芷顏有點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