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說的不乾不淨的東西是指那些嗎?”付子浩大步過去攔在司景遠的麵前,直視到他眼底“那些的原料都是進口的,衛生標準經過嚴格的把關,做的機器也是經過專人消毒清潔過的,我並不覺得做出來的東西有多麼不乾淨!”
“你說的有點道理……”司景遠邪邪挑唇,“不過,再乾淨的東西被一雙肮臟的手碰過,也早被玷汙了!”
“你以為你自己的手很乾淨嗎?”付子浩握緊拳頭,冷笑道“放開芷顏!彆玷汙了她的手!”
司景遠聽了笑了笑,真就放開了夏芷顏的手腕。
脫離了司景遠鐵爪的夏芷顏吐出一口氣,揉著被箍的又酸又痛的手腕,還沒剛剛自由一秒鐘,又被一把撈起,落到了一個囂張狂妄的懷抱裡!
“就算我的手不乾淨,夏芷顏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們以後會在神父麵前宣誓,不管生老病死,都會生生世世在一起!”
說著,司景遠又把夏芷顏往懷裡緊了緊,狂妄說道“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的手乾不乾淨,我隻要我未來的老婆不介意就行,一個毫不相乾的外人,他說的話我懶得聽!”
付子浩突然挽起一抹奇異的冷笑,“未來還不可知,誰才是毫不相乾的外人——司少未免太早下斷言了!”
“你什麼意思?!”司景遠眼神驀地危險起來。
付子浩勾唇輕笑,“沒什麼意思,隻不過想提醒司少,未來充滿變數,以後誰和誰會在教堂裡宣誓是說不準的,結婚這種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不行,要大家都心甘情願才可以……”
付子浩含糊其辭,但司景遠卻把他的意思領會的清清楚楚!
司景遠從看到夏芷顏和他在一起,就頓生了滔天怒意,他極力壓製著才能不出手再把他揍成豬頭!
而現在付子浩那些話中的每一個字都足以引爆他心中的!
“砰——”一記鐵拳狠狠地招呼在付子浩的臉上!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他媽給我拽什麼文縐縐的詞!我這輩子最煩那些酸裡酸氣的娘炮了!”
其實是最煩被人戳到痛處,他有意夏芷顏卻無情……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裝作不知道,這是他的禁忌,任何人都不準觸碰的禁忌!
這該死的野男人怎麼知道的!是夏芷顏說的?!
該死!他還敢當著他的麵說出來,簡直活夠了!
“司景遠!”夏芷顏驚得大叫起來“你還講不講點道理?彆人說句成語也招到你啦!你根本就是存心挑釁!”
司景遠眼裡瞬間濃聚起暴怒的火焰!
那野男人敢當麵說出那句成語,十有八九就是夏芷顏給他說了什麼!她到底是有多看重那野男人,情感上隱秘的事情都告訴他!現在還明目張膽的當著他這個未婚夫的麵維護他!
媽的!
“我就是挑釁了怎麼著?我就是看不慣那些整天惦記著怎麼勾引彆人未婚妻的野男人!”司景遠胸口的怒火熾熱的燒著,太陽穴也突突的狂亂跳動起來,吐出的話咄咄逼人
“幾根就把你引誘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這麼容易滿足怎麼不來找我呢!想吃是嗎?我現在就收購國內外所有的產業商,每天生產數不清的,你就老老實實坐在家裡給我吃一輩子!”
司景遠說著,強硬的拽上夏芷顏的手腕,“現在你就跟我回去!以後休想不經我的同意再踏出彆墅一步!”
他以一個惡魔的口吻對最愛的人說出最霸道無理的話。
可是他心裡在恐慌著,他怕付子浩說的那些充滿變數的未來,如果最後她真的不會跟他走進結婚的教堂,在神父麵前宣布永生永世的誓言,那他就真不知道下半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了……
“你瘋了嗎……你放開我!”夏芷顏拚命掙紮著,卻撼動不了司景遠分毫……
付子浩被揍得摔倒在地,看到夏芷顏被司景遠拖著強行拉走,急切的眼神中迸射出一道寒光。
他握緊拳頭,站起來幾步衝上前,揪住司景遠的衣領狠狠給了他一拳!
那一拳拚了十分的力氣,把他拳頭都打疼了,司景遠嘴角瞬間破出血跡。
淡淡的看了付子浩一眼,司景遠舌尖在嘴裡頂著被揍過的半邊臉,大拇指擦去了嘴角的血跡,邪魅無比,“看來你是懷念當初被我揍成豬頭的感覺了!”
“放開芷顏!你沒聽見嗎?她不想跟你回去!”
“她是我的女人,她跟不跟我回去當然是我說了算!”司景遠眼神凜了凜,“在我這裡,我女人說的每句話隻有我同意了才能奏效!她以前對你說過什麼話你也彆太當真……有我在,說的再天花亂墜也都是空想!”
隻要他活著一天,什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統統給他碾碎!
“你放開芷顏!她有思想有主見,你沒權利禁錮她!”
“今天口氣挺硬的!不怕死嗎?!”司景遠眼睛中的風暴呼之欲出“看來你是想跟我打一架了!來啊!我的拳頭正好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