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千金妻!
“你去哪兒了?”司景遠死死的盯著夏芷顏,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夏芷顏愣了愣,隨及笑道“你一直都這麼找不到重點嗎?一般人如果經曆了昨晚的那些事,不應該一醒來首先詢問那歹徒最後怎麼樣了,你怎麼會到醫院來的嗎?”
“回答我!你到底去哪兒了?”司景遠嗓音陰沉,他感覺夏芷顏這是在他麵前心虛了,所以才閃爍其辭,不敢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什麼叫找不到重點?現在最重要的明顯就是這女人昨天晚上究竟去哪兒了,見了什麼人,有沒有預謀什麼!
而那些歹徒什麼的,看到她平安無事他就安心了,敢欺負他的女人,他勢必會找昨晚那幫龜孫子算賬!
即使現在不理會那些孫子的死活,他們也決不會逃脫掉他司景遠日後的報複!
但是現在!他必須弄清楚這女人昨晚究竟去乾了什麼!
如果真如他所猜想的,他必定做好萬全的防備,布下天羅地網,也不能讓他的女人被彆的男人帶離他身邊一步!
夏芷顏看著司景遠一副不問出個所以然誓不罷休的架勢,無奈的輕歎口氣,“連自己的身體都顧及不好,對彆人的事來你倒是挺上心的……”
“那是你這女人不讓我省心!”她如果老老實實的呆在他身邊,他還至於這麼勞心費神嗎?
司景遠陰沉沉的說“未婚夫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作為未婚妻卻半夜三更不知去哪兒和誰風流快活了,你這女人倒是真不怕我躺在床上一睡不醒啊!”
“你這不是醒過來了嗎?”這家夥一醒來就這麼怨氣衝天的精神十足,夏芷顏忍不住調笑道“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看你至少還有一千年的活頭,怎麼可能受了點小傷就一睡不醒了?”
“你!”司景遠咬牙,憤然怒吼“我這個禍害活這麼長時間讓你失望了吧?你心裡是不是盼著我最好一睡不醒,這樣你就可以和彆的男人雙宿雙棲了?!”
“如果你這麼喜歡幻想那我也沒辦法……”夏芷顏輕輕然說完,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去飲水機旁兌了一杯溫水。
“醫生說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少說話,多休息。每天都吃些溫和滋補的東西,適時喝杯白水也有助於身體代謝和恢複……”
夏芷顏說著,接完水轉身來到病床邊,將手裡的水杯遞給兩隻眼睛仍在噴著火的男人,“想早點出院的話就好好遵從醫囑,喏,喝了水就休息吧……”
看著眼前那蔥白的玉手,司景遠心裡微動,這女人剛才是在關心他吧?
他眼中有道光芒一閃而過,隨及傲嬌的彆過頭,“我恢複不好不正如了你的願嗎?昨天晚上跑出去和男人私會對我不管不顧,這會兒倒舍得回來了,還是我掃了夏小姐的雅興,耽誤了你和情郎的溫存?”
夏芷顏舉著水杯聽著男人陰陽怪調的語氣,見他沒有要喝水的意思,訕訕然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聲音清淡道
“看來我留在這裡你是不會好好休息了……水給你放桌子上了,想喝的時候伸手就能拿到。有什麼需要按床頭的服務鈴,護士馬上就到……”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夏芷顏!”司景遠眼中立刻遍布了怒意,才一回來就要離開,他是有多惹她嫌?!
夏芷顏無奈的頓下腳步,轉過身重又回到病床邊,坐下來,看著肝火旺盛的司景遠,歎了口氣道
“昨晚我帶著我媽跑遠了些後就打了電話報警,警察把那些歹徒都抓走了,剩下會使拳有些手腳的那個給逃掉了。把你送到醫院後,我就被叫到警局去做筆錄,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做完……從警察局出來,我就第一時間來醫院了……”
“真的?”司景遠嘴上這麼問著,心裡的火氣早就消散的一乾二淨,臉上還透露出隱隱的喜悅……
“司少,聽護士說……”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和剛剛那個小護士急匆匆地推門進來。
看到房間裡兩個人正麵對麵說著什麼話,再看到司景遠風平浪靜的神色,甚至還帶著隱隱的興奮,那醫生看了護士一眼,奇怪之餘,鬆下一口氣來……
司景遠皺了皺眉頭,頗威厲的問“進來什麼事?”任何人打擾了他和夏芷顏的獨處時光,他都不會拿出好臉色。
那醫生愣了愣,仿佛沒料想到司景會突然變得這麼威嚴正色,出於禮貌和醫生的素養,他愣神片刻隨及笑著說道
“司少,真是不好意思。剛剛聽護士說你情緒不穩定要拔呼吸罩,所以我就急衝衝過來了,現在看來應該是她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