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千金妻!
“什麼,出去了?”司景遠有些驚訝,“她大清早的乾什麼去了?”
“夏小姐沒說,隻說今天不會回來了,午餐和晚餐都不用準備她的了。”
“她沒告訴你要去哪兒嗎?什麼事需要出去一整天?”
許布搖了搖頭。
司景遠眉頭狠狠皺了一下,心上蔓延出無限的失落,她要出去,告訴了一個管家,卻沒讓他知道……
司景遠出門後就給夏芷顏打了電話,可對麵遲遲沒人接聽,極度的恐慌和無措讓司景遠一顆心不住的往下沉著,他不知道怎樣緩解心中愈演愈烈的焦躁,隻能一遍遍的撥出那個熟悉得早已刻在腦子裡的電話號碼。冰冷的提示音一次又一次在耳邊響起來,就在他撥出第八次的時候,電話終於被人接通了。
“有事?”聲音冷冷清清,簡短的兩個字暗示著說話人的幾分不耐。
司景遠了解夏芷顏的習慣,她在不耐煩或者不想多做言語的時候通常會把一句話壓縮到最短。
“哦,也沒什麼事,就想問問你在哪裡?”司景遠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比較輕鬆,雖然對她的不耐感到有些悶悶的,但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司景遠心下還是得到了幾分安定。
“隻是出來辦點事。”夏芷顏含糊回答了一句,又淡然道“還有彆的事嗎?”
想儘快結束這通電話的意思顯而易見。
“你……你是出去辦什麼事的?自己一個人還是,有彆人陪著你?”司景遠的問話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夏芷顏會以為他想要盤查她的私事。
“如果沒彆的事我就把電話掛了。”夏芷顏語調依舊平靜,但她冰冰冷冷的樣子司景遠即使隔著手機也能想象的出來。
“彆,先彆掛!”司景遠有些著急,他隻是想再聽聽夏芷顏的聲音而已,但對麵的小女人顯然沒多少要跟他繼續交流的欲、望,司景遠悵然若失,他極力想抓住什麼來慰藉心中的倉皇,“那個你在哪兒,我下班後去接你,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我們一起去吃好不好?”
“不了,找彆人陪你一塊去吧。我還有事,先這樣。”
“等等!我……喂?”
司景遠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麼,對麵就已經切斷了電話,仍然保持著剛才打電話的姿勢,司景遠聽著手機中一陣“嘟嘟”的忙音,心中不由澀堵的厲害。
昨天晚上把夏芷顏從付子浩家接出來的時候,司景遠就感覺夏芷顏對他的態度明顯冷漠了許多。她昨天的話模棱兩可的表露出她對他中邪似的和蘭玉兒糾纏在一起的事並不知情,可這小女人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那姓付的在她麵前說了他什麼壞話?還是說經過這幾天的朝夕相對讓她對他厭煩了?
司景遠越想越慌,他真害怕好不容易在她心裡占了些位置,一不留神一切就都又回歸原點了。前些日子享受了那麼多快樂和美好的時光,嘗了蜂蜜的人又怎麼肯回頭再去吃黃連?司景遠知道,如果再回到當初被漠視和愛而不得的日子裡,他絕對會比夏芷顏還沒接受他的時候更受煎熬。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他要牢牢的抓緊她,死,也不放手……
晚上,司景遠載著滿身的疲憊和整日的憂心忡忡回到彆墅,一天沒有看見夏芷顏,他的心臟像個幽靈似的空蕩蕩懸浮了一天。一回到彆墅就迫不及待的上樓去找讓他工作吃飯無時無刻不牽腸掛肚的小女人,卻被許布告知,夏小姐還沒有回來?!
司景遠頓時感到一盆涼水潑下來把他從頭一直澆到了腳。
“怎麼還沒回來?”司景遠急急的說“立馬派幾個人跟我出去,我要把她找回來!”
“少爺,再等等吧,夏小姐說過要晚些才回來的。”
“等什麼等!再等下去本少的老婆都要被人拐跑了!”
“這,可是夏小姐她……”
司景遠急不可耐道“你這老頭兒怎麼這麼囉嗦?快去叫人!我去庫房開車!”
許布看司景遠仿佛要爆炸的情緒,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匆匆忙忙就去喊彆墅裡的那群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