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千金妻!
“唔”夏芷顏瞪大了眼睛,男人細軟溫熱的舌頭霸道的撬開她的唇瓣,混著男性獨特氣息的排骨湯通過唇與唇的相貼過渡到她的口腔裡,辛辣嗆鼻的味道瞬間刺激了她的味蕾,而後直衝腦門,讓那雙湖水般澄澈的眼眸裡,浸染上了晶瑩的淚花……
咳――怎麼可以這麼難喝?!
夏芷顏萬萬沒想到,她一手做出的黑暗料理,最後竟然是自己品嘗了苦果。
司景遠一隻大手繞到身後,拖住夏芷顏的後腦勺,硬是強迫她把所有的湯汁都咽了下去!
清麗絕美的小臉此時儼然擰成了一隻包子,兩隻小手撲打著意欲反抗,卻僅僅被男人一隻手就牢牢鉗製在了背後。
好大的力氣!她的擒拿手在他這裡都不管用了!
三年的時間,這男人如今究竟可怕到了什麼程度?!
夏芷顏無奈的放棄了抵抗,隻能心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在男人強硬霸道的控製下,任由那混合著排骨腥味的超辣湯汁一點點滑入喉嚨裡。
夏芷顏被吻的渾身發軟,本來以為司景遠“奸計得逞”之後就會放開她,可那家夥把難喝的東西喂給她後還在不肯罷休的糾纏著她的唇舌?!
“唔”夏芷顏此時心裡才開始感到不安和恐慌,時隔三年,他的吻,還是有這種效果。
司景遠仿佛真如著了魔一般,本來隻想偏偏懲罰一下,可一碰到她的唇,他身體裡最原始的衝動就像山洪爆發了爆發了一般噴湧而出。
那柔軟馨香的味道,三年來曾無數出現在他的夢中,折磨著他的神經。多久了,多久他沒再好好的抱她,摸她,吻她,感受她了?
重逢後在那個酒店房間第一次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憤怒,怨恨,三年來所有的積鬱都衝上心頭,他以為自己肯定會抓住這次機會好好報複她,折磨她,讓她還儘他三年來所受的痛苦和煎熬。
可現在,一碰到她,所有的惱恨和堅持一瞬間崩塌,思念混合著激狂讓他欲罷不能。原來,他還是那個沒有底線和尊嚴,被她吃得死死的司景遠……
他花費了三年的時間讓自己恨她,而她卻隻用了一天讓他再次對她上癮。
琥珀色眼眸緩緩合上,拿出全部的感情與思念品嘗懷中人的甘甜和美好。
司景遠,這輩子,恐怕你是注定要栽在一個叫夏芷顏的女人手裡了……
“景遠哥哥,你……你們……”
門外突然傳來一句聲音,打斷了餐廳裡持續不斷的高溫的增長。
蘭玉兒呆呆的站在門口處,在看到司景遠剛剛激吻的那個女人的臉後,一種巨大的驚亂和恐慌頓時襲上心頭――夏芷顏?那個狐媚子?!她怎麼回來了?!
她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讓她心甘情願的離開天喬市,僅僅過了三年,她又出現了?!還要來跟她搶景遠哥哥嗎?
“你這女人!你還有臉回來?!”蘭玉兒眼中染著強烈的敵視和憤恨,幾步衝到了夏芷顏麵前,塗了口紅的鮮豔嘴角上扯著猙獰“你還明目張膽的跑來這棟彆墅?到底誰給了你資格?這次回來你又懷了什麼目的?還想把司家又一個人送進醫院繼續沉睡三年嗎?!”
沉睡三年?
夏芷顏心中閃過一絲愕然,蘭玉兒說的應該就是司克達了――三年前那一刀讓他傷得那麼重嗎?在醫院躺了三年竟還沒醒過來……
“蘭小姐那麼激動乾什麼?我的出現,讓蘭小姐感到很慌張嗎?”夏芷顏掩下心中的情緒,臉上淡然毫不示弱,比起蘭玉兒滿臉憤怒過激的情緒,夏芷顏平定的氣場似乎要更勝一籌。
她看著蘭玉兒,語氣沒有咄咄逼人,卻是讓人止不住的腳底發軟“難道是怕我一出現就搶了你的景遠哥哥?”
“你!”蘭玉兒被人戳到了痛處,看起來有些惱羞成怒。
“也是,努力了三年都沒坐上司家少奶奶的位置,蘭小姐的確應該時時刻刻都保持一種高度的戒備了。”
夏芷顏雲淡風輕,每句話都沒表現出太大情緒,卻是字字說中要害,“啪啪”打臉,毫不留情。
蘭玉兒死死攥著拳頭,心裡的怒恨顯然被激化到了更高的層次“閉嘴!你這女人根本沒資格站在這裡!”
高聲吼了一聲,蘭玉兒眼中蔓延上嫉怒焚心的瘋狂,抬手就要給夏芷顏一個巴掌!
湖水般的雙眸一凜,還沒來得及做出自衛的動作,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就在半空中扼住了蘭玉兒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