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千金妻!
司景遠帶著夏芷顏把參與六年前那樁誣陷案的所有人一一揪出來,讓他們站成一排,任夏芷顏拿著皮鞭抽打,直到小女人筋疲力儘,司景遠沉沉向監獄長說了句“把他們全部發配到非洲做苦役!”接著就帶夏芷顏離開了監獄。
“今天謝謝你。”夏芷顏一出來便客氣說道“回家的路我還認得,就不麻煩你送了。”
看著小女人一臉的疏離和漠然,司景遠眸光微微頓了頓“至於跟我這麼客氣?”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謝謝你。”夏芷顏垂了垂眸,表情淡淡道“但以後,我不想再虧欠你了。”
司景遠緊了緊拳頭,嗓音暗沉“你什麼意思?”
“我們,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再見麵了。所有的恩怨糾葛就到此為止吧。”
夏芷顏說完,再不看司景遠一眼,緩緩轉身離開。
“站住!”司景遠大步邁過去攔在夏芷顏麵前,麵色冷沉道“為什麼還是不肯接受我?我以為六年前的真相解開之後,我們就能和好如初了。”
“回不去了。”夏芷顏淡淡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傷疤太多,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樣子了。放手吧!硬要在一起,隻會給彼此折磨而已。”
“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折磨?”司景遠死死盯著麵前那張美麗而漠然的臉“你心裡是不是有了彆人?那個姓付的野男人?!”
夏芷顏抬眸看了司景遠一眼,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臉上卻染了一絲暗沉。
司景遠看她不說話,隻當是默認了。心裡勃然的嫉妒瞬間源源不斷的冒了出來。“我一直在想,三年前那段日子,你明明對我歡喜的不得了,還常常在我下班後親自出門迎我,為什麼突然間就對我變得那麼冷淡。不僅僅是因為誤以為我父親是滅你夏家滿門的凶手吧?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姓付的那小子對不對?!”
嗬!夏芷顏此時覺得真是有點兒好笑了。
當初楚天澤告訴她司克達就是當年燒亡夏家的那個縱火真凶後,她不知所措,心裡矛盾到了極點,但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跟她最愛的那個男人在一起,共同麵對未來。
可結果呢?她得來了什麼?自己原以為能與之共同曆風雨的男人,在她的床上和另一個女人翻雲覆雨?
夏芷顏現在回想起那一幕,胃裡還是能感覺到翻江倒海的不舒服。而此時此刻,這個背叛傷害過她的男人,竟質問當初她選擇放手是不是因為對彆的男人有了感情?
司景遠,你可真說的出口啊!
“三年不見,司少倒打一耙的功力實在見長。”夏芷顏涼涼道“你這麼巧舌如簧的把黑的說成白的,那我也不便多言了。司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隻要最後同意大家從此各有各的路,互不相乾就好。”
司景遠雖然被麵前的小女人刺激的夠嗆,但還是直接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問道“倒打一耙?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倒打一耙了?”
夏芷顏冷笑一聲“我是該說你貴人多忘事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大概是你覺得你和蘭玉兒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所以才敢理直氣壯的在這兒顛倒黑白?”
“齷齪事?”司景遠凜著黑眸琢磨著這三個字,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一個下著暴雨的夜裡……
“你跟我來!”
大掌猛地拉上夏芷顏,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乾什麼!要帶我去哪兒?”
……
黑色的邁巴赫風馳電掣的開到了司景遠的彆墅,夏芷顏一下車就被男人直接拉著帶去了二樓。
“你放開我!”夏芷顏拚命掙紮,卻不能撼動半分,氣急敗壞道“司景遠!你到底想乾什麼?!”
“證明清白!”
簡短的拋出四個字,司景遠就帶著小女人來到了一個房間裡。
“你的臥室?你帶我來這兒乾什麼?”夏芷顏心裡生出一絲戒備,畢竟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到臥室,往往不會是存了什麼好心思。
“胡思亂想什麼呢!”司景遠一眼看出了小女人臉上的防備,俊臉倏然靠近,邪魅道“我有那麼令你害怕?”
“誰……誰怕了?”夏芷顏呼吸有些不穩了,她猛地推開司景遠,用氣憤掩飾狼狽,“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樣?再不說我就走了!”
司景遠見小女人有些生氣,不再逗弄她了,大步邁到床頭,找到當初被他隱在暗處的微型竊聽器,調出三年前某一個時間的內容,按下了播放按鈕。
裡麵頓時傳出一片嬌、呻、曖、昧的聲音。
“景遠哥哥,不要~”
“是不是很熱?來,玉兒幫你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