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的保鏢,不單單是保護你的。”
“哦——”喬溪禾拉長了語調,“原來是你在我身邊安插了一個奸細……”不對,那個保鏢本來就是裴庭遠的人,怎麼能算是奸細呢,她想了想,改口道“安插了一個打小報告的!”
裴庭遠道“我這是細致入微的保護著你。”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
說話間,車子駛入警局的大門。
姚樂雅居然已經暈死在了警車上,怎麼喊都沒有回應,警察隻能打電話喊醫生過來了。
喬溪禾看到姚樂雅眼皮子微微地顫了顫,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裝暈倒了。
她掩著嘴巴,“噗嗤”一聲笑出聲,是在嘲笑姚樂雅的愚蠢。
無論做出什麼樣的垂死掙紮,最後都不可能逃脫法律的製裁,而且要是被人看出是裝暈的話,可就成了一個大笑柄了。
她想了想,故意說道“警察同誌,我剛才好像看到她的眼皮子動了一下。”
“是嗎?”警察看向車內的女人。
恰好,喬溪禾剛才那句話,讓裝暈的姚樂雅瞬間緊張心虛來,以致於身體抽搐了一下,眼睛不由地張開來。
警察冷笑道“還會裝暈啊?你以為在警察的麵前表演這些,有用嗎?起來,根本我們走!”
“不,我不走!”被識破偽裝的姚樂雅揮舞著手臂,尖叫道“我不能進警察局,你們沒有權利把我抓進去!我要喊我的家人,我的律師過來,在這之前,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告你們性騷擾!”
警察遲疑了一下,想起曾經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警官,因為在無意間碰觸了一下女性嫌疑人,結果被嫌疑人告了性騷擾,事情鬨得沸沸揚揚,因為沒有人證,而監控的角度非常的尷尬,看起來特彆像是警官碰觸了敏感的地方。
這件事,讓這位警官抑鬱低落,最後辭去工作,離開了家鄉。
直到幾年後,這名女性嫌疑人在和人吹牛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巴,說出了當年誣陷警官的真相。
事情,這才真正的塵埃落定,可憐的是這名警官在幾天前因為癌症晚期而去世了,成為了人生和他的家人的遺憾。
警察們可不想重蹈了那位前輩的覆轍。
就在這時,一名女警走過來,毫不遲疑的將姚樂雅從警車裡拉出來。
“師兄,安心啦。”女警笑眯眯的說道。
警察如釋重負,與姚樂雅保持至少三步的距離,“姚小姐,請您先進去。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說。”
如此,姚樂雅任何的威脅和掙紮都無濟於事了。
她被帶入了問詢室。
喬溪禾做完筆錄之後,就可以直接走了。
路菲菲抱了抱她,同時一臉羨慕的看了一眼裴庭遠,“沒事了沒事了,幸好你夠聰明,又有個強勢的老公!走,我請你們吃頓飯,就當做是洗一洗晦氣,怎麼樣?”
喬溪禾看了眼手表,居然已經鬨到了午飯時間。
她看向裴庭遠,意在問問他的想法。
裴庭遠知道喬溪禾今天是約了同事出來玩兒的,如果自己這會兒把她帶走了,肯定是很掃興的,於是點點頭,“不必路小姐破費了,這是我妻子的事情,吃飯就該有我來買單。”
喬溪禾麵對路菲菲晶亮的目光,臉頰不爭氣的發紅發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