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索愛成婚!
此話一出,堂屋裡安靜了幾秒。
大夥兒都知道,喬溪禾和艾利克在進村的頭一天,就解釋過了,他們不是情侶,而是普通朋友。
“我們很像情侶嗎?”艾利克第一個反應過來。
這句話,讓喬溪禾也回過神來了,否認道“哪裡有我們這樣生疏的情侶啊?不是不是,我們根本就不是情侶,就是朋友而已,其實說起來,我們認識也就……十來天吧。”
洪櫻打量著喬溪禾,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樣啊……”
她的神情和語氣明顯在表示——不相信。
畢竟在“一見鐘情”這四個字麵前,認識的天數不能代表什麼。
喬溪禾用很肯定的語氣,點頭說道“就是這樣。”
洪櫻一笑,借著剛端上來的一盤菜,推到喬溪禾和艾利克的麵前,“快嘗嘗看本地的特色吧。”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吃飯上,談笑聲再度響起,對於不大能聽懂本地方言的喬溪禾來說,隻要埋頭吃飯就可以了。
一頓飯,眾人可懷心思的吃完,老嚴兩口子打算留在村長家裡打麻將,艾利克連打了兩個哈欠,表示自己太困了,想回家睡午覺。
正好,帶著喬溪禾一塊兒離開。
村長家的親戚們盤問完了洪櫻,便將“魔爪”伸向了喬溪禾和艾利克,問起他們的工作、家庭背景等等。
喬溪禾根本不想和人談起關於感情方麵的問題,所以巴不得和艾利克趕緊離開。
出了村長家的門,她拍了拍有些吃撐的肚子,笑道“感覺晚上不用吃了。”
“多少得吃一些的,不然對腸胃不好。”艾利克認真的說道。
喬溪禾點點頭,“你說的也是。”
兩人說話之間,準備往老嚴家去,剛走兩步,就聽見身後一連串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洪櫻追上他們,說道“我送你們回去吧?你們是咱們村子的客人,我們該儘一儘地主之誼的。”
喬溪禾客氣的說道“不麻煩你了,謝謝。我和嚴爺爺的孫女兒是同學,以前來過村子裡,所以非常熟悉回去的路。你也剛回來,一定很累了吧,也好好休息吧?”
洪櫻道“我不累,在公司裡朝九晚九的連軸轉,已經忙習慣了,喜歡上上下下的都打點好。走吧,正好我也好好的看一看好多年沒正眼看過的家鄉。”說著,她率先往前走去。
喬溪禾和艾利克對視一眼,與她落開差不多四五步的距離,跟在後麵走著。
洪櫻微微回頭看了一眼,漸漸地放慢腳步,沒多久,便與他們並排走在一塊兒了。
她指著路邊的一條小河,說道“從前,放假的時候,我最喜歡和小夥伴們在河裡撈龍蝦了,忙乎大半天,拎著一桶龍蝦回家去,我爸用乾紅辣椒、香料還有酒,那麼一炒,美味無比……說的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明天,我們一起來抓龍蝦好不好?”
提到美味的小龍蝦,喬溪禾的筆尖仿佛都縈繞著那股帶著酒氣的麻辣鮮香的味道,引得人肚子裡的饞蟲連聲抗議。
她糾結了一下,答應道“好啊。”
這麼兩個字,仿佛一下子拉近了兩個女生之間的關係,洪櫻湊上前來,挽住喬溪禾的胳膊,笑道“那我們這就說好了啊?明早八點鐘,我去嚴爺爺家找你。”
“好。”喬溪禾對她的熱情感到有些不適應,奈何旁邊隻有艾利克,連個可以求助的人也沒有,這令她哭笑不得,稍稍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似是無意般的說道“今天好想有點兒熱,我們還是快回去吧。”
洪櫻稍微鬆開了些手,說道“嫌熱的話,要不我們現在就下河玩一會兒?這兒是山裡,河水沒汙染的,下去哪怕泡一泡腳,都會覺得舒服的。”
說話間,她也不等喬溪禾同意,便直接拉著人往坡子下麵的小河走去。
艾利克趕緊跟上來,說道“還是明天再來玩兒吧,我看你們再在大太陽底下帶著,得曬成非洲人了。”
洪櫻無所畏懼的說道“我抹了防曬霜。”
艾利克指著喬溪禾,“你看她的模樣,顯然是臉上什麼也沒塗。”
洪櫻看一眼喬溪禾素淨的臉龐,笑著冷哼一聲,“還說你倆隻是普通朋友,觀察的這麼仔細。”
艾利克擺擺手,道“我就是看著像,猜的而已,洪小姐饒過我,可彆再這樣說了,不然的話,我怕溪禾不肯再告訴我國內還有哪兒好玩了。”
“我可以告訴你啊?”洪櫻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的說道“其實我這次辭職後,是打算用存下的一筆錢,飽覽一番祖國的大好河山,我們說不定能成為非常默契的同伴呢。”
“……”艾利克趕緊嗓子發乾,求助般的看向喬溪禾。
喬溪禾道“這是需要一番計劃的事情,還是從長計議吧。”
艾利克趕緊點頭,表示讚同,“是啊,得有計劃,才能開始行動。”
對此,洪櫻沒有表示異議,“你們說的對。好啦,那我們明天再來小河捉龍蝦吧,走,我們回去了。”
“嗯。”喬溪禾暗暗的鬆口氣,往坡上走。
剛才洪櫻實在是太急切了,短短的幾句話之間,都已經帶著她下到坡子的一半了。
而這個坡子上,稀疏的長了些野草,還有一棵歪脖子樹,除此之外,腳下就是的一片泥沙了,走動間,細小的砂石順著坡子往下滾落,時不時的還有硌腳的石塊,半嵌在泥地裡,稍有不慎就會踩到。
“小心些。”洪櫻仔細的提醒道。
喬溪禾點點頭,剛抬腳,準備往前邁出一步,誰知旁邊的洪櫻忽然“哎喲”一聲,接著整個身子都往她這邊倒來。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的應對辦法,被洪櫻這麼一撞,踉蹌幾步,差點就要穩住身形的時候,腳下不偏不倚的正好踩在一塊尖利的石子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腳底心傳來,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喬溪禾隻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摔倒在地上,接著順著陡坡,往小河滾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