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索愛成婚!
他在門口等了兩分鐘,臉上浮現出不耐煩的神色,緊皺著眉頭狠狠地往旁邊吐了口痰。
就在這時,小門打開了,一名中年婦女探頭出來,看到陸煬,問道“請問是陸煬,陸先生嗎?”
陸煬點頭,“我是。”
中年婦女說道“我姓錢,是療養院的副院長。陸先生、陸太太和我打過招呼了,請進來吧。”說著,她又向自己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
那人走出來,對陸煬道“麻煩你將車鑰匙給我,這輛車不能停在這裡。”
那輛幾十萬的車在陸煬眼中不值一文,所以直接像丟垃圾似的,將車鑰匙丟進那人的手裡,“拿去吧。”然後,他跟著的錢副院長走進療養院裡。
錢副院長領著陸煬走在一條靜謐的鵝卵石路上,一邊走一邊輕聲說道“我們這家療養院比較特殊,在這裡療養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雇傭的員工具有高素質和超強的專業技能,他們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向外界透露任何關於病人的消息,也不會去打聽詢問病人的身份來曆。所以,小陸先生可以放心的住在這裡,但是為了防止意外,所以請您的活動僅限在這間小院子裡。”
陸煬順著錢副院長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臉色頓時黑了,“讓我住這裡?!”
低處僻靜角落的小院子,牆上滿是爬山虎的枯枝,看起來破敗陳舊。
錢副院長挑了下眉,反問道“那麼,小陸先生想住哪兒?”
陸煬沒聽出她語氣中譏諷的意味,指著來時經過的一處院落,“哪兒就挺不錯的。”牆上沒有爬藤類植物的枯枝,從漏窗可以看到裡麵窗明幾淨的房屋。
“那兒是一位重要人物的住處。”錢副院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陸煬從她的語氣中聽出這位人物的身份來曆不得了,不是他們陸家可以比得過的,不高興的撇撇嘴。
錢副院長道“小陸先生放心吧,這裡已經打掃過了,完全可以媲美五星級酒店。每天會有專人打掃衛生,照顧您的飲食起居,另外,電視電腦都有配備,網絡良好,完全夠您日常娛樂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陸煬有些不耐煩。
錢副院長做了個“請”的手勢。
陸煬冷哼一聲,邁步走向小院門,距離越是近,他的心越是不服氣。
言不是裴庭遠那個混蛋,他何至於像個縮頭烏龜那樣,躲在這種地方?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殺回去,直接動手殺了裴庭遠。
心中憤恨的熊火燃燒起來,毀滅了他的理智,腳步猛然間就頓住了,錢副院長差點撞到他的後背。
“不行……”陸煬攥緊拳頭,猛地回過身,“我要去找一個人。”
“小陸先生……”錢副院長叫道,受了陸先生、陸太太的囑托,要照顧好陸煬,她自然是不會讓人就這麼隨意的離開療養院的,“請您回來,遵照陸先生和陸太太的安排。”
陸煬此時此刻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一雙血紅的眼睛裡滿是殺氣,恨不得立刻將仇人都徒手撕得粉碎。
可是,他剛走兩步,看到迎麵來了兩個說說笑笑的女人時,愣在了原地,嘴裡遲疑的出聲道“……喬,喬喬?”
喬溪禾無意間的一瞥,一道熟悉的人影落入眼中,她也呆住了。
陸煬最先反應過來,臉上湧現出歡欣之喜,同時還夾雜著眼中的殺氣和一絲恨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矛盾和扭曲。
眼看著那人走近,喬溪禾也反應過來,抓住杜阿姨的手臂,急切的說道“我們走吧,杜阿姨……我想回去休息了。”
杜阿姨見她麵色不對,而那個走過來的男人透出一股危險的信息,說道“好啊,喬小姐,我們回去。”
喬溪禾扶著肚子,轉過頭去,拔腿就要走,不想陸煬小跑著追上來,抓住她的胳膊。
“嘶——”喬溪禾疼得蹙起眉頭,陸煬的手指就像是錐子,狠狠地砸進了她的血肉裡,“那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陸煬很是瘋狂,根本顧不上自己手裡的力道有很大,另一隻手扣住喬溪禾的肩膀,“喬喬,我竟然找到你了,我是不是在裴庭遠之前找到你了?看吧,我是不是比裴庭遠那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更優秀一些?所以,喬喬,來吧,做我的妻子,反正裴庭遠這麼沒用,而且他已經公開和你離婚的消息,並且要和盧熙雯訂婚了。”
“滾開。”喬溪禾不悅的叫道,至於陸煬那番話,她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這個卑鄙小人不最是擅長用這些謊言來離間彆人的關係嗎?
陸煬道“喬喬,我說的都是真的,裴庭遠要和盧熙雯在一起了!所以,你還是回到我這裡吧?不過,你要先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
杜阿姨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陸煬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瘋子。
“你在胡說什麼呢?你有什麼權利,你又是什麼身份,敢對喬小姐這麼說話?錢副院長,您這兒的保安呢?怎麼能任由這種禽獸,來欺負我們喬小姐?”
陸煬根本不會去聽杜阿姨的話,此時此刻他的眼裡心裡都是的喬溪禾。
“喬喬,聽話,我們去把孩子打掉!裴庭遠的孽種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錢副院長趕緊上前來,三兩下就讓陸煬鬆開手了,她張開手臂,擋在了喬溪禾的麵前,義正言辭的說道“小陸先生,請不要騷擾我們的客人,不然的話我要請您離開這裡了。”
陸煬巴不得現在就走呢,他打算推開錢副院長,再去抓喬溪禾,但是錢副院長就像是一座山,橫擋在他們的跟前,寸步不移。
陸煬急紅了雙眼,“喬喬,跟我走,隻有跟我走,你才獲得一輩子的幸福!”
喬溪禾壓根不打算搭理他,既然已經脫困了,自然是趕緊的和杜阿姨離開。
陸煬一看,顧不上彆的,直接推開錢副院長,追了過去。
他的身後,錢副院長踉蹌幾步,正好腳踩在一塊尖利的石子上,身子當即歪向一邊,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腦袋磕在旁邊的假山石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