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一臉嬌羞的笑起來,柔若無骨的拳頭在他胸口輕輕一錘“你討厭。”
顏清腳下一地的雞皮疙瘩。
在心裡祈禱許慕寒大發慈悲快點放她解脫的時候,對方側頭淡淡看她一眼。
“過來,”
顏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眉頭不耐的一皺,深邃眼眸浮起不悅“我叫你過來。”
顏清夢中驚醒一般哦了一聲,便拖著早已僵硬無比的雙腿一跌一跛,在何州同情的目光中走到了許慕寒麵前。
許慕寒懷抱美人,沒有正眼看她,麵無表情的從嘴裡吐出來三個字“脫衣服。”
噗———!
顏清差點沒驚得當場吐出來一口老血。
懷疑是自己耳背聽錯了,忍不住不敢置信的問了一遍“你……你說啥?”
“我讓你脫衣服。”語氣裡的不耐已經升級。
一向自以為是個見過大世麵的女人的顏清頓時就不淡定了。
許慕寒這個大渣男再怎麼攻心,此時他懷裡不就有一個現成的美人嗎?
難道他是想……
看了一眼表情同樣震驚的女人和何州,她的三觀再一次被無下限的刷新了。
這個男人的變態程度真尼瑪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
雙手交叉護在胸前驚慌的往後退了退,她瞬間變成豬肝色的臉上戒備著道“你你你……你想乾嘛!”
看到眼前的女人這個過於激烈的反應,許慕寒立刻明白過來,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原本漠然的眼神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顏清,用下巴指了指對麵沙發,“我讓你脫衣服試試這條裙子。”
話語之中,鄙夷之意顯而易見。
房間裡除了許慕寒之外的三人“……”
顏清默了默,“哦……”
拿起沙發上的紅色吊帶長裙的同時,在心裡問候著某人的十八代祖宗跺著地板走進了洗手間。
死冰山臉,簡直是語言障礙症晚期,不知道一次性說清楚啊!
一邊咒罵著洗手間外麵的那個男人,一邊手腳利落的脫下自己破爛不堪的牛仔褲,和身上被暖氣烘乾但還是留下大片汙漬的毛衣。
等換上了手裡的紅裙,她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發現這裙子竟意外的合身。
關鍵裙子的款式她瞧著還挺順眼。
難道許慕寒突然良心發現,這條裙子就是特意送給她的?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心裡對某人的憎恨立刻減小了一丟丟。
五分鐘後。
顏清換好裙子,將自己散亂的頭發重新紮緊,赤腳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一眼就撞見沙發上女人正把男人壓在身下,緊身抹胸禮服幾乎快要包裹不住的整個上半身匍匐在他的胸口上,紅唇在他耳邊嬌嗔的場景。
顏清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睛。
太尼瑪限製級了!
在洗手間門口極不自在的站了一會兒,旁若無人的兩人才坐起身來,把眼光投向她這邊。
漆黑的微卷長發高高的在腦後紮起一個馬尾,露出飽滿圓潤的額頭。
精致的五官未施粉黛,在柔軟的燈光下顯露出它最本真的樣子,一張年輕而充滿朝氣的麵孔處處透著生動。
絲質的酒紅色長裙輕盈的墜在高至一米六八的身體上,細窄的肩帶將脖頸和鎖骨處嬌嫩無暇的肌膚展露無疑。
裙擺剛好超過膝蓋,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小腿,打著赤腳的少女宛如從油畫中走出。
與剛剛那個狼狽不看的臟丫頭全然判若兩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