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上來。”
床上男女譏諷的笑讓她一刻也不敢慢下來的逃出房間。
身邊又是大片黑暗,奔逃的同時,她聽到有笑聲不斷傳來,像魔音一般漸漸清晰。
養母和姐姐幸災樂禍的臉在身後緊追不舍,她痛苦的大叫著,拚命地想要甩掉她們,但不管怎麼努力,耳邊的嘲笑依然追命一般不肯消散。
她終於忍受不住,痛苦的捂住耳朵蹲下身去一聲大叫。
“啊————!”
顏清猛地從床上坐起。
喘著大氣,滿頭大汗的環視一圈四周,發現是彆墅裡自己的房間,才緩緩安下心來。
“呼……還好還好,隻是個噩夢……”
又立刻轉念,夢裡的一切分明都真切的發生過……
於是顏清又鬱悶了。
想到夢裡最後一幕,她立刻憤懣不已,恨不得能回到夢中去將那床上的男女統統踩扁。
“許慕寒你這死變態,做噩夢都不放過我!”
顏清低罵著,雙手泄憤般的拍著床,卻因為這個動作,右手手背上傳來一陣疼痛,她嘶了一聲,才發現自己此時正掛著點滴。
看到床頭櫃上放著的藥和熱水,她終於感覺到渾身不舒服,不僅腦袋有些昏沉,右邊的太陽穴上方還有一陣清晰的疼痛。
她伸手摸了摸,竟然腫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
努力回憶半天,她最後的印象卻隻停留在她被那三個女人鎖在洗手間裡,最後被秦爾筠發現的一幕。
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想得腦門發脹也想不起來,隻有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在腦中閃過。
不過照現在這個情景看來,她應該是被凍得感冒了,頭上這個包,多半是在莊園的洗手間裡和那三個女人糾纏時撞到的。
伸手摸摸額頭,上麵的溫度倒還算正常,看來她的身體暫時是沒什麼大礙了。
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時鐘看了看日期,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睡了整整兩天,難怪腦袋會這麼昏沉。
顏清歎氣,當初真不應該答應顧清夷的邀約,害她倒了這麼一大個黴。
把床頭櫃上的藥吃下以後,顏清猛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她是怎麼回彆墅的?
前天晚上,貌似在那個莊園裡被許慕寒逮了個正著,因為和他置氣,她還喝了不少酒來著。
尼瑪,真是完了個大蛋……
顏清懊悔抓頭,她明明知道自己沾不得酒,那天還喝了那麼多,竟然都喝得短片了。
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有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許慕寒已經對她私自和彆人出席宴會的事情很不滿意,如果真的有什麼耍酒瘋的行為再惹怒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