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前妻不在線!
周美雲往裡麵看了一眼,邵長河正在跟彆人談笑風生,好像是還沒有發現邵城離開了,心裡卻沒有敢帶很輕鬆,這件事是瞞不了多久的,早晚他都會發現。
“你去找找他,就說他爸要見他,找不到就先彆回來了!”
梁淺嘴裡是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了,心裡卻暗暗的叫苦,邵城的脾氣她不是知道的,自從蘇洛陌跟厲雲穆出現後,他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一樣的,。
現在肯定是找到機會去找蘇洛陌了,包括他剛才躲在這裡打電話,如果梁淺沒有猜錯的話,那電話也是打給蘇洛陌的,原來男人的心理除了一個前女友,還有一個你無法超越的前妻。
梁淺是很願意,但是她一向是奉周美雲的話為聖旨,無論怎麼樣都是不敢違抗的,就陪著笑容說了一些唯唯諾諾的話,笑著離開了。
她是在車裡給邵城打電話的,發現邵城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這也不奇怪。
自從她跟邵城的婚事被兩家的長輩商量來商量去的時候,邵城就對她疏遠了很多,電話也沒有以前接的那麼及時了。
梁淺並沒有很暗惱,這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她在垂頭喪氣的時候,用力砸了幾下方向盤,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直到身後有不停的喇叭聲傳來,力氣才發現是她堵在路口,後麵的車開不出去了你,她降下車窗看到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朝著她笑,“美麗的女士,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嗎?”
也許是他笑的太輕佻,梁淺心裡所有的委屈突然就一下子湧了出來,淚水再也控製不住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嚇得男人頓時不知所措了。
他仔細回想,也沒有發現剛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隻不過是梁淺的車擋住了去路,他的車開不出停車場了。
“那個你先彆哭了,你的車擋著路了,要不我先幫你把車挪挪,讓後麵的人先過去!”
這個男人很快就收起臉上輕佻的笑,他是就愛你梁淺長得漂亮,才敢這麼去說話的,梁淺要是罵他一頓,或者給他一個白眼,也還好。
就這麼一下子哭的稀裡嘩啦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後麵的汽車喇叭聲比剛才還急迫了,梁淺還是泣不成聲,男人見梁淺還是二環內難過,加上她身上有若有若無的酒味,還以為是梁淺喝多了呢!
就自作主張的替梁淺拉開車門,梁淺也是難得的在陌生人麵前很是溫和,就是順從的被他拉了出來,不過男人的動作很溫柔,看的出來對梁淺很是珍惜,就像是對待一個瓷娃娃一樣。
梁淺哭的更厲害了,直到男人把車停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她的淚水還是止不住,不過她也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就對男人說,“謝謝你,是我今天情緒不好,你彆見笑!”
男人倒是很隨意,他很輕鬆的對梁淺說,“其實好男人還有很多,比如你麵前的這位,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這麼傷心,何苦呢?你不會不知道,像你這麼冰雪聰明的女人,長得又是這麼的漂亮,總會有很多人喜歡你的,肯定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沒有女人會不喜歡聽恭維的話,更何況這恭維的話還是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的,這個男人不論談吐和穿著都是很不錯的,特彆是長得還很出色。
梁淺也是在上流的圈子裡混過的,心裡突然就對男人有了興趣,可是他也不像是某個世家子弟,畢竟那些經常在外麵花天酒地的世家之弟,她還是有耳聞的。
見她對他麵帶遲疑,男人像是有什麼心事被戳穿了一樣,臉微微一紅,就像是一個羞澀的大男孩一樣,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或者你心情不好,我們一起去外麵逛逛,我剛剛從國外回來,對這個城市還不太熟悉!”
梁淺點了點頭,說實話她還真的不想回去,一是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而是心裡亂糟糟的,她這些年的心思都撲在順從的身上,也基本上沒有什麼朋友,所以這有個現成的說話的朋友也不錯。
她是沒有說話,但是也是間接的表示同意了,男人很是興奮,他趁著梁淺不注意,默默的拿出手機,翻到一張照片,然後一臉開心幸福的笑,仿佛他曾經有過感覺,一定會遇到梁淺一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誌遠,我一直住在國外,讀書長大,對這個城市不熟悉,正好有了一個免費的導遊,這樣吧,你可以當我的向導,我是天生的開心果,負責逗你開心!”
陳誌遠的話說的很是幽默,但是等梁淺抬起頭的稅後,又發現他說的很是情真意切,臉不禁紅了紅。
長時間,她都是追著邵城跑的,就算是身邊有彆的男人的目光追隨,梁淺也是顧不上注意。
邵城的目光卻從來都沒有停留過她身上,梁淺是蹉跎了歲月,也還是沒有感受到愛情的滋味,甚至在邵家人那裡,她連一點兒賞識的目光都沒有感受到,這不能不說不深受打擊,是任何一個人都是深受打擊的吧!
梁淺的心裡浮現出一種暖意,陳誌遠一直在開車,因為他的熱絡,並沒有尷尬的感覺,反而很是親切。
她那不安定的心像是一直找到了陸地,有了很想安定的感覺,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一會兒總是要分開的,就覺得有些難受。
好在陳誌遠是個自來熟的人,也不顧梁淺的沉默寡言,一路上一直喋喋不休,找了很對他覺得女人會感興趣的話題,滔滔不絕!
梁淺一般都不怎麼搭話,偶爾也會附和一聲,陳誌遠也看出梁淺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也樂於當這個解悶的人,每當梁淺隨聲附和的時候,他就像是得到了巨大的鼓勵似的,嘴角的弧度上揚,開心的不得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他欣賞的女人肯定,更能鼓舞人心了,就這樣一路交談著,梁淺也沒有說去哪兒,陳誌遠也沒有問,就這麼開著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