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已經和小雨出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和家裡聯係過呢。
“喂?”明朗接起了電話。
打電話的是父親宋陽,他的聲音很低沉,就像有什麼心事一樣“你乾什麼呢?”
“哦,沒什麼事,我讀劇本呢。”明朗回道。他不想透露給父親自己正在住院,並且是因為槍傷。
“小雨呢?”
“她出去了,買點東西,一會兒回來。”明朗是個演員,對他而言把這種謊話說得自然簡直信手拈來。
電話打那一頭,父親撐了一口氣,說道“她不在,很好。我要跟你說一件特彆棘手的事。”
明朗不禁坐直了一些身子“出什麼事了?”在明朗的印象裡,父親很少以這麼嚴肅的口吻跟他說話。
“你猶見到白晗了?”
父親竟然一上來就問自己這個問題,明朗摸不著頭腦“是,我見到她了,怎麼了?”
“那姑娘還是忘不了你吧……”父親打話裡有話透著些許無奈。
“您問這個乾嘛?”明朗不覺得父親會無故跟他說關於他前女友的話題“我們已經分手好幾年了,為什麼提起這個?”
“他爸爸昨天約見了我,向我提起一件事。”
“他爸爸?什麼事?”明朗越來越有些聽不懂了。
與此同時,小雨對醫院病房裡明朗和父親的這通電話一無所知。她回到了新宿,開車快到宋家宅院所在的街區之前,她還在盤算著要給明朗拿一些蜂蜜茶。
不過,在她快要開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在院門不遠處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他穿著一身褐色的毛呢大衣,即使天氣很冷,他仍然站得直直的。
“美人,我真是等候多時了。”
小雨放下車窗,這個熟悉的聲音和麵孔不是彆人,正是堀川翔次。他又以那種非常像明朗的,調皮的微笑麵對小雨。
“堀川先生,有何貴乾?”小雨道。
“嘿,麵對跟你合作又是你救命恩人的我,你忍心像這樣說話毫無感情嗎?”
“等一下我停車。”小雨正想跟他聊聊那天晚上的事呢,這個總愛不高而來道家夥,正好。
小雨把車停在了院子裡,下了車,她迎麵看見了正在對自己微笑的堀川翔次。
“進去說吧。”小雨把他讓進了客廳。
小雨把家裡的壁爐燒起來,也許自己和堀川這一談話會用掉不少時間也說不定。
小雨把一切弄妥當了。陪著明朗在醫院道這幾天,她也在想,會不會那天救仁清的就是堀川,堀川又為什麼要就她呢?
凡事弄個明白,小雨今天想揭開這個謎團。
還沒等她說話,堀川翔次看著她饒有興致地笑著說“讓我猜猜,你肯定在想,那天向你伸出援手的是不是我,我猜的對嗎美人?”
“為什麼?”他這番話倒真的印證了小雨的猜測。“你乾嘛這麼做?我們的結盟已經結束了。”
“因為我喜歡你。”堀川的目光非常誠摯,好像這是他的表白一樣“看到你沒事,我放心了。”
“首先,我謝謝你,”小雨坐在沙發上,淺淺地鞠了一個躬“我替仁清謝謝你,但是就我個人而言,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
堀川像是被她這番話傷害了,他正了正身子,帶著一點失望地說“我做什麼都沒有用是嗎?”
小雨沒有回應,她不想對他說太冷酷的話,因為他畢竟在關鍵時刻救了仁清,救了明朗。
“他受傷了,我是人一直在盯著你們。”堀川說。
“你為什麼監視我們?”小雨道。
“監視?對,因為我在用心看還有沒有人打你們的主意!”堀川大聲道“好吧,如果你不認為這是好意我無話可說!宋小姐,你進入黑道時間太短,很多事情你並不懂,你以為這樣廣州人就會徹底罷休嗎?好吧,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會認為是我多事”
堀川的這番話,小雨不能反駁,因為他的確句句都在站在她和仁清的立場在說。堀川翔次,無論如何小雨也不能否認,這個人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謝謝你。”小雨在此致謝。
“算了。”堀川說“你臉上都是些放不下的東西,我看得出來。他受傷了,傷得挺重是吧?對,我沒什麼立場向你表白,他才是你喜歡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