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南點點頭。
楊碩明的內心有著無數的感慨,半年來,自己的努力有了一定的收獲;他知道自己的努力不會白費,他總是這麼的自信。
楊碩明走後,雅南推開窗子,窗外天氣陰沉沉了,似乎又要下雪了。她抬頭的望著天空,天空的雲朵忽暗忽明,陽光就躲在雲朵之後;今天過後,是雪天還是晴天,她不知道,她知道,烏雲過後,天空總會放晴的。
起風了,吹亂了放在桌上的那本書,風過後,時間停留在那一頁“風前帶是同心結,杯底人如解語花。
……
a市的傍晚,江宇恒和往常一般下班,急匆匆的往家裡趕。走到報亭習慣性的打開報亭看了一眼。
信來了。一個星期了,她終於回信了。
回到書桌前,打開信件,看了一眼,隻是短暫的問候。江宇恒提起筆,想了一會兒,寫道。
雅南你好
很高興再次收到你的回信,我深感意外。不知今日你那裡的天氣如何,我這裡下了雨。其實我很喜歡你們北方的雪,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去北方走一走。
每天晚上能聽到你的聲音,我都不知道我多麼的高興。多少個日夜我都是在音樂的陪伴中成長的,我很珍惜有你的每一個夜晚。
你知道嗎?農村的田野很美,我每天都會早起,在田野中放聲歌唱,這是我最喜歡的唱歌方式。我不知道你們大城市是怎樣唱歌的,但是我覺著我有一天能夠走到大城市的舞台。
你說,內向的孩子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個唱歌的天才,我父親說我將來一定能成為一個歌唱家,我也是這麼認為呢,因為,每次唱歌,所有的鳥兒都會為我伴奏。
你喜歡唱歌嗎?我期待你的回信。
冬日茶啡
寫完信,江宇恒,放下筆,在桌前靜坐了一會兒。他在想一些事情。
不久,他走到床頭,拿下那一把已經沾上灰塵的吉他。
從桌子上拿了一些紙,輕輕地擦拭那琴弦的灰塵。
“我是有多久沒有摸過這把琴了,如今都已經沾染了灰塵。”
“委屈你了,兄弟。”
江宇恒擦拭著琴弦,有些愧疚的自言自語;吉他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個兄弟一般,陪伴在他的身邊。
想來已經很久沒有摸過它了。
“兄弟,這一次,我們又要並肩作戰了。”
江宇恒看著這把吉他,陷入了美好的憧憬;未來的某一天,我一定要舉辦一場屬於我的演唱會,那時候的你是全場的主角。(關於這句話,會在大結局有體現,很多句子都會在以後的章節體現出來,有時候簡單的一句話可能不簡單哦。)
放下吉他,江宇恒從抽屜拿出一盤很破舊的磁帶,插到一個破舊的隨身聽中。聽著那磁帶那磕絆的聲音,腦海中又想起了西島的一些往事。
“有人說,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上可奈何;西島的花就要落了,我想我不會在來這裡了。”她靜靜地站在花前,望著即將凋零的花朵,平靜的說道。
“您真的舍得留她一個人在世上嗎?”他站在她的身旁,轉過頭看了一眼,尊敬的問道。
“不,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你”。
她轉過頭看向他,微微一笑,眼中充滿了信任與憐愛。
他也笑了,那一刻他知道,他多了一份使命;一份隻屬於他的使命。
一首歌曲聽完,江宇恒睜開雙眼,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星辰,眼中又多了一份堅毅。
“這是我的使命,我就要去完成它。”
江中默念道。
夜深了,江宇恒寫了一會兒東西,放下筆,準備去洗漱。
“滴滴”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喂,爺爺,還沒睡嗎?”
“沒有呢,沒打擾你吧。”
“沒有沒有,我還沒睡呢。”
“哦,宇恒啊,上一次你來說要找什麼報紙,我這幾天去報社給你要了些存根,都是很早以前的,回頭你來看看。”
“爺爺,您怎麼又自己去報社了?我不是和您說了嘛,有時間我自己去找嗎?”
江宇恒很心疼爺爺,爺爺從小就疼愛自己,到了老還要為自己的事情操心,自己實在是過意不去。
“嗬嗬,沒事,爺爺就是出去鍛煉身體。”
“嗯嗯,下次,就是鍛煉身體也彆去了啊。”
“不去了不去了。”
電話那頭一臉高興的說道。江宇恒心中一直都明白,爺爺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誠實過。
“那我過幾天回去一趟吧。”
“好,好,我叫你奶奶給你做好吃的。”
笑嗬嗬的掛斷電話,江宇恒聽著爺爺的聲音,不知不覺有些難過,想著一天天爺爺漸漸老去,眼淚有些抑製不住的哭了出來。(這段有我自己的情感,從小生活爺爺奶奶家,不免會多寫一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