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疼痛並沒有因此緩解,一旁的梁語曦擔憂道,“varjo,你怎麼了?”
一句varjo,仿佛叫腦海裡的一個小人兒多了一份囂張的火焰,霍揚琛甚至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跌跌撞撞的向衛生間走去。
霍揚琛此時無意識的舉動,卻是嚇壞了梁語曦,梁語曦忙匆匆拿起自己的包包,跟上霍揚琛的步伐。
男廁門口,時不時有幾個男人進進出出,都會好奇的上下打量梁語曦一番,梁語曦在外麵等了許久,差點忍受不住過往巡視的目光時,varjo出來了。
“varjo!”梁語曦忙驚喜的叫出聲,隨即一擔憂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varjo搖搖頭,笑道,“親愛的rosible,你在憂心什麼?”
看到varjo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梁語曦嬌嗔道,“你剛剛頭疼成那個樣子,我不應該擔心嗎?”
頭疼?varjo心中有無數疑問,自己剛剛醒來就在廁所,並沒有看見rosible啊,可是按照rosible的話來講,在自己進廁所之前,他們已經相處很久了。
varjo有些犯難的揉了揉自己的眉眼,這種情況在自己身上很常見啊,所以現在自己隻需要裝作剛剛自己真的和梁語曦呆在一起就好了。
想到這裡,varjo將手放下,正準備笑著說話的時候,下一瞬間,一隻柔弱無骨的手附上自己的太陽穴上。
他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下一秒重新綻放開來,“rosible可真是體貼。”
梁語曦並沒有注意到varjo的神情,她隻是有點艱難的點起腳尖,進行手上的動作。
不過片刻,varjo就偏頭道,“我們去喝酒吧。”他知道梁語曦點起腳尖很難受,所以還是找了個借口,沒讓梁語曦繼續。
“恩。”梁語曦點點頭,“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剛剛頭疼成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沒事的。”varjo溫聲道,他一邊和梁語曦並排走著,一邊和梁語曦講話。
“你最近怎麼樣?”varjo偏頭看向梁語曦,酒吧裡昏暗的燈光若隱若現,varjo有些看不太清梁語曦的表情。
看來應該換換酒吧裡的燈了,varjo若有所思,也沒聽見梁語曦的回話,半晌輕笑出聲,若是換成明亮的燈,這裡也不是酒吧了吧。
一聽varjo的笑聲,梁語曦迷茫著自己剛剛說什麼了會引得varjo發笑。
不過她也沒來得及細想,因為此時二人已經走到吧台了。
燈光由剛剛的昏暗,轉變成現在的些許明亮。
varjo下意識的看向梁語曦,這個在他意識裡,許久未見的姑娘。
他本意是想多看一眼就好,卻沒想到,入目是一片青紫。
varjo立即驚呼出聲,“rosible,你這是怎麼了?”雖然青紫的痕跡已經淡卻很多,但還是不難看出,之前是多麼的眼中。
梁語曦順著varjo的目光向胳膊掃去,“沒事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心中奇怪,那天見varjo都已經看見了,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天你不是看見了嗎?在醫院附近。”梁語曦繼續道,一邊舉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
她發現酒真的是個好東西,可以暫時叫人忘卻煩惱。
梁語曦在這裡品著酒吃,varjo心中已然翻起驚濤駭浪,rosible的話是什麼意思,自己見過?可自己明明今天才知道她受傷了啊。
可是看rosible的樣子又不像是在撒謊騙他,況且rosible也沒必要撒謊。
思及此,varjo的心中頓時有種極為微妙的感覺,有些思路從他腦海閃過,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還沒來得及抓住,梁語曦擔憂的聲音就再次傳入耳中。
“varjo,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varjo笑道,“是我糊塗了,記性不太好。”
為今之計,隻能一步一步試探rosible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直接問出來的話,必然會得到rosible的猜忌。
所以,他隻能這樣了,而且這樣一來,才更有意思。
想到這裡,varjo邪氣的勾了下嘴角。
梁語曦隻是一不小心偏頭就看見varjo的笑意,她一時被震在原地,愣愣道,“varjo,你可真好看。”
說完,梁語曦豪氣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來,我們乾杯。”
今夜就當是一場放縱,不去想任何無關於varjo和此時場景的事,就算喝醉也沒關係,梁語曦知道varjo會處理的很好,上次不就是他幫忙把自己送去酒店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