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的秘密戀人!
梁語曦看到球場老板的反應不禁暗地裡笑道“這個霍揚琛還真是陰魂不散。”不過她倒是很機靈,雖說肚子裡麵早就憋著一股子笑了,但是卻一點也不會表現出來的。反正那個霍揚琛之前在公司天天欺負我,我今天就把你的場子全轉一遍,也算是宰了你一頓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後varjo看了看高爾夫球場的經理一本正經地說道“事先有沒有什麼人通知你?”
這個陳經理一聽領導訓話,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經營這家高爾夫球場遵照您的吩咐,不允許和任何一家霍氏旗下的產業存在交流的,規矩不能壞啊!不然我這總經理豈不是混到頭了。”
聽到這裡varjo故意裝作很滿意的樣子點了點頭,“嗯!你還是很有長進的,等我回去了肯定給你再安排一個場子,讓你管理。”
一聽到領導對自己的賞識,陳經理自然是點頭哈腰地道謝,然後又要把自己的工作給吹噓一番,作為非正式場合的述職。varjo其實根本沒有心情去聽這些的,卻為了裝的像一點隻好不住地點點頭,緊接著他看了看陳經理說道“我這次來主要就是暗訪,微服私訪懂嗎?”
“懂懂懂,就是事先不告訴我們嘛。”陳經理以為自己被領導誇讚了一番,所以已經近乎諂媚了,連忙溜須拍馬道。
varjo這次似乎裝得上癮了,立馬回頭瞅了瞅陳經理,笑道“哦,你說懂,那你講講看待會我走了你該做麼做?”
這句話,一下子把陳經理問懵了,要說他在這吧,那無非是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住了,但是他要是一走該咋地就咋地啊?怎麼還問起這個來了。陳經理也不愧是職場老手了,聽了這個問句,大腦早已經飛速地旋轉開了,沒多大會,他就有了答案。
隻見陳經理笑道“霍總從這邊走了之後,肯定會留下一些指示,那我們就得立馬把您的意思貫徹落實下去啊,讓您的倡導深入人心。”這馬屁拍的連梁語曦都有一點看不下去了,剛想上去說兩句,不過被varjo給攔了下來。
varjo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你怎麼一點職場敏感度都沒有呢?我剛剛特地還強調了一遍微服私訪,什麼意思,就是怕我一走你們就通風報信。現在明白了沒,我從這走了,你們不要在公司的某些交流平台上透露這件事,要是讓我知道了有誰透露了半個字,那彆說不重用了,立馬收拾東西,就不要乾了!”
varjo把這句話說的很重,意在讓眾位都知道自己來這裡是很秘密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其實varjo也是有自己的算盤,他本來就知道自己不是霍揚琛,所以害怕走漏了風聲被發現了,所以這些話都說的比較狠,就是為了嚇唬人。
吩咐完了之後,varjo看了看陳經理,問道“還有沒有好的場地了,給我挑一個,我得親自體驗一下,看看你們的風水還有服務怎麼樣。”
一聽說老板要來親自體驗,那陳經理哪裡還敢怠慢,立刻就吩咐起周圍的人趕緊上來伺候。陳經理給varjo和梁語曦挑了一個稍微寂靜一點的地方,身後還有不少端茶倒水的人。varjo一看這個小隔間裡麵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頭稍有不悅。
陳經理也不愧是做生意的,雖說剛剛有一點小失誤,但是眼力勁並不是一點都沒有。他一看到varjo皺眉了,立馬就知道怎麼回事,趕緊把裡麵的服務生撤走了一半。然後麵帶微笑地看著varjo,似乎是在表達自己的能力。
varjo看著陳經理這明擺著就是在邀功請賞的架勢,心中一陣無語,然後說道“你讓他們都下去吧,這兒我們兩個就行,我們需要安靜的地方。”
陳經理一聽,趕忙就將人全部撤走了,然後輕輕拉上隔間的門。臨走前還笑著說道“祝老板玩的愉快!”
陳經理一走,兩人立馬就哈哈大笑起來。梁語曦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就你這樣說話還能帶官腔呢?”
varjo被這麼一誇,瞬間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然後一抹頭發,笑著說道“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善於裝模作樣。”
梁語曦一臉鄙視地看著varjo“還真是說你胖你就喘”,說輕輕地一巴掌打在了varjo的胳膊上,又接著說道“吹吧你就,小心今天人家霍揚琛真的來了,那個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吹起來了。不過說實在的啊!長了一張一樣的臉,那還真的是挺管用的。”
聽著梁語曦在他麵前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這些話,varjo忽然有了一點迷離,隨後他看著語曦問道“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霍揚琛?”
梁語曦一聽,以為varjo在開玩笑就笑道“你是霍揚琛?彆逗了,你和他骨子裡頭就不想,他就是個霸道不講理的野蠻人,你多善解人意啊!就是長得有點像而已,不會的,不會的。”
聽到了梁語曦的話varjo大概是有一點安慰了,這才說道“好了,我們得開始打球了,你玩過這個嗎?”
梁語曦自然是沒有玩過的,varjo笑了笑給梁語曦解釋了起來。解釋了半天,梁語曦也就知道個大概,varjo笑梁語曦膚淺,梁語曦似乎還不屑一顧。有錢人啊就是不一樣,連消遣都這麼千奇百怪,有的騎馬,有的玩賽車,梁語曦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怎麼會有人這麼消遣,拿著一根奇怪的棒子然後把一個球“啪嘰”打得很遠很遠,就覺得很滿足。
她看了看varjo,“你喜歡這遊戲麼?”他說的這個遊戲自然是指現在正在玩得高爾夫球,“我覺得這個遊戲好無聊啊!”
梁語曦是受不了這種漫無目的的打球方式,不遠處的草坪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高爾夫的球,varjo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肯定是沒有找到這個遊戲的樂趣,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很好的發泄方式麼?我問你,你現在最煩的人是誰?”
最煩的人?梁語曦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真正覺得誰比較煩,要說討厭吧,梁語曦撐著下巴仔細想了想。
自己的養母季凝這個人很虛偽,惺惺作態,梁語瑤嘛,也喜歡在父親麵前裝模作樣。但是梁語曦並不想跟他們計較,那就隻剩下霍揚琛,這個人每次一遇到就是板著個臉,從來不笑,還霸道的要死,最可氣的是他還把那幅《varjo》的畫給搶走了。
一想到這,梁語曦便說道“就怪那個霍揚琛,搶了我的畫,才惹出來後麵這麼多的麻煩事,要是說最煩的人,那就非他莫屬了。”說完,她還掐著腰瞪著眼,說了句“氣死我了”,然後又想到了霍揚琛的那張嘴臉。雖說和對麵這張臉一模一樣,但是就憑他們的神情就能產生鮮明的對比。
“好勒”,varjo點頭笑了一笑,隨後拿出了一個球來,又從身後的桌子上取下來一支筆,在上麵寫道“霍揚琛”三個字,緊接著放在了停球的地方。把球杆塞給了梁語曦,笑著說道“你現在就把這個球想象成是霍揚琛的頭,然後把它打飛,飛得越遠越好!”
梁語曦一聽,這倒是個好主意,那就這樣吧,於是她拿起了球杆。剛剛varjo教過她的打法,她已經練得非常的嫻熟了,於是揮起球杆就打了過去,“啪”的一下球飛了出去,varjo拿出望遠鏡一看飛在一百米的位置。
“過癮嗎?”varjo看了看梁語曦笑道。
梁語曦點了點頭,於是varjo又拿來一個球,又在上麵寫了個“霍揚琛”,放到停球的位置,喊了一聲“繼續!”
兩個人打了一下午,梁語曦早已經累得是腰酸背痛的了,但是還是樂此不疲。她笑著對varjo說道“你還彆說這樣看來還真是很過癮啊!我等於是打了霍揚琛的頭打了一天,誰讓他第一次見到我就把支票甩在我的臉上,活該!”
varjo聽了這話,瞬間就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問道“還來不來了?”
“不來了,不來了”,梁語曦喝了一口水,癱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說道。這打了一下午,每次揮杆梁語曦都用儘了渾身解數,現在早就已經沒了力氣,一聽varjo問她,連忙就撂挑不乾了。
varjo笑道“那高爾夫球你也算是玩過了,接下來還想去什麼地方呢?”
梁語曦想了想,自己好像還有桌球和擊劍沒有玩過,不過擊劍肯定還得動胳膊,自己胳膊早就酸得要死,便沒有再去考慮,於是眨巴眼睛笑道“那我們去打桌球吧,這個可算是民間遊戲了,不是他們有錢人的專屬了。”
varjo點了點頭,帶著梁語曦從高爾夫球場出去,臨走前陳經理還點頭哈腰的送他們走。varjo上車前還又給陳經理囑咐了一通,叫他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不能把這件事情給泄露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