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世子的俏醫妻!
這邊離柯一人一虎,悠哉悠哉的在道路上漫步。
這一路上,行人隻要看見白虎,個個嚇得臉色蒼白,一連幾天都沒見人影,就在不遠處有一老婦人,離柯唯恐閃電嚇著人,把閃電安頓在旁邊的林子裡,隻身前去問路。
“婆婆,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想問問,雲國羽都怎麼走?”立刻走到一個老婦人身前。
“小丫頭要去羽都?”老婦人抬頭看了看離柯。
“是啊!婆婆,我出來幾天了,好像迷路了!”離柯尷尬笑了笑。
“喲,那你走反了,這邊是去東夏國的路。”老婦人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
“啊!不會吧!天哪!白走了一整天的路,可惡,可惡!唉,又耽誤不少功夫。混蛋,死冰塊,臭冰塊,都是你!”離柯把一切的錯都歸給歐陽瑾。
“小丫頭,你要不要到我家休息一晚,明日再出發呀?”老婦人看離柯一個小丫頭,擔心路上不安全。
“不用了,謝謝婆婆,我還有要事要辦,必須儘快回羽都。婆婆的好意,我心領了,告辭!”
“誒!”老婦人話還沒說離柯就小跑離開了。
“閃電,走!我們走反了,今天要儘快趕路。”說完飛身到閃電背上,一路飛馳,消失在樹林裡。
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就林子裡的一處休息,隱隱約約聽到些聲音,轉身便看見下方六個黑衣,圍著一個傷痕累累的黑衣人,身上血跡斑斑,明顯傷得不輕。
“時鏡歌,閣主的性子你不會不清楚,如今你違背閣主之命,現在閣主命我等送你一程。”為首的一名黑衣人,手持長劍,指著對麵的黑衣人。
“哼,身為殺手,卻乾著屠夫的事,我時鏡歌從今日起不再是寧天閣的人,你們替我問候徐慶源一聲,他逍遙不了多久了,遲早會有報應的。”斜坐在地上的男子,右手捂著肩上的傷口,咬著牙,憤恨地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一群黑衣人。
“你果真冥頑不靈?閣主待你不薄,難道你不知道背叛的代價嗎?”
“不薄?代價?你未免太天真了,通過上次任務,我已經看透他了,他從未將我們當人看,我們隻是他的工具,殺人滅口的工具!”黑衣男子,眼神中透著的儘是冰冷和愧疚。
“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上路了。”黑衣人,說完,就把劍揮向時鏡歌。
“喂!你們吵到我睡覺了。”離柯冷不丁的一句話,使得黑衣人的動作停在半空中,循聲看去,隻見一個小丫頭,
“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等爺解決這人,再好好來伺候你!”
離柯眼神一冷,最痛恨彆人用這種汙穢的眼神看自己。
“閃電,解決他!”說完飛身而下,站在時鏡歌身前。
三年來,她在斷魂穀學武雖然不是高手但是和閃電聯手,也能解決不少,再加上她非凡的醫術,單單銀針就能解決這幾人了,而且最最主要的是這丫頭毒也是很厲害的喲。
之前離柯現在山坡上,因為視角問題,黑衣人並未注意到蜷縮在離柯腳邊的閃電白虎。
當白虎飛身至六人之中時,不僅時鏡歌其餘六人也驚恐了,不過殺手就是殺手。很快就從驚恐中鎮定過來了。
“這個人,歸我了!而且你剛剛的話讓我很反感,所以我先送你一程。”離柯一個閃身,從時鏡歌的腰間拔出佩劍,加入到閃電的隊伍中,憑借靈巧的身體,和怪異的劍法,很快就將六人解決了。
不過,當她再一次看向六人的屍體時,胃裡一陣翻湧,跑到前麵,蹲在樹下狂吐。
“你第一次殺人?”時鏡歌疑惑的看著離柯。
“我看著像經常殺人的人嗎?”離柯給了時鏡歌一記白眼,心裡卻無法平靜,畢竟第一次殺人,雖說他們不算好人但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不像!既然沒殺過人,為什麼要救我,你的目的又是什麼?”聽了離柯的回答,時鏡歌更加無法理解離柯的意圖和想法!
“目的?也是,本來救你就是有目的的,現在你已經背棄組織,而且那什麼天寧閣似乎要滅你?”
“是又如何?這是跟你沒關係。”黑衣男子艱難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