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世子的俏醫妻!
這邊,歐陽瑾抱著已經昏厥的離柯,因為傷口一直在流血,歐陽瑾一隻手捂著離柯肩膀上的傷口。
眼眶有些濕潤,緊張的喊著離柯的名字,“你是笨蛋嗎?誰讓你替我擋了。”
但是下一刻就什麼罵不出來了,離柯慘白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了,汗水也不停的冒,歐陽瑾的擔心和緊張完全取代了怒火,“豆豆,豆豆,沒事的,我們這就去找大夫,閃電快點!”
“豆豆,你醒醒好不好,不要睡!我們就要到醫館了。”此時歐陽瑾已經顧不得接下來的殺手了,現在的離柯最需要急救,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離柯素色的衣裙。
“冰塊,不要回落川城,先去林子裡,我處理一下傷口!”離柯迷迷糊糊睜開眼。
“不行,我們還是回城,找大夫!”
“閃電,停…下來,去林…子裡!”離柯忍著痛叫閃電改變方向,閃電虎立刻停了下來,轉變了方向,閃電虎和離柯一起三年,最聽她的話!
“豆豆!”歐陽瑾還想說什麼離柯就打斷他。
“冰塊,他們…現在也許…和你一樣,覺得…我們…會進城治傷,但是…我們打不過他們,我們…必須避開他們。”
“這我都知道,可是你的傷,對不起,我不該在戰鬥時分心。”歐陽瑾自責,有些恨自己的不淡定。
“冰塊,雖然我不知道你當時在想什麼,彆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證下次我還會不會在你身邊幫你擋劍。”離柯看著歐陽瑾。
“對不起,豆豆!”
閃電虎跑到林子深處,停下來,離柯因為流血太多,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她還是讓自己保持一點清醒。
歐陽瑾把她抱下,輕輕放下,離柯從腰間拿出幾個小瓶,“冰塊,你…能幫…我…上藥嗎?”
歐陽瑾點點頭,這種時刻,他也將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拋棄了,輕輕將離柯的腰帶解開,為了不碰到傷口,他小心翼翼的揭開衣服,映入眼簾的傷口,雖然不深,卻比在自己身上更痛,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心痛,甚至生氣離柯不顧自己安危,替他擋劍。
“痛嗎?”說話都開始顫抖了!
“有點,你上藥吧!我會忍著。”
歐陽瑾遵循離柯所說的,開始給她上藥,閃電這會兒很自覺的去找吃的了。
“嗯!”離柯咬著嘴唇,忍著痛。歐陽瑾卻無能為力,看著離柯忍痛不願喊出聲,更心痛了。
歐陽瑾給她上好藥,穿好衣服,離柯才安靜下來,也沒在出汗,離柯對自己的藥還是很有信心,止痛呃效果很好,但是她也明白這些藥,就是止痛止血,愈合傷口的藥之前都給歐陽瑾用完了,“冰塊,我累了,想睡會,明天再回羽都。”
“好!”歐陽瑾摟著離柯,換了一個讓離柯舒適的姿勢,看著離柯毫無血色臉,責備自己分心,可是但他看到離柯的視線一直在徐子鎬身上時,心裡就會有一股無名火蹭蹭直上,“豆豆,我不喜歡你看彆的男人,那種感覺好難受,你知道嗎?以前的我,從來不會因為其他的人影響自己的情緒,我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者是上次看見你和時鏡歌關係親密,心裡就開始產生異樣,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我知道,我對你動情了。”
不知不覺,歐陽瑾的淚水滴在離柯的臉頰上,歐陽瑾怔怔的看著,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都是淚水,
“豆豆,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第二次流淚,我都快不知道流淚是什麼感覺了,上次流淚是我母親過世的時候,都不知過去多久了,今天我又流淚了。”
歐陽瑾脫下自己的錦袍,給離柯蓋上,抱著離柯睡著了,閃電獵食回來,看著兩人,扭了扭身子,也挨著他們趴著!
第二天,歐陽瑾醒來!叫了幾聲離柯,輕輕的搖了搖,“豆豆!”
“我難受,頭暈,我想睡覺!”迷迷糊糊的離柯,聲音也極其的虛弱無力。
歐陽瑾摸了摸離柯的額頭,發燒了,“豆豆!豆豆!”
離柯沒理,她現在頭暈的厲害,說話都覺得很累,再一次睡過去了。
“閃電,回羽都,豆豆發燒了,快點!”歐陽瑾抱著離柯,騎上閃電。
歐陽瑾沒有再說什麼,抱著離柯上了虎,疾馳而去!一個時辰後,來到天羽城城門,“讓開!”
“站……住!”守將原想製止,卻被身後的守將捂住了嘴。
“你想死,彆連累我!你知道剛才的人是誰嗎?就在這攔!”
“是誰啊?”
“洛王爺的獨子,瑾世子!”
“哦,原來是瑾世子啊!可是隊長說了,禁止在城裡騎馬!”
“你眼瞎啊,他騎的是虎!這麼急一定出事了,瑾世子的為人怎麼樣,額,那個,你去打聽打聽!”守城將不敢說下去了,因為都是這不守規矩之事。
“是嗎?很好嗎?我今天才調來京城,有什麼多告訴我一點,免得以後犯錯。”
“這個還是沒問題的!”
街上行人,被急奔而來的老虎嚇跑了,街上亂成一團。
這事很快就傳到洛王府了,歐陽洛聽管家報,說歐陽瑾騎虎進城,懷裡還抱著一個女子,女子似乎受傷了。
這事後來也變成了一段佳話,什麼瑾世子為救受傷女子,騎虎進城,直奔洛王府,各種傳聞,不絕於耳。
“去請大夫,快!”剛到門口,就吩咐掃地的奴才。
“是!”奴才被嚇得,立馬飛奔而去。
歐陽瑾抱著離柯帶著閃電去後院,進了離香閣,輕輕將離柯放在床上,吩咐急忙趕來的丫鬟打水過來。
熱水來後,丫鬟本想拿起毛巾,給離柯擦拭一番,歐陽瑾順手接過濕毛巾,自己幫離柯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