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世子的俏醫妻!
這個時間的離柯剛剛從浴桶裡出來,離柯的內力雖然不高,但是當個吹風機還是綽綽有餘的,一出來,自己就用內力將頭發烘乾了。
“啊這個時代的內力真的很好用啊!雖然在一些設備上還是存在不足,但是,這樣的日子好像也很不錯啊!”
正想著,就有一道夾著急切呼喚的聲音傳來。
下一刻,就有一個身影從離柯閨房的窗戶飛了進來。
“柯兒?在哪?”
“屏風後!”
離柯話音剛剛落地,就跌進了一個大大懷抱裡。
“柯兒?聽說你今天進宮了?”
“嗯,你爹找你告狀了?”
“說什麼胡話?怎麼能說是告狀呢?父王就是跟我,說了一下情況,然後,還誇了我的好柯兒,是有多讓他震驚。”歐陽瑾想著今晚見到的歐陽洛,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見多過神情震驚到那種程度的父王了,過去即便在戰場上,他也是雲淡風輕,麵不改色。興許就是在這一年裡,或者說這幾個月裡,父王真的變了很多,能在臉上看到神情。
“也是,至少我活的年份好像也和你爹差不多,不過,我好像懂得比你爹多!”
“柯兒,我傷心了!”
“傷心?有什麼好傷心的,我可不喜歡老臘肉!現在就惦記你這一塊小鮮肉。”離柯看著歐陽瑾,捏了捏歐陽瑾的臉蛋,被歐陽瑾拖起來的離柯,看到歐陽瑾緊皺的眉頭,俯下身子,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個淺淺的吻。歐陽瑾感受到了眉心的一抹柔軟,身子一顫,一時間忘記將離柯放下來。
“瑾大帥哥,我腿麻了!”離柯看了很久,結果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自覺,一直箍著離柯,雖然歐陽瑾手臂上很結實,但是離柯有一點偏瘦,所以,咯著疼。
離柯一開口,歐陽瑾這才回神,將離柯放下來,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離柯此時一身睡袍,一頭烏黑的青絲直直的垂下,直到離柯的腰際。
“柯兒的頭發很柔軟,也很長!”
“很長?嗯,確實,不過,瑾大帥哥,你們這有誰的頭發不長?”離柯向後轉頭,都已經到腰際了。
呃……沒話說,事實嘛!
“不過看到這麼長的頭發,我想到一首詩!”
“什麼詩?是你們那裡的嗎?”
“嗯!想聽嗎?”
“是情詩我就聽!”歐陽瑾突然就想耍耍小脾氣。
“那算了,我自己去回味!”雖然真的是情詩,但是,離柯也不想這麼快就範,所以在等那個心心念的男人撒嬌。
“好了好了,不是情詩我也聽!”
“這還差不多!咳咳,聽好了,這首詩的詩名叫做《十裡紅妝·女兒夢》。”
一聽到書名,歐陽瑾一時間心情爆好,紅妝嗎?女兒夢?果然是小情詩,這個小丫頭,果然每一次都會給自己驚喜,雖然有時候也是驚嚇,但是這個時候,這自己覺得很幸福呢!
看著離柯認真的小臉,原來柯兒還是個詩人。
“待我長發及腰,將軍歸來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遙,怎料山河蕭蕭。天光乍破遇,暮雪白頭老。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醉臥沙場君莫笑,一夜吹徹畫角。江南晚來客,紅繩結發梢。待卿長發及腰,我必凱旋回朝。昔日縱馬任逍遙,俱是少年英豪。東都霞色好,西湖煙波渺。執槍血戰八方,誓守山河多嬌。應有得勝歸來日,與卿共度良宵。盼攜手終老,願與子同袍。”
歐陽瑾靜靜地聽著,心裡滿滿都是疑惑,一時間有積累了好多問題,但是還是想聽完一整首詩才問,但是聽完之後他的臉就黑了,這完全是寫個某個將軍的情書,而且,而且,而且還有回信?難道柯兒在那個世界有心上人,還是將軍?自己雖然也有隨父王出征,但是,不是將軍。
“好了,背完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柯兒這是你寫給誰的?回信的人又是誰?”
“什麼啊,我說想起來一首詩,又沒說是我寫的的,我哪有那等才華,不過想想,我學過的東西,在你的這個時代,嘿嘿,我應該是一個偉人,嗯,噗,突然想到……”離柯說著就想遠了,竟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我要是認真的話,你們就輸了,所以我才隨意一點!我應該算得上是各大家,詩人大文豪,政治家,經濟學家、醫學家……呃,一時間成就感爆棚,瑾大帥哥,快製止我,我覺得我要膨脹了!”離柯,越想就越覺得自己上個世紀學的東西太有用了。我太佩服自己,雖然當年自己也是個學渣,但是,想著就算是學渣,也有機會成為個個大家,雖然世界他人之名。
歐陽瑾一聽立刻說要製止她,一個俯身,就擒住離柯的小嘴,狠狠飽餐了一頓,才鬆開。
“冷靜了嗎?”
離柯點了點頭,“嗯嗯!”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那個將軍是誰了吧?”
“呃,我也不知道,這首詩歌在我念書那會兒,很火,我很喜歡,想想,那個時候自己還特地去網上摘抄下來,然後使勁的背,再然後,因為自己的性子問題,也沒有辦法跟人家說,帶我長發及腰,將軍娶我可好這樣的話。”
“那現在對我說一次!”
“不要!”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說。”
聽著離柯拒絕得這般乾脆,歐陽瑾一時間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