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小姐?”二丫是十二個姑娘裡年紀最小的,應該也就十三四歲左右。
“當然可以,再說了難道你們不喜歡自己的本名嗎?”
“喜歡,二丫喜歡爹爹起的名字。”
“那就成了!完後你們就是我離兮閣的十二金釵。”
“是,多謝小姐!”雖然不了解離柯說的金釵是何意,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離柯把她們當作家人和寶貝,嗬護著。
王華露有些支支吾吾,想說,又有些猶豫。
“怎麼了,華露?”
“小姐,我可以舍棄我的姓氏嗎?”
“因為家裡的原因?”離柯看著王華露,其實在報名字的時候,離柯就發現了王華露有些不太願意的樣子。
“嗯,小姐,我不想回憶那一段過去,那很痛苦,很痛苦,我一直想忘記。”
離柯看著王華露,“那你能忘記嗎?”
王華露一直搖頭,癱軟了身子,跪在地上,“小姐,我想忘記,但是每當到了夜晚我都會想起來,我的心就會像火燒一樣很難受,很難受!”
“華露,我知道你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但是,這姓氏就和你的血液一樣,割不斷,也許你可以忽略你的姓氏,但是身體裡的血液也會一直一直告訴你,你就是王家的人,即便那在怎麼不願意和你的家庭扯上關係,這些事實依舊改變不了,人生就應該麵對自己,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最重要的就是敢於麵對自己,知己也知彼,明白嗎?”
“我明白,但是想著的時候,心會痛!”
“為什麼痛?是痛心過往的自己,還是不甘心?還是抱著過去家人對自己的殘忍的對待的憎恨?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恨就是恨,勇敢的麵對自己的情感,最重要的是,活出自己的精彩,讓哪些曾經殘忍對待自己的人,後悔,才是一場精彩的報複。”
離柯走到王華露的身邊,蹲下身子,纖纖玉手抹去她臉龐上的淚水,心疼的將淚人抱緊,把自己的小肩膀讓了出去,“華露,我不會要求你去息事寧人,去原諒所有對自己殘忍的仇人,或者是家人,一切都跟著心走,要是哪天走偏了,我會拉你一把,所以放手去做吧!”
王華露的下巴枕著離柯的小肩膀,淚眼婆娑,離柯的一番話,讓王華露心裡的防備全然卸下,化作一場大哭,所有的委屈,所有過往的辛酸,在這一刻,全然侵泄。
其它的十一人也跟著哭,有的也默默地彆過身子抹去眼角的淚水。
“好了,今天就這樣,你們自己也要時刻想一想自己想做什麼?要怎麼做?心裡有事情不要憋著,不想和我說的,和年齡大一點的姐姐說,你們當中年齡大一點的也要好好的照顧小年紀的,因為在這裡你們就是姐妹,是親於血緣的姐妹,都說血濃於水,但是,有的時候,更深的羈絆才是你我之間的堅不可摧的橋梁。”
“是,小姐,我們知道了。”
“嗯,今天早點休息,曲子明早再熟悉一下就好了!對了,元寶,是你會彈古箏是嗎?”
“是的,小姐!”
“明天早上,開始練習了。”
“嗯,元寶一定全力以赴。”
“好了,回去休息吧!”
時鏡歌默默地站在一旁,聽著離柯說話,說不震撼是假的,他沒有想到,離柯這樣的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竟然能說這這樣一番大道理?很不可思議?
“怎麼了,小歌?被本小姐今日的精彩演講給震撼到了?”
“確實震撼了!這一點我不否認!”
“人的一生太短暫了,幸福的時光更為短暫,我希望身邊的所有人都得到幸福,短短的幾十載,為什麼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總是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會想起來,這東西才是自己的至寶呢?人呐,就是自己作,所以才會說,不作不死。奈何大多數人總是不懂!算了,不說了,瑾大帥哥,我們去體會兩人幸福的生活吧,今天晚上回一趟城,好些天沒有回去了。”
“好!隨你高興!”
“那還有的說,我也是時候給我個準備一點禮物了才行。”
兩人同騎一匹馬,悠哉悠哉的慢行,歐陽瑾摟著摟著離柯,下巴枕在肩頭,對著離柯的耳朵輕輕地吐氣說道,“柯兒想送什麼樣的禮物給你哥呢?”
“還沒有想到捏!我也很憂傷啊!”
“哈哈哈,還有柯兒想不到的事情嗎?”
“有啊,施展不開拳腳,難受著呢!”離柯想著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太多,但是很多東西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所以先回去熟悉一下時代感,不然自己總是忘記。
“那為夫也好好想想,畢竟是未來的大舅子!”
“你都說是未來大舅子了,還一口一個為夫!”
“反正是注定的,你就讓我先熟悉熟悉。”
“是是是,我未來的夫君大人。”
“再叫一聲!”歐陽瑾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一點。
離柯微微一怔,這家夥,才一個稱呼,就樂成這樣。
揚唇一笑,“留著下次!”
歐陽瑾又泄氣了,好不容易才聽到一句,長路漫漫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