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世子的俏醫妻!
樓上兩人正聊著,歐陽瑾就出現在了酒樓門口,看著門口的告示,疑惑的進了酒樓,看到了一臉愁苦的掌櫃的,“年掌櫃,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歇業了?還有牌匾怎麼也拆了?”
掌櫃的看著歐陽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這個我也不明白,就這短短的幾日,酒樓就虧損了好幾十萬,本來以為離小姐是來幫忙的,結果,以來就說要整改什麼的,連牌匾都要換了,現在酒樓裡的夥計都讓他們回家休息了,更想不明的是都沒有乾活放假了,小姐還打算給他們工錢。”
歐陽瑾想了想,“年掌櫃,這既然是柯兒說的,那就說明她已經有十足的把握了,所以你照著辦就好了。”
“對了,柯兒現在呢?”
“和太子殿下在樓上!”掌櫃的伸著下巴指了指樓上,這個時候,他真的沒有心情再去關心彆人了。
“行,我知道了。”
掌櫃的看著歐陽瑾的背影,又歎了一口氣,唉,指望瑾世子勸一勸離小姐,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少爺,瑾世子,不對,好像所有人都是聽離小姐的,哪能怎麼辦?照辦吧,這果然是天要亡我!
屋裡的兩人聊得正起勁,房門被推開了。
“柯兒,在聊些什麼?”
“我在教他做人的道理!這個很有意義。”
“那柯兒教到哪裡了?”歐陽瑾微微一笑,走到離柯的身邊坐下。
離柯抬頭看著歐陽瑾,“剛說到,知己知彼!”
“是這樣嗎?對了,先前我去了一趟離府,說你不在,我才出來,不過,你哥的情況好像不太好,你沒有給他看一看嗎?”
“還沒有,他急著要我來看酒樓,看著他的臉色,就是到是操勞過度,如果我不答應他過來,估計他又會自己逞能過來看店了。”
“嗯,這幾日我都在忙著準備聘禮,今日才發現著醉仙樓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個,我已經讓小歌去查了,應該一會就知道了。”
離柯話音一落,就瞥見了窗外疾飛而來的時鏡歌。
時鏡歌沒有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反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屋簷上跳。
神情還有一點慌亂。
“出什麼事了?處變不驚的殺手,居然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離柯有些詫異的看著從窗戶外飛進來的時鏡歌。
“他來了!”
“他?誰呀?難倒是,徐慶源?”看到時鏡歌慌亂的神情,離柯能想到的就隻有那個人。
聽到離柯的話,歐陽瑾心裡也一緊,這麼快!
下一瞬間,時鏡歌搖了搖頭,“不是徐慶源,是他身邊的暗衛,叫暗梟,是寧天閣的兩大護衛之一,此人陰險狠辣,而且詭計多端。美味軒就是他在幕後操控著。”
“陰險狠辣嗎?不陰險那還叫壞人嗎?”
呃呃……
“看情況,是他知道夜脩的身份了!已經開始了嗎?”歐陽瑾有些擔憂的看著離柯。
“看來是了,所以才來打擊臭屁脩的生意?第一暗衛嗎?既然來了,那就彆讓他回去了。找機會乾掉他。”
“哼,你想得到是挺美的,當年的神醫公子還有戰王爺都沒有辦法,你能做些什麼?”時鏡歌噗呲的冷笑了一聲。
“小歌,這就是你的不明白了,時代在進化,我也不傻,既然是比自己強大的敵人,那就是用計謀,就算他在閱曆上贏過了我,但是,我學到的東西,也可以說的甩開他幾大條街。”
“就你?哪來的自信?他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時鏡歌一聲鄙夷,找了個位置看著坐下。
一旁的墨景臣也皺了皺眉頭,想著離柯在一盞茶的時間之前,還更自己說要知己知彼,這才過去多久,就看到離柯自負的姿態。“我也覺得你自信過頭了。”
“本小姐就問一句!他今年貴庚!”
“我記得他是十七歲的時候跟著徐慶源,現在已經有二十年了,應該有三十七了。”
“三十七嗎?我今年十七,加上……哈,本小姐還略勝一籌。是吧,瑾大帥哥?”
“恩恩,正解,不過,既然對方為人不正派,行事還是要小心一些才好。”歐陽瑾很清楚離柯的情況,兩世為人,不過真的很想去看看,養育她的那個世界是怎麼樣的。
“這我清楚,本小姐萬般惜命,不會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你呀,明白就好,我就怕你,莽撞行事。”
時鏡歌看著眼前膩膩歪歪的兩個人,搖了搖頭,“歐陽瑾,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小看寧天閣的人,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徐慶源的左右手。”
“我明白,謝謝提醒。”
“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這幾天要在暗處,不到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出手。你自己小心一些。”時鏡歌看著離柯。
“知道了,謝謝關心,本小姐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有句話不是說過嗎,禍害遺千年,因為我從來沒有說我自己是好人。”
“保重!”時鏡歌說完,就消失在了酒樓裡。